; 某人煞气太重,几只缠着苏玉徽撒娇的狼犬连忙往笼子里跑去,初一还回头看了苏玉徽一眼,颇为委屈的样子。
苏玉徽眼见着赵肃脸色难看,轻咳了一声开门见山道:“王爷,臣女今日来有事相求。”
赵肃“呵”的冷笑一声,漫不经心的捻着佛珠,故意反问:“苏小姐能有何事本王能帮的上忙的?”
苏玉徽见他明知顾问,恨得磨着牙,但是面上只能咬牙道:“王爷,是为了我兄长的事。他如今被人冤枉入狱,还请王爷能施以援手。”
若非如今周蘅芜病倒,苏显对苏瑾瑜不闻不问,她实在是没了办法才不会来求这个煞神呢。
赵肃冷冷的“呵”了一声,上前一步,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看着她问道:“这便是你求人的态度?”
二人靠的很近,近到苏玉徽可以看清他那双斜挑的凤眼中阴鸷,浓郁的檀香似是压抑的让苏玉徽快喘不过气来了,她不喜这种被人居高临下压迫的感觉,当下后退一步似是想逃离那一种压迫的气氛:“王爷这是何意?哥哥被冤枉入狱,也是因帮王爷查案而起,王爷怎能袖手旁观呢。”
她义正言辞,显然是低估了此人的无耻程度,他又冷冷的“呵”了一声,又上前一步,他高大的身材将苏玉徽拢于阴影之中,直教她退无可退,捻着佛珠悠悠道:“苏瑾瑜帮本王查的什么案?”
苏玉徽瞪圆了桃花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显然没想到他竟然过河拆桥,否认此事。
赵肃看着她桃花眼中带着一丝愠怒,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眼中莫名的闪过一丝愉悦之意。
冰凉的手指划过她的眉眼,低声道:“要求本王救苏瑾瑜,也不是不可以……”
苏玉徽按下怒意,几乎是从牙缝出挤出一番话:“那王爷条件是什么?”
那冰凉的手指从眉眼划到她的薄唇上,暗示性的摩擦着她的下唇,低哑的声音带着滚烫的气息在她耳畔道:“如此姝色,汴梁城中无人能及……”
苏玉徽先是一脸茫然,待那滚烫的气息有意无意的划过她娇嫩的耳垂,苏玉徽似是被什么灼伤了一番方才反应过来,用力狠狠的推了赵肃一把。
她从未有过如此被轻薄和屈辱的感觉,心中的怒意掩盖住了她对于赵肃的恐惧,一双桃花眼盛藏着怒意,氤氲出薄薄的雾气,想了半天才狠狠想出骂他的话:“你混账,无耻!”
见她一脸薄怒的模样赵肃只冷冷“呵”了一声,他素来不在乎别人评论如何,苏玉徽这点脏话对于他来说不过是无关痛痒罢了。
看着她恼羞成怒跑开的身影,赵肃漫不经心的捻着佛珠,不过是随口逗弄她一番,没想到竟然当真了。
这在汴梁没仗打了日子实在是无聊的很,有苏玉徽在似乎平添了不少乐趣。
此时的金风乘着赵肃不注意快速的溜了出来,沿着墙根向着苏玉徽离开的方向游去,在转角处的时候顿了顿回头看了赵肃一眼,狭长的眼睛中颇有些同情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