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后方,一个三十多岁面容冷峻的刚健男子跻身前来。
“什么人?退后五步!”卫尉兵警惕道。
“不得放肆!”子婴训斥道,“寡人刚刚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吗?”
韩谈急忙登台护在子婴身前,小声提醒道,“王上,这个人看起来很危险。”
子婴暗笑,危险就对了,要是人畜无害的,那才是假的。
“寡人请人告知蒙家的往事,这哪是请人的样子,韩爱卿退下吧。”子婴说道。
韩谈纹丝不动,子婴无奈跳下台子,紧紧握住壮汉的手。
刚刚触碰到壮汉的手,壮汉掌心粗糙的茧子磨得子婴有些不适。
子婴更加确信,这人就是他需要找的人。
“王上,不可如此大礼。”壮汉当即就要跪下。
“免了。”子婴喜不能胜扶起壮汉,“壮士跟着寡人回宫细谈。”
“诺!”壮汉下意识的答复,突然发觉说漏了嘴,抬起头正对上子婴的满是笑意的脸。
“寡人猜对了!”子婴笑道。
子婴站起身子,朝着人群大声道,“诸位若是有心,这个‘中春会’便开始了,寡人就此回宫了!”
子婴与壮汉同坐五乘马车,返回是咸阳。身后百姓和宫人齐齐跪地。
“王上万年!大秦万年!!”
山呼海啸般的声音传到子婴耳中,子婴浑身为之一振。
从非子为周王朝养马开始,历经几代终于到了襄公时被其他诸侯国承认。
那一天,秦国人的山呼海啸,或许就是这样吧。
子婴猛地回头喊道,“赳赳老秦!”
“共赴国难!!”
浪潮般的声音一直送着子婴一行回到咸阳宫,仿佛此刻的大秦并不是一座危城,而是一座新城,等着它的国君再去开疆拓土。
咸阳宫,子婴的书房。
子婴和壮汉对着跪坐,韩谈被子婴留在门外。
子婴感慨笑道,“寡人从来没想过能这么轻易的找到你们。”
壮汉面目表情,“不是王上找到的臣,是臣主动出现,不然任凭王上如何寻找,以臣的能力,可以让王上一辈子都找不到。”
子婴暗叹,有实力的人说话就是不带顾及的。
“是因为寡人想为蒙家正名,所以爱卿才出现?”子婴问道。
“不。”壮汉冷冷的回道,“是因为王上够奸诈,像当年的始皇帝。”
子婴被说笑了,“哈哈哈,寡人从未认为自己奸诈,爱卿从何说起?”
“今日的所有事都是王上的计策吧?”壮汉分析道,
“大敌当前,咸阳城内的人对大秦冷淡,所以王上通过解散后宫以立仁君姿态,这是其一;
笼络人心之后,再告知人们王上近日将有大难,更能让百姓为王上着想,这是其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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