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明白。”秦禹心里很感激地举起杯:“来,我敬您一杯!”
黄旗山今天能来,那就说明他心里已经同意帮忙了,所以众人在桌上也没废什么话,三言两语就把事情定了。
吃过饭,众人又找了个会所坐了坐,但冯玉年和黄旗山对裤裆里那点事儿,都不是很热情,所以只是闲聊了一会,众人就散了。
……
会所门口。
黄旗山走了之后,秦禹才抱拳冲着冯玉年说道:“师傅,啥也不说了,就是感谢哈!等回头,我给你养老送终……。”
“滚蛋吧你!”冯玉年啐骂了一声。
“嘿嘿!”秦禹一笑:“刚才在桌上,咱也没谈,你看这钱批下来,黄长官这边怎么安排?”
“不用安排。”冯玉年摇头。
“那怎么行?这么干,有点太不懂礼貌了。”
“老黄愿意帮忙,一方面是因为我的关系,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二战区司令部的秘书长暗中默认了这个事儿。”冯玉年轻声解释道:“不然你以为人家为啥愿意帮你得罪这个人啊?!”
秦禹一怔:“啊,原来二战区司令部也帮我说话了。”
“这也不算帮你说话,因为财政部的军费审核机制一点毛病也没有,二战区是插不上话的。但在心里,司令部肯定是偏向你的。我不说了嘛,你混成旅毕竟是咱二战区的军事力量啊。”冯玉年背手回道:“所以啊,你不用去安排老黄,因为一塞钱,这个事儿的性质就变了。而且咱们这边的财政局肯定有人盯着这个事儿,你给他,他也不能要。”
“我明白了。”秦禹点头。
“回头感谢吧,人情慢慢处,不着急。”
“好。”
俩人在会所门前聊了能有十多分钟后,老冯才乘坐汽车离开。
晚间,一行众人回到了酒店后,秦禹单独叫来了齐麟。
“唉,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但这南沪还没去上呢。”秦禹坐在沙发上,眉头轻皱地说道:“时间有点紧,我是这样想的,明后天,我再走走关系,然后就飞南沪。你带人留在这儿,负责跑这个军费的事儿。等咱们混成旅的财务长把资料全都交上来,你在这儿和黄旗山对接,尽快把钱搞到手。”
“行,没问题。”齐麟一口答应了下来。
“唉,整这点钱,咱就得弯下来腰,你辛苦辛苦,死盯着一点这个事儿吧。”秦禹叹息一声说道:“他妈的,干点啥都不容易。”
“呵呵,没事儿,你放心吧,我能安排好黄长官这边。”
“妥,那就这样。”秦禹点头。
……
两天后。
秦禹在奉北,松江两地,跑完关系,发完婚礼请柬,就立马乘坐飞机赶往了南沪。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更恶心的麻烦事儿,在他走后没两天就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