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好漂亮啊,不要脱,你这样和王爷在一起好登对啊,让那些往日说你丑的家伙看看,绝对闪瞎了她们的狗眼。”
温柔拽着花惊羽的手,阿紫和绿儿两个点头,就连地上的小白也拼命的点头,没错,闪瞎那些白痴的眼,最好再闪来几个帅男人,让那坏家伙得不到小羽儿。
花惊羽还是想换掉身上的衣服,恰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说话声,南宫凌天的声音响起来。
“小羽儿,好了没有?”
花惊羽望了望身上的衣服,又望了铜镜一眼,无奈的走了出去。
门外的南宫凌天听到门里的响声,下意识的抬头望过来,便看到一道仙姿飘渺,灵气逼人的身影从屋子里走出来,微醺的眸光,拢着清雾晨露,氲氲醉人,白晰如玉的面容上,一双黛眉如同初升的新月一般灵秀,长长的睫毛好似小扇一般动人,性感的唇微微的勾出笑意,好一副国色天香的容颜,仿似芙蕖初绽,圣洁而高雅,南宫凌天看着向自已走来的小丫头,目眩神迷,他从来不知道小羽儿竟然可以美成这样,这样的她生来就有当祸水的本钱啊,只怕很多男人要被她迷倒了,南宫凌天忽地吃起味来,待到花惊羽走到她面前的时候,伸手摸上她的鬓发间的金色镶宝石的流苏,状似不经意的慵懒开口。
“这个镶宝石的流苏,太老气了,你戴着不合适。”
他动作轻盈的取下了花惊羽头上的金色镶红宝石的流苏,顺带的连头发也扯落了一些,这下花惊羽的头发全都乱了,身后的阿紫绿儿和温柔三人看得很清楚,小姐戴这首饰哪里难看了,分明是极美丽的,王爷绝对是故意的,借着取下流苏扯乱了小姐的头发。
“羽儿,头发乱了,”南宫凌天一脸可惜了的神情,后面的三人嘴角狠抽了抽,不敢说话。
小白一下子逮到了机会,闪身扑到自家主子面前准备告状,被南宫凌天一巴掌给拍飞了,那冰冷的警告声响起。
“听说这天下的肉类中,狐狸肉是最好吃的,炭烤狐肉不错,哪天本王打算做来尝尝?”
小白一听,生生的颤了一下,呜呜的哭了起来,你个变态,主子救命啊,小白不要做炭烤狐肉啊。
花惊羽看他们一狐一人的斗起来,不由得好笑:“好了,你别欺负小白了,它怪可怜的。”
小白呜得更大声了,主子救命啊。
南宫凌天眉一蹙,一抹戾气浮起:“若是知趣,本王自然不会吃炭烤狐肉,若是再惹人嫌,今儿个晚上便烤来吃。”
小白再次打了一个冷颤,这一次它可不敢怀疑南宫凌天的话,小身子一闪溜走了。
花惊羽白了南宫凌天一眼,还王爷呢,不但欺负她,连只狐都不放过,看小白吓成什么样子了。
“下次不许欺负它了,要不然我就搬出去了。”
“好,下次绝对不会欺负它,”南宫凌天立马满脸温柔的笑意,指了指花惊羽的头发,温柔宠溺的开口:“小羽儿,你的头发乱了,还是进去重新梳个发型吧,对了,简单点最好,我们今儿个是去逛街的,一切意在简洁。”
“嗯,我也是这意思,看起来怪怪的。”’
“那还不去换掉,衣服也一并换了吧,太累赘了,换个简单的衣着就行了。”
花惊羽点头,转身往屋子里走去,南宫凌天警告的瞪了阿紫和绿儿等人一眼,三个人立刻毛骨悚然,心中暗自念叨,原来精明如小姐也有吃亏上当的时候啊,王爷分明是吃味,生怕别人看到小姐如此美,所以才会找一大堆的理由,不过三人可不敢招惹这位主子,赶紧的跟进去,这一次给花惊羽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又选了一件淡蓝素净的长裙穿上,虽然依旧灵气逼人,可是和先前比,又是另一份韵味,娇丽灵动。
花惊羽满意的打量了一下,高兴的往外走去:“这下舒服多了,还是这样自在些。”‘
几个人走出去,这一次南宫凌天没有再说什么,唇角潋滟的笑意,伸手执了花惊羽的手,两个人一路离开了西挎院,往府门外走去,府门外早就备下豪华地马车,南宫凌天拉着花惊羽上了王府的马车,后面数名侍候尾随着,阿紫和绿儿坐了另外一辆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行逛街去了。
大街上。花惊羽掀帘往外张望,看到浩浩荡汇的队伍,不由得嘴角猛抽,这叫什么事啊,放下帘子回首望向南宫凌天:“让他们都回去吧,今儿个就我们两个人逛逛街怎么样?这样兴师动众的还逛什么街啊,。”
“行,”南宫凌天立刻同意了,吩咐外面的手下:“你们全都回去吧,不用跟着了。”
青竹和墨竹没有说什么,一挥手让所有的手下停住了,包括后面的阿紫和绿儿两个丫头,一众人回王府去了,不过青竹和墨竹两个手下并没有离开,只不过隐在暗处保护主子罢了。
马车行了两条街道,到了热闹的街市。
今天的天色不错,街上人来人往的十分的热闹,这一条街道乃是燕云国枭京的主街道,街道边并没有小摊贩什么的,只有各家豪华的商铺林立在街道边,街道上不少的豪华马车缓缓的驶过,每家商铺门前都会或多或少的停靠着一些马车。
南宫凌天吩咐马车外面的侍卫:“去玉锦坊。”
玉锦坊乃是枭京最大的珠宝坊,里面卖各种精致名贵的首饰,是枭京上流贵妇最喜欢来的地方,南宫凌天带花惊羽前往玉锦坊是想送小羽儿一些首饰,他可没有忘了小羽儿也是女人啊。
虽说先前他让白竹给她准备了很多的衣服和首饰,但是女人应该不会嫌这些东西多。
马车里的南宫凌天一脸温融如水的笑意,眼神深邃幽暗,一侧的花惊羽倒是不以为意,掀帘往外望,一会儿放下车帘问南宫凌天。
“听说这玉锦坊的东西可是很贵的,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吧,府里不是有不少首饰吗?”
南宫凌天微愣,他倒是没想到小羽儿对玉锦坊不敢兴趣,
“那你想去哪儿逛啊,本王陪你。”
花惊羽想了一会儿还真没有地方去,其实她是想去城外行宫的,但是她不用开口也知道南宫凌天定会阻止她前往行宫的,所以干脆不开口了,趴在软榻上无精打彩的说道:“算了,我也没有什么好地方去。”
若是南宫瑾在这儿,她一定可以让这货带她前往行宫去看看,偏偏是南宫凌天,花惊羽眼珠子灵活的转动,南宫凌天一看她的神情,便知道她的脑子里打着什么主意。
“小羽儿,你是不是想去什么地方啊,说来我听听,本王说不定会带你过去。”
温柔如水的绵软声音,听来如温醺如风,不过花惊羽坚决不相信他,坚定的摇头:“没事,我就是累了,想睡觉了。”
她说完当真趴在软榻上闭上眼睛睡觉了,南宫凌天拿她没有办法,不再坚持问她想去哪儿,而是伸手从一侧的暗格里取出了薄被盖在花惊羽的身上,自已歪靠在花惊羽的身边看书,马车里一片暖流,除了翻书的声音再没有别的声响了。
车行了一段路程,花惊羽早睡着了,昨夜半夜没睡,今儿个早早又醒了,先前她本来说着玩儿的,但是马车晃悠着,竟然真的睡着了,南宫凌天掉首望她,清艳动人的小脸蛋上,眉轻轻的蹙了起来,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令得南宫凌天心里不悦起来,伸出修长的手轻轻的抚平她眉间的轻蹙,眼神深邃的盯着她,温润的轻语,小羽儿,你一直要找的人究竟是谁,千万不要是你喜欢的人,本王绝对不会放手把你让给别人的。
马车忽地停住了,外面侍卫的声音响起来:“王爷,玉锦坊到了。”
“嗯,”南宫凌天并没有多说话,也没有叫醒睡得正香的花惊羽,只是始终宠溺温柔的望着她。
玉锦坊门前停着好几辆豪华的马车,都是各家府邸里夫人们的车驾,此时北幽王府的马车一停下来,便有人发现了,小声的嘀咕了起来:“这不是北幽王府的马车吗?”
“是的,北幽王殿下怎么会来玉锦坊了。”
“不知道,”外面的女人说话间开始整衣整发,虽然北幽王殿下令人害怕,可是这些女人却控制不了一颗爱慕的心,每每看到北幽王殿下,便想让他看上从而嫁进北幽王府去。
北幽王府的马车外面,一道枭娜温柔的身影走了过来,四周的人齐齐的望着她。
这走过来的女子正是丞相府的大小姐江月雅,江月雅上次被花惊羽给重创了,一直在府里养伤,最近的伤倒是养好了,可是一想到花惊羽竟然从她的手上把第一名的魁首给夺走了,江月雅的心便十分的痛苦,今儿个好不容易被府里的姐妹拉出来逛街,不想竟然看到北幽王府的马车停靠在玉锦坊门前。
江月雅心头一喜,想到了花惊羽曾经告诉她南宫凌天断袖之事,若是她把这件事告诉南宫凌天,南宫凌天定然会狠狠的收拾花惊羽的,如此一想,江月雅唇角勾出阴狠毒辣的笑意,她温婉的站立在马车外面,整理好自已的衣服,用最完美的姿态站在马车外面,温柔如水的声音响起来。
“月雅求见北幽王殿下。”
马车里南宫凌天听到外面的声音一起,眉蹙了起来,然后小心的望了一眼软榻之上的人儿,看她眉皱了一下似乎有些恼这吵到的声音。
南宫凌天眼里一下子拢上了怒气,冷冷的瞪了外面的一眼,伸出素白修长的大手轻拍花惊羽的背,果然他温柔的轻拍几下后,榻上的人又心满意足的睡着了,南宫凌天看她柔软娇俏的样子,周身不自觉的拢上了愉悦,脸上是温润如水的笑意。
马车内里的情况,外面的人并没有看到,江月雅不由得奇怪的挑高了眉,暗自猜测着,北幽王殿下怎么不出声,难道是他睡着了,四周不少的人嘀嘀咕咕的议论着,江月雅的脸色有些僵硬,自从潭州一败,这京中很多的夫人小姐看到她都是一脸的怜悯同情,一想到这个,江月雅气得想吐血。
她江月雅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怜悯同情了,若是今儿个她就这样退走了,只怕以后她的声名更是一落千丈了,江月雅又端端正正的开口,这一次声音略大了一些。
“月雅求见北幽王殿下。”
这声音一起,马车里的花惊羽直接的被惊醒了,气恼的翻身坐起来望着身侧的南宫凌天:“怎么这么吵啊,烦死了,睡个觉都不踏实。”
她的声音一起,马车外面惊了多少人,马车边的江月雅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她离得最近,自然听到了北幽王府的马车里传出来的声音正是花惊羽,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在南宫凌天的马车里睡觉。
这个贱女人真是太鄙卑无耻了,先骗她说北幽王殿下是个断袖,然后自已勾引了南宫凌天,这个女人太不要脸了,她今天一定要戳穿她的真面貌,让北幽王殿下认清她的身份。
玉锦坊门前,不少人在看热闹,先前马车里传出来的声音,她们自然是听到了,所以个个一脸同情的望着江家大小姐,江大小姐真可怜,先是在武魁之争上失去了魁首之位,现在更是连北幽王殿下也失去了,北幽王殿下的马车什么时候有别的女人上过,现在马车里忽然传来一个女声,说明王爷心里有人了,就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
个个睁大一双眼睛盯着北幽王府的马车,马车里的南宫凌天此时脸色黑沉,周身的阴霾,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的一掀车帘,望了出来,嗜血的煞气笼罩着外面的江月雅。
江月雅只觉得自已如置身于冰窖之中,一下子周身的冰冷,可是她依然坚持着,沉稳的开口:“王爷,月雅有事要与王爷说。”
今儿个她既然拦住了南宫凌天,必然要让南宫凌天认清这女人的真面貌。
南宫凌天挑高了狭长的凤眉,阴骜无比的开口:“说。”
江月雅望了望马车里面的花惊羽,此刻正睡眼惺松望着外面,时不时的剜南宫凌天一眼,那自然又亲昵的神态令人一眼便看出她和北幽王殿下的关系已到了十分亲厚的地步,江月雅的心里几欲滴血,手指掐进肉里,一点也不知道疼,她直觉上认为,花惊羽此刻所得到的一切,本来应该是她的,如若不是这个女人骗她的话。
她才是那个站在凌天身边的人,凭什么是她啊,这个女人太阴险了,而且这个女人现在变得好美丽,哪怕是睡眼惺松的懒散样都散发出一股女人的媚态,这让江月雅胸中越发的气恨。
江月雅的脸色几翻转变,南宫凌天已有些不耐烦,俊美的面容越发的笼上冷冽的冰霜,阴沉的开口:“江大小姐不是说有事要说吗?”
其声冷酷如冰,无情至极。江月雅的心生生的颤粟了一下,脸色白了一下,飞快的挺身站直了,眼角扫视到四周围了不少人,她的唇角勾出幽暗的笑意,花惊羽,今日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的打你的脸子,让你不要脸,让你动心思抢别人的男人。
“王爷,臣女有一事禀报,”
南宫凌天俊美的脸色越发的深沉,不耐烦更是显而易见,若是江月雅再不说的话,只怕他下一刻便要发火了。
马车之中的花惊羽已经隐隐感觉到江月雅拦住马车要说的事情,便是南宫凌天先前骗她的事情,不由得胸中恼怒,白晰如玉的小脸蛋十分的难看,伸出手狠狠的掐上了南宫凌天的腰,下手绝对不客气,南宫凌天的眉一蹙,回首便捉住花惊羽的一只小手,旁若无人的抓在手里,花惊羽挣扎,他握得牢牢的,愣是不放手。
别人没有看清马车里的情况,马车外面的江月雅自然看到了两个人的动作,血气往上涌,差点没有气死过去。
堂堂北幽王殿下,她心目中神一样的男人,什么时候竟然如此容忍一个女人了,不,这不是真的,他和花惊羽绝对还没有到如此亲厚的地步。
江月雅陡的大声的开口:“王爷,这个女人是个骗子,先前她骗臣女说,王爷乃是断袖之人,可是她自已却勾引了王爷,请王爷明察,千万不要被这个女人给蒙蔽了。”
江月雅话一落,玉锦坊门前的夫人小姐不由得惊讶,然后议论纷纷,一是猜测着马车里的女子究竟是何人,二是此女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说北幽王殿下是断袖之人,她这分明是找死啊,三是众人总算了解江大小姐为什么如此生气了,原来她是被人撬了墙角。
江月雅的话一落,不等南宫凌天开口,便又紧接着说道:“花惊羽,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
花惊羽心里气闷,脸色阴霾,瞪着南宫凌天,都是这个死男人搞出来的,害得她真以为他是什么断袖,这下好了,她成了江大小姐眼里的坏女人,撬人墙角的小三了,要知道她可是十分不宵小三这样的角色的。
马车一侧的南宫凌天俊美的五官上满是深沉,眼神阴骜无比,周身散发出浓浓的戾寒之气。
他十分的恼怒江月雅竟然胆敢挑起小羽儿心头的怒火,她到现在还没有真正的原谅他呢,这女人又挑起来,不是让她更生气吗?
可惜北幽王殿下的怒火,在江月雅的眼里完全成了,王爷生气了,这下花惊羽要倒霉了,她心里隐有得意,
花惊羽,去死吧,胆敢抢我江月雅的男人,这就是你应得的下场。
下一刻,南宫凌天阴沉无比的声音响起来:“江大小姐,这是本王说的,你这是打算找本王算帐吗?”
江月雅怔住了,四周的人全都寂默了,这是什么意思?先前这些人正心中鄙视花惊羽呢,竟然撬别人的墙角,这女人是个坏女人,没想到现在情况立马便变了。
江月雅一脸的难以置信,怎么可能呢?北幽王为什么自已说自已是断袖呢?
“王爷,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若是没有这断袖之言,本王又如何接近自已喜欢的人呢。”
花惊羽并没有因为南宫凌天的一句喜欢便饶恕了他,再次的瞪了他一眼,望向外面的江月雅,好心的说道:“江小姐你若是要怪便怪这个男人吧,确实是他给我的暗示说他是断袖的。”
“你?”江月雅脸色一瞬间苍白,身子发软,身后的两个丫鬟赶紧的上前扶住自家的主子,本来以为小姐会一举击败花惊羽的,没想到受到伤害的竟然是自家的小姐。
四周的人看到江月雅的神情,不由得同情的望着这位江家大小姐,看来江大小姐要想嫁给北幽王殿下是不可能的了。
北幽王南宫凌天不理会别的人,一道慑人的冷寒幽芒射向江月雅,幽寒无比的开口:“以后不要妄图再败坏羽儿的名声,否则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江月雅的脸色更白了三分,牙齿下意识的咬着唇,此刻的她就像霜打的牡丹一般,完全的失了颜色,再没有往日的雍拥,不过那凄凄凉凉的神情却分外的惹人心怜,只可惜马车里的男人却全然的视而不见,直接的掉头望向身后的花惊羽。
花惊羽被江月雅这样一闹,已经没有心情再进玉锦坊了,气恼的开口:“算了,回王府去吧。”
北幽王南宫凌天一听花惊羽的话,知道她气恼了,立刻温软的开口:“乖,本王不好啊,为了给羽儿陪罪,待会儿进玉锦坊,本王定要多买些东西给羽儿,做为陪罪。”
花惊羽斜睨着他,阴森森的开口:“你确定?”
既然这家伙打算赔罪,她就多败败他的钱,看他以后再骗她,还害得别人以为她骗她。
南宫凌天笑得越发的风华艳艳:“确定,今儿个只要是小羽儿看上的,本王定然全都搬回王府,哪怕要了这玉锦坊里所有的东西都行。”
南宫凌天的话并没有刻意的放低音量,所以外面的人自然听到了他的话,不少人倒抽冷气,脸色齐齐的变了,这北幽王殿下有多宠爱花惊羽,有此可见了,这玉锦坊里的东西,都是很贵的,现在北幽王殿下竟然让花惊羽全都搬回去。
众贵妇小姐不由得嫉妒吃味,同时越发的同情江月雅了,这江大小姐是最倒霉的一个,本来以为她会入北幽王殿下的眼睛,没想到最后却便宜了花惊羽。
江月雅昏昏欲劂,手指下意识的紧握着丫鬟的手,看到北幽王殿下对花惊羽如此的宠爱,她嫉妒得快发疯了,整个人抓狂得想尖叫起来,若不是极力的忍住,她非疯了不可。
北幽王府的马车上,南宫凌天率先下了马车,高大欣长的身影,华丽的旋旎而出,立于阳光之下,如天神降临,那尊贵优雅炫目夺人,四周不少人被吸引住了,不过一想到这可是嗜血的北幽王殿下啊,又齐齐的低下了头。
南宫凌天下了马车,伸手握着花惊羽的手:“羽儿,下来吧。”
花惊羽有些不大乐意,虽说南宫凌天说了她可以搬回整座玉锦坊的东西,可那些东西她都不太喜欢,只不过为了让南宫凌天破财罢了。
今天的心情确实是不怎么好的,所以她赖在马车上。
“南宫凌天,如若你真让我下车,我今儿个真败光你北幽王府的所有钱。”
“没事,本王由着你败,”南宫凌天的长臂一伸,干脆把她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花惊羽不停的挣扎,气恼的开口:“放开,我自已走。”
南宫凌天唇角擒着温润的笑,依言轻轻的放开了她,花惊羽站定了整理了一下衣着,抬起清亮的瞳眸扫视了周遭一圈,然后优雅淡然的举步往玉锦坊走去,理也不理身后的南宫凌天,也不理会玉锦坊门外的一干女人。
玉锦坊门外的一干人,全都呆住了,这是花家的大小姐花惊羽吗?先前听说她变漂亮了,变美了,她们还不相信呢,现在一看,才发现这女人真的变得好漂亮啊。
肤白如雪,黛眉琼鼻,樱桃粉唇,脸颊上因为气恼,染上两团淡淡的红晕,使得她越发的清丽动人,一举手一投足说不出的雍拥清雅,不经意的懒散发出动人的神韵,让人下意识的追随着她,虽然她不似一般女子穿金戴银,只是着简单的素色衣衫,可是那娇媚动人的风情却是最自然最真实的,优雅的举步而行,衣袖飘逸,说不出的婉约。
众人打量过了花惊羽又望向身后的江家大小姐江月雅,只见江月雅虽然同样是美人,可是那言行举止却生生的带着一股刻意,就像她此刻的我见犹怜,分明是刻意而为的,这些在场的小姐夫人可都是人精,一眼便看出江月雅其实是想利用这份我见犹怜打动北幽王殿下的心,可惜北幽王殿下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的抬脚跟上前面的身影,玉锦坊门前的众人,赶紧的行礼。
“见过北幽王殿下。”
南宫凌天眉都没抬一下,便走进了玉锦坊。
------题外话------
亲爱的们,票票走起来啊,笑笑打滚要票票……笑笑滚得满身泥了,看到没,妹纸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