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宫的时候师傅曾告诫过她,有月宫做为后盾在南夷横着走都没有问题,但最好不要招惹蛊师;真的惹到了蛊师背后有师傅给你撑腰,但是万不可招惹上蛊女。
女人是世上最不讲理的生物,尤其是陷于情爱的女人,跟她们讲理就等于是找死。
总结来说,在南夷多管闲事可以,但千万不要管与蛊女有关的闲事。
谁知在千里之外的汴梁,偏偏让她遇见了中了情蛊的人,而那人不是别人,是周杜若的哥哥,也是可能与玉枕被盗案有关的人。
苏玉徽怀疑给周蘅芜下情蛊的蛊女就是藏在汴梁城的蛊师,虽无意卷入此事但毕竟关系到苏瑾瑜的安危,便就多管了这个闲事。
但是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要棘手。
听见苏玉徽惊呼出声,一旁的三人十分不解的看着她,周杜若问道:“什么是桃花血煞。”
苏玉徽收回搭在周蘅芜脉搏上的手,普通人察觉不出,但是苏玉徽能感觉到周蘅芜体内有一股汹涌的煞气在暗涌着,脸色凝重道:“周公子中的是情蛊,蒋大人若是对巫蛊之术有所涉猎,应当是知道情蛊为何物。”
闻言,蒋青风不由得轻轻“咦”了一声道:“情蛊?所谓情蛊,一雌一雄,便是生时同生死亦同死。传言中在南夷一些部落蛊女们成亲时才会在对方身上中下,他怎么会中了情蛊呢?”
周杜若也是一脸茫然道:“两年前虽然哥哥为了替母亲寻药去过南夷,但是从未听他说过跟谁成亲啊。”
苏玉徽抬了眼皮子冷冷的看了躺在床上的周蘅芜一眼道:“谁又知道呢。”
眼见着苏玉徽脸色十分难看,态度冷冰冰的语气也不好,周杜若急了道:“玉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玉徽按住急眼的周杜若,轻声道:“杜若,此事不是我不帮你。本来在我们术门对于情蛊一事不该插手的,但是念及你的情分上我也出言提醒过你和周公子暂且不要成亲先将自己的风流债了结了,结果……”
她看向躺在床上的周蘅芜道:“周公子却不知蛊女的厉害,依旧我行我素与临语姝定下了婚期。可是就算是这样,他若是单单的负了那个女子便就算了,或许还能插手管上一管不至于要了周公子的性命,但是显然不是如此。”
比起周杜若对巫蛊之术的一无所知,蒋青风道:“二小姐的意思是说蘅芜与那蛊女之间不只是男女情债恩怨?”
苏玉徽点了点头,脸色难得凝重道:“所谓桃花血煞,便是以养蛊人的心血催动,除去会让人死于情蛊的折磨之外,也意在诅咒对方生生世世不得善终。此等术法就算是在以养情蛊为习俗的寨子里也被视为禁忌。”
“若只是周大人遗弃了那个蛊女,对方要了他的性命便可,也不至于用此等禁忌之法。”
苏玉徽叹了口气道,一时间三人面色皆有些凝重,只有赵肃以一种意味不明的目光在打量着她。
闻言周杜若脸色倏忽之间变得苍白到几近透明,苏玉徽连忙扶住她那摇摇欲坠的身子,周杜若带着哭腔的声音道:“玉徽,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救哥哥了吗?”
苏玉徽轻轻的摇了摇头,“两年前所发生的事情周大人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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