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此刻正在门外喊冤呢!”衙役道。
公羊大人翻了个白眼儿,躺在了锦榻上,“去,就说本官一病不起,有冤明日再来!”
衙役有些为难,“大人,今日你不去,怕是不行了!外面除了王阮氏,还有另外一个人!”
“什么人都没有本官的脑袋重要!”
“人家怕是比大人您的脑袋重要多了。”
公羊大人没有出声,先前的衙役问,“来的是谁?”
后者答,“冥王妃!”
公羊大人一个鲤鱼挺身,猛然起身,一巴掌拍在衙役的脑袋上,“不早说,你是想害死本官啊!”说着,连忙往外走,“还不快跟本官去接驾!”
冥王妃亲自来了!
看来此事非同小可啊!
紧赶慢赶地来到大堂,冥王妃和王夫人已经来了。蓝月篱也等候多时。
一见到公羊大人,王夫人便哭道,“大人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个小丫头片子在苏家药堂里招摇撞骗,给我女儿开的药吃死了人!”
公羊大人斟酌着词语,问道,“令爱过世了?”
“还没有!”王夫人哭道,“不过也没多少日子了。命在旦夕啊,大人!”
“你说月篱小姐是在苏家药堂问诊?”
“是!”
公羊大人的汗毛又竖起了几根。来了一个蓝家和王家还不够,还牵扯进来一个苏家!真的是……想要了他的命啊!
“大人,你可要替我们做主啊!此事你若是袖手旁观,命妇我就告到宫里去!”
公羊大人往冥王妃的脸上瞧了瞧,心底一阵恶寒。
哪儿敢不管啊!
此事也由不得他啊!
转而又问蓝月篱,“月篱小姐,王夫人说的,你可认?”
蓝月篱谦恭道,“小女此前确实在苏家药堂坐诊过,也给王夫人的女儿王伊人小姐问过诊,开过方子。但王伊人小姐是否是因为吃了我开的药才命在垂危,便不得而知了。还请大人公断!”
公羊大人点点头,恭敬地对冥王妃和王夫人道,“冥王妃,王夫人,此案下官接了。蓝月篱小姐作为嫌疑人,暂时收押大牢,等下官搜查证据再做评断,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王夫人顿时急了,“嫌疑人?公羊大人,还找什么证据?命妇就是证人,我女儿就是吃了蓝月篱开的药才快要死了,你这是想包庇她吗?”
公羊大人不卑不吭道,“夫人与伊人小姐是母女关系,按理,不能为其作证!不过,还请夫人和王妃放心,下官定会秉公办案!”
王夫人还想说什么,被冥王妃给拽住了。
“此事依着公羊大人的意思办!”
“可是……”
“这也是中宁的律法!”
王夫人只好作罢。随着冥王妃离开的时候,狠狠瞪了一眼蓝月篱。
事情还没有决断,公羊大人不敢真的为难蓝月篱。
“月篱小姐,便委屈你在天牢呆些日子了。等下官整理案件,便开设公堂!”
“有劳大人!”
“来人呐!带月篱小姐下去,安排间干净的牢房!”
“是!”
衙役应了一声,便带着蓝月篱去了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