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女灵的事儿嘛。”说着,老黄鼠狼又舔了一下小黄鼠狼,声音发颤的说道:“看到了我儿子了吗,就是她男人亲手掐死的,我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们!”
我一听,把眉头皱了起来,不痛快的说道:“冤有头债有主,谁害死您儿子,您找谁去,找这女鬼有啥用,吃柿子您专拣软的捏呀!”
老黄鼠狼看着我,冷森森笑了起来,“你这小后生,身边有人护着,我不想跟你结仇,好吧,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我身边还缺个端茶倒水的丫头……”
丫头?这话是啥意思?我琢磨了一下,随即说道:“这个好办,在修道观的时候,我让他们在观里再立一个专门给您端茶倒水的玉女,您看怎么样?”
老黄鼠狼咯咯咯笑了起来,我头跟着又一晕,就感觉手里的蜡烛忽闪了一下,再朝棺材里一看,老黄鼠狼跟小黄鼠狼全都不见了。
我当然冲古墓里大喊了一声,“大仙,咱可说好了,您可不能反悔昂!”
离开古墓,我又返回了老婆婆家,这时候,天色还没亮,估计也就前半夜过去没多久吧。
躺回棺材上抽了根烟,接着再睡,就在我朦朦胧胧就快要睡着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串女人的笑声,由近及远,随后,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第二天早上,我把夜里发生的事儿,又跟陈辉讲了一遍,陈辉听完,又是许久才回过神儿,他说道:“依着那黄仙的意思,是不是在观里再加一尊玉女像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陈辉二话不再说,立马儿又赶去找老道士了,快吃晌午饭的时候,陈辉回来了,冲我点点头,全办妥了。
在老婆婆家吃过中午饭,四个人收拾收拾行李,这就启程了,老婆婆一直把我们送到村子口。
那个村子呢,离开以后,我就再没回去过,也不知道现在咋样儿了,也不知道那道观现在还在不在,估计应该还在,只是,给老道士修成了啥模样,那我就不知道了。
还是一路朝北走,路上,强顺凑到陈辉跟前,小心翼翼问陈辉,“道长,咱那二百多块钱……跟老婆婆要回来没有?”
陈辉一愣,摇了摇头,强顺旋即朝我看了一眼,脸苦了下来,我知道他啥意思,钱没了,等东西吃完以后,又得要饭了……
之前,因为是绕路走的,离开老婆婆他们村子以后,我们往北大概走了几十里,随后我建议陈辉,往东走,找回原来的路,要是这么走的话,很可能找不到我埋铜牌的那个镇子。
这时候,我一提到“铜牌”,也不知道为啥,陈辉跟强顺立马儿就上了心,尤其是强顺,眼睛里都冒光,似乎非常渴望得到铜牌。
两个人的表现,叫我心里有点儿发寒,感觉将来拿到铜牌以后,好像要发生啥不好的事儿。
又往东走了大概有一天时间,这时候,已经离开老婆婆他们家两天两夜了,从老婆婆他们家带出来的干粮,差不多也吃完了。打眼一看几个人身边的环境,满眼的荒凉,连个像样儿的路都没有,也不知道是走到哪儿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陈辉问我,是不是还要接着往东走?我朝东边看看,摇了摇头,转弯儿往北走吧,这时候,不但没找回原来的路,好像,还迷路咧!
四个人一转方向,又朝北走了起来,天擦黑儿的时候,前面终于出现了一个小村子,这时候,四个人又累又饿。
这小村子不大,村里居然还有一家小饭店,这时候,正是吃晚饭的点儿,从饭店里传出一股子诱人的饭菜香味儿,还有酒香味儿,我忍不住使劲儿抽了两下鼻子,扭头朝饭店一瞧,顿时愣住了,脱口说出一句,“这饭店进去过。”
强顺耳朵尖,听了忙问:“啥?黄河,你进过这饭店呀,里面做的饭菜咋样儿,好不好吃?”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忘了,这村子咱都来过。”
强顺顿时一脸茫然,陈辉扭头朝路两边房屋看了看,说道:“看着是有点眼熟,好像是来过。”
我兴奋的说道:“你们都忘啦,那次,我给罗五抓住那次……”说着,我抬手朝村东头一指,“他们村东有座闹鬼的楼房,我半夜在那房子里给罗五抓住,差点让那个疤脸用枕头闷死,还是你们俩救的我。”
强顺一听,似乎意识过来了,叫道:“对,我也想起来咧,就是这里,还是我用砖头砸的玻璃呢!”
我松了口气,笑了:“这回可算找到原来的路了,今天晚上咱也有好地方睡觉了,那房子里有床还有家具,啥都有。”
强顺听了忙问:“啥都有?有吃的没有?”
他一句话下去,真扫兴,几个人原本高涨的情绪一下子全落了下去,肚子里边儿也叽里咕噜乱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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