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母的一番咆哮,把高柏喷的是一头雾水。还想问问,到底咋回事呢,人家电话挂上了。
闫母的嗓门着实不小,哪怕高珏和程雪在炕上,也能听到些声音,只是不明就里,这大过年的,谁没事打电话骂人玩呀。
“爸,怎么回事?”高珏问道。
“是个女人来电话,说是找你,又问我和你什么关系,我说我是你爸,那人就骂上了。她说……”这电话要是程雪接,肯定会考虑一下,该怎么说,但高柏就不会多想,毫不隐瞒地将刚刚听到的话,全都说了一遍。
“儿呀,这是怎么回事呀?”程雪看向高珏,柔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高珏纳闷地说道。
“既然是个女个,应该是闫冰的母亲吧?”程雪问又道。
“我……我打电话问问闫冰吧……”高珏下地,拨通闫冰家的电话。
闫母还在房间,一听电话响了,马上接听。她不知是高珏,加上今天是大年三十,说话当然不能火爆,柔声说道:“喂,您好。”
“喂,您好,请问闫冰在家吗?”听到对方声音温柔,高珏悬着的心,暂时放下。
“在家,请问你是哪位?”闫母又问道。
“我是她的同事,我叫高珏,您跟她一说,她就……”
高珏这还自我介绍呢,可不等把话说完,闫母一听他自报家门,火气立刻就来了,扯着嗓子大声喊道:“你就是高珏呀!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小子,以后离我们家闫冰远点!你要是敢再缠着我们家闫冰,别怪老娘我对你不客气!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做梦去吧!滚!”
“砰!”电话挂断。
高珏拿着电话,木讷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轻轻将电话扣上。
“儿,又怎么了?”闫母再次吵吵,程雪和高柏怎能听不到,程雪等儿子挂了电话,才柔声问道。
“没、没什么……”高珏小声说道。沮丧地上炕坐下。
“儿呀,这女的到底是谁呀?这么厉害?”高柏看向高珏,慈和地问道。
程雪已然听出些苗头,连忙说道:“你瞎操心什么呀。赶紧包饺子。”
“他是我儿,我能不操心么。”高柏嘟囔了一句,回到炕上坐下。琢磨了一会,又说道:“你们别当我老糊涂了,我这一琢磨,就明白过来了。好像是咱儿子,追求人家的闺女,那闺女是不是要闫冰呀。儿呀,我和你讲,那个小芸姑娘可挺好的,又这么喜欢你,你可别辜负了人家。对了,初三串门的东西,不是都买好了么,到了人家,你可得好好表现,爸还等着抱孙子呢。”
“老头子,你可少说两句吧,儿子大了,现在都当镇长了,做什么事,还用得着你来教。”程雪见到儿子一脸愁容,连忙说道。
“当镇长怎么了,他就算当省长了,那不也是我儿么。怎么,儿子的婚姻大事,我这当爹的,还不能说两句呀。”高柏在外老实,但在家里,起码得拿出点父亲的样,特别是刚刚被那母老虎喷了一顿,这大过年的,心情能好么。心里嘀咕,儿子要是娶了那母老虎的女儿,还不得天天被欺负,绝不能让儿子找这么个丈母娘。
“爸,您能说……儿不管当多大的官,您这个当爹的,都能教育……”高珏孝顺,生怕父母为自己的事拌嘴,连忙哄起父亲。
“这才对么。咱家儿子,多听话呀,长这么大,就没让我操过心。”有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确实值得高柏高兴。要知道,自从儿子当镇长的消息,在院里传开,他的地方,瞬间蹿升,不管是谁,见了他都是笑脸招呼。高柏就算再低调,心里也美啊。
“对,你这辈子,唯一的成就,就是生了个宝贝儿子。”程雪也马上说道。
“那是……”高柏得意地说道。
高珏现在,心情糟透了,好在自家的气氛,缓和下来,可是自己,又该怎么办呀?看来只有等见到闫冰,问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能决断。但自己哪天才能见到闫冰呀,不会是等到初八上班吧。
和高珏家相比,宁小芸家,热闹极了。
她家是三室两厅的房子,不管是客厅,还是餐厅,都不小。大客厅内,摆着一桌麻将,宁小芸的父亲宁国栋,以及二叔宁国梁,三叔宁国检,小姑宁国凤都围在麻将桌旁搓麻。
宁小芸和母亲,二婶、三婶、小姑父以及堂弟、堂妹、表弟在餐厅包饺子。
眼瞅着快零点了,饺子也包好,就差下锅,宁母喊道:“好了,再打一把得了,马上吃饺子了!”
“好、好……”宁国栋连忙应道。
最后一把打完,饺子出锅,兄妹四人,到餐厅落座。
家里喝的酒,自然是五粮液,宁国栋作为大哥,说了几句开场白,大伙便一起举杯。各自喝了一大口,宁国凤开口说道:“刚刚包饺子的时候,我让我们家那口子包了一个金戒指进去,大伙可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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