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弄好了。”事情都办完的田守土此刻的心情很好,他把刚才见了刘福一事丢到了脑后,“叶子,咱是不是得归家了。”
“二哥,咱先去药铺买些药吧。”叶子想着今儿田春花来了葵水,肚子疼的额头直冒冷汗,便想去药铺抓些药回去给田春花熬了喝,能缓解一些是一些。
前世被痛经整的每次来例假都不想做女人的叶子,对这方面的疼痛很有心得,好在她这会子年岁还小,还有个几年的时候可以磨。
可田春花就不太相同了,之前田家的条件不乐观,吃的穿的用的十分有限,加上她的身子没养好,每月的那么几天田春花都不太好过。
以前田春花都会咬牙熬过去,这会子也不知道怎么的,疼的她连装都装不出来,叶子看在心里也跟着难受。
她心里琢磨着,等田春花的葵水过了,以后每日拿红枣、枸杞、生姜和红糖,炖些给她吃,吃一吃把身体养上,说不定能缓解这些疼痛。
“叶子,你是不是哪不舒服啊。”田守土一听叶子要去抓药,一脸着急的神情赶忙问,“叶子,你有啥事可得和二哥说,可别憋在心里懂不?”
“二哥,咱没事。”叶子额头闪过三条黑线,只好悄悄的在田守土耳边把田春花的事说了一下。
“哦,哦。”田守土听了叶子说的话,脸立马通红的不像话,这个世界的男人还是相当保守的,他们对女人例假一事,保持着能躲着就躲着忌讳的很,绝对不会开口多聊这个。
“二哥,你看着板车,咱进去问就成。”到了药铺前,叶子知道田守土的脸皮子薄,对这种事情也忌讳的很,便主动要求他在门外看板车,免得他不自在。
“成,叶子你去吧。”田守土连头都不敢多瞧一眼药铺,打从知道叶子要买那种东西,他的脸色就没恢复正常过。
“老先生,麻烦给整些女人吃了那啥不痛的草药。”叶子很自然的表情说着话,她虽是个小娃子,前世也是经历过例假一事的,没啥可避讳的。
“那啥?”老郎中瞧了瞧叶子,在心里估摸了一番叶子的实际年龄,以为她是来给自己买那种药,很是吃惊的表情说:“你这娃这么小,就来那啥了?”
“老先生,不是啦,是咱家大姐,咱这不是还小,哪能来那啥啊。”叶子笑嘻嘻的解释。
葵水这个词汇,只有非常熟悉的女人之间才会提到,男人啊,哪怕是郎中啊,都会有那啥、好事儿啊之类的词汇给取代,反正大伙一听就明白,何必说太清楚的惹人不自在呢。
“哦,咱还奇怪的,你个小娃子看着身子大,可年岁怕也不大吧”老郎中立马松下一口气来,女娃子太早来那啥也不见的是好事,从郎中的眼光看问题,一切要随实际年岁正常发展才好。
“呵呵,麻烦老先生了。”叶子半眯着眼,脸上依旧一副乐呼呼的神情,她看着药铺里头这位老先生的态度不错,不像一些丑恶的郎中,眼里只有钱,根本不管病人的死活。
哎,想到这,叶子心里止不住的叹气,其中医德不佳的郎中,前世有,今世也不见的少,田家村就有一户人家原本只是得了个小病,瞧了郎中吃了药之后没出三日死了。
“好说好说。”老郎中写了方子,转身顺手把药抓上,用纸包起来绳子捆紧,拿出算盘算了算药费,“这是三日的药,三十文钱。”
“好咧,老先生,钱你收好。”叶子拿出钱来,数了三十文钱递给老郎中。
“和你家大姐说一声,平日里别碰冷水,没来那啥的时候也多注意点用点心,能不吃药尽量烧毁,药吃多了怕会影响女人生娃的。”老郎中嘱咐上一句,他虽说是开药铺的,心里却希望大伙都别来买药,反应他家地多的事,家境好的很,开药铺只不过是带着救死扶伤的心情算是积点德,老郎中并未打算开药铺来赚钱。
“二哥,咱可以归家了。”叶子把药放到板车上,却瞧着田守土的眼睛盯着一个方向,根本就没在听她说话,叶子顺着田守土眼睛的方向,看到了不远处站在两姐妹,可不是林小桑和林小树嘛。
好几日不见,叶子还怪想她们姐妹二人的,于是乎,她直接小跑过去,“林姐姐好,小树,你最近咋都不来找咱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