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不好,大晚上照不清楚,带照相机来好了。”
真是搞不懂她的脑子是什么做的,光看还不过瘾居然还想照下来,别说我的手机是传说中的防身利器砖头子,就算能照相我也不会借她啊,这多不吉利?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们在这蹲着看什么呢啊,人家躲都躲不及,于是,我便小声儿的对苏译丹说道:“那啥……看够了吧,要不咱们回吧。”
苏译丹根本都没看我,只听她说道:“要回你自己回,我这儿还没看够呢。”
靠,你让我自己回去,说的到轻松,可我敢么啊大姐,要知道这黑灯瞎火的,外面还他吗的群鬼聚集,我这要是出去的话,那还不等于浑身涂满了番茄酱儿辣根儿被丢进公园儿狮虎山里一样,作死呢么这不。
于是我便哭丧着脸对她说道:“那你得看到什么时候啊,话说你为啥要看啊,能给我个理由不?”
苏译丹好像挺扫兴的对我说:“你说我怎么就碰见你了呢,好吧好吧,你听好了我是为了什么。”
之前说过了,这苏译丹完全是为了自己的兴趣而存活的生命体,当她知道这个军区的传说之后,便给自己远在沈阳的师哥打了个电话,在我看来,他师哥估计也不是什么正常人,竟然不为她的安全考虑而直接跟她研究起了这个西天门到底有什么说法儿。
苏译丹坚持说这里就是一处‘邪地’,所以才会聚集‘清风’为煞,这里解释一下,什么是‘邪地’,邪地,顾名思义就是邪气聚集之地,跟古书上的‘养尸地’的意思差不多,只不过养尸之地是由地理位置以及风水环境形成,而邪地却不如此,其形成的原理分很多种,我们来用最通俗易懂的形式解释一下吧,大家应该都听说过这种传闻,就是一条路或者一个地方经常死人,而且那里多少都有一些鬼神的传说。
大概就是这样,比如一个路口处出了事故死了人,如果是因为横死或者冤死的话,那死去之人的鬼魂可能就会徘徊于此,如果再有别的因素(比如天气,或者时间)在内的话,那此处很有可能会变成聚邪之地,比如每年的同一个季节这里就会死人或者出事,老一辈人管这个叫‘路都吃馋了’,聚邪之地死去的亡魂并非招替死鬼,而是像滚雪球一样,邪气越滚越大,就是这条路或者地方越来越‘馋’,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很有可能祸害一方,所以要想解决这种‘邪地’的话,就要请高僧念经超度,或者阴阳先生做法了事。
而这苏译丹的师哥则认为这里应该就像是那双杠班长说的,跟这里的风水有关,并非是单纯的邪地,于是俩人便争吵了起来,到最后还打了赌,谁输了就等对方回老家以后请吃一顿土豆炖排骨。
“就为了一顿土豆炖排骨?”我听完她的理由后直感觉到自己的眼泪又下来了。
哪成想苏译丹竟然信誓旦旦的说:“嗯呢,朝鲜土豆炖排骨,我自己能吃一锅。”
谁他吗问你能吃多少了啊大姐,我的眼泪顿时就下来了,这是什么理由啊!还能再离谱一些么?由于害怕,所以我便对着她哀求道:“要不这样,咱俩商量个事儿,你现在带我回去,别说土豆炖排骨了,就算是排骨炖排骨我也请你吃,行不行?!”
如果她能答应我,真的,我当时觉得就算是接下来一个月砸锅卖铁天天让她跟排骨睡一被窝儿我都认了,可是哪成想苏译丹有些鄙视的对我说:“不行,这边儿的饭店不正宗。”
我当时掐死她的心都有了,你说我这命,大半夜的见鬼不说,居然还被这么极品的一个女的给鄙视了。
就在我即将崩溃的时候,忽然苏译丹压低了声音对我说:“小声一点儿,那边动了。”
果然,就在她的话刚说完之后,我只望见那门口处乌漆嘛黑的那团‘烟雾’似乎已经膨胀到了极限,之间那团烟开始慢慢的像门口的方向飘去,苏译丹对我说,现在她的本事不到家,看不见这玩意儿的真容,所以她看到的,和我也差不多,如果能看见它们的真样儿哪该多好?那么多的鬼魂一起往外面走,啊啊,真是想想就过瘾啊。
说完后她又是一脸的向往的神情,而我却实在想不出看见那些鬼的真实相貌有什么过瘾的,现在都要被吓个半死,要是看全了的话,那我不得‘嗝儿’的一声就抽过去了?
苏译丹见那些‘鬼’往门外面走,似乎当真有些觉得不过瘾,于是便对我说:“太刺激了,你想不想听听它们的声音。”
打死我也不想,我把头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可是没有用,这姑娘好像从来就没有顾及过别人的感受,似乎一直乐衷与讲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就像是她觉得有个电影很好看,就说啥也要拉上别人一起陪她看,于是,她也没管我同不同意,直接就拽过了我的左手,同时右手一晃,我直感觉自己左手小手指内侧一阵剧痛,上眼一瞧,原来她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一根针扎在了我的手指上,我刚要喊,就又被她捂住了嘴。
而就在我无比沮丧,心想着我怎么就遇见了这么个变态少女的时候,忽然我的耳朵里好像听到了一些什么声音,那些声音沙沙的,有点像是电波音,但是又有点不像,且越来越清晰,就好像好多人在呻吟哭喊一般,而那些声音的来源,正是那西门的方向。
我有点不敢相信的望着苏译丹,而她则点了点头,对我晃了晃她的右手,她右手的小指上竟然也插了一根针,只见她低声的对我说:“行了,它们好像出门了,我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要是害怕的话,就回去吧,应该没什么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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