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妠儿,这是狗场收账明细。”柏青将一只银色小U盘递给他。
陈妠并未接,“不用看了,我知道你们会整理得清清楚楚。”这是信任,用人不疑。妠儿面前摆着茶具,他一道道洗过茶,再倒入他们每人的小杯盏中,“就是善后要做好,有些人为这个买卖付出很多,不能亏待人家。这次也能甄别一次,能用的继续,不行的,远离吧。”
“是,每个片区都在筛查整合,信息不畅的,执行不力的,都剔除了。”袁也答。妠儿喝口茶一点头。
一直不吭声的詹则茶也不喝,沉默得不正常。
袁也轻轻拐他一下,“你今天怎么回事,”低声,
詹则望他一眼,又低头喝茶时余光也瞟见妠儿看向自己,再不得不抬头正视过去了,“妠儿,”开口还是有些迟疑,
“有话就直说。”妠儿严肃,
詹则赶紧开言,“我那天在‘摩登’看见王羊了,她和梅粒在一起……”
袁也和柏青都立即望向詹则,特别是袁也,眼睛睁大,才好玩,毕竟那是他的店!眼神里就是,你怎么不告诉我?
再都看向妠儿,小心翼翼。
哪知妠儿严肃的神情也放松下来,放下手里的杯盏,“我知道。”
一句“我知道”更叫他们几个搞不懂了,妠儿看上去好像——并不在意?晓得他对王羊不一般,可都是妠儿多嫡系的人,这么些年来还是晓得妠儿秉性的:眼里容不得沙子。再说,这绝对不是妠儿的品格,就算再喜爱,有主的,不沾边。而且,梅家与他陈家关系不一般,说起来,梅粒也是他的兄长了……
妠儿见他们各个瞪着眼,笑起来,“她看起来就不是个安分货不是,可我和她有缘分呀,”话这么说,那笑意里都是暖融融的,叫人觉着,就是真爱。
他们也不知说什么好,妠儿接着问到其他事,说明并不想多谈王羊了,他们更不敢再提及。
出来,
袁也就拉住詹则,“她什么时候去摩登的,你咋不跟我说一声,”
詹则点了支烟,“跟你说有什么用,你跑来就敢把她从梅粒怀里拉走?”
袁也哼笑,“拉不走,那是老子的地盘,使使坏也得叫她晓得别想轻贱妠儿,你浪是你的事,你和妠儿有关系了,就得有分寸。”
詹则弹弹烟灰,指指他“你这就是冤枉王羊,明显梅粒在前,妠儿在后,是妠儿在偷他梅粒的人——不过,这不明摆的,妠儿是真喜欢她,几次三番就那么巧遇上,不是缘分是什么,所以我说呀,偷就偷,抢就抢了,难得妠儿喜欢,咱们就得给他弄来!”
“嗯。”袁也一点头,看来再赞同这个想法不过了。又笑笑“虽说这只羊是风情万种,可真没想到妠儿喜欢这样的,我还以为他会中意个文静隽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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