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没错了,生活就像故事,只要你细心的话,总会从中找到亮点的,就像聂宝中,如果他糊涂或者惧怕的话,那有可能就不会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多自己不知道的是存在。
这件事,就这样告一段落了,由于受了些伤,所以我也不敢回老家看看,只能在这县城里面又休息了两天,这两天里同吕全友喝酒聊天,我们发现可聊的,愿意聊得话题,都是以前,也许这就是高中同学见面后的尴尬吧,我们的时光似乎定格在了那个时候。
两天之后,我们三人离开了我的家乡,再次回到了哈尔滨。
好在这一次挣了些钱,不过没有上一次多,但总算聊胜于无,于是我没有去沈阳,而是把钱直接汇了过去,同苏译丹打了几个电话,她又出院了,她的声音听上去『挺』不错。
不错就好,我心里稍稍的宽慰了一些。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一直在打听青荔丹参的下落,差不多跑遍了哈尔滨所有的旧书摊与旧书市儿,道安给了我启发,我希望着能从某本发黄发霉的书上找到一些线索,这种心情就和买彩票差不多,我们每一次买完彩票后都会幻想着自己能中他个五百万,所以淘到一本市面上没见过的小本子时我的心里也都会想着,这本里面没准就有我需要的东西呢?
但是我虽然不想承认,却也明白,能从这些书里面翻出青丹的消息,简直要比中五百万还要艰难,起码福利彩票站里面每天还坐着一帮闲人在那儿拿笔算来算去算出中奖规律呢,可我呢?只能随机挑选,把这个希望留给贼老天了。
我的运气向来不好,所以一直没有寻见,日子一天天过去。
秋天来了,空气开始变得干燥,夏天的那股闷热不在,街道两旁的叶子变黄后慢慢飘落,踩在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十月份了已经。
幸好严打也随着夏天结束,貌似高官们来此视察一圈儿后都鸟奔山林虎归了山,钱又容易挣了,这阵子接了几个心里有鬼的活儿,我很开心赚了不少,更开心的是那国庆七天乐当真很快乐,旅游高峰期的时候,我和韩万『春』在地下通道里面挣了好几千的外快,除了给苏译丹的营养『药』外,应该还能给她买一些好吃的,每天晚上数着钱都会笑出声儿来,以至于自己都觉得自己够没出息的。韩万『春』也曾经问过我,他说:“你这孩子,挣这么多钱怎么还跟我似的吃盒饭呢,别告诉我你也嫖,瞅着不像啊,哎哎,小远,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有屁快曰。”我没好气儿的说道。
“‘粉儿’啥的你可千万别碰啊,碰了也抓紧戒,那玩意太烧钱还对身体不好知道不?”韩万『春』说道。
“滚。”我说道。
“哎,你说你不吸/毒为啥还这么瘦呢?算了,不吸最好,能不能借叔点钱,叔这两天手头又紧了,让叔帮着你『花』点儿,反正你那么多…………”
“滚。”我重复说道。
我算『摸』明白了一规律,对他的某些没有营养的问题,这一个字儿就够解答了,好在这老家伙也不生气,韩万『春』就是这样的人,还是留不住钱,不过看他一天天吃喝嫖赌游戏人间的态度倒也自在,今天吃饱明天不饿的,这也算是一种境界了。
聂宝中最近似乎生意忙了,毕竟他也不能总跟我俩无业游民耗着,不过他还是经常来看我俩,在我对他讲出我的故事后,他对我说他也发动朋友帮我找那青丹,虽然机会还是很渺茫,但是我依旧很感谢他。
就在十一七天结束之后,我忽然接到了钱扎纸的电话,我这才想起来,这老小子走了这么长时间,总算回来了,不过话说他这么长时间都去哪儿了?
当天是晚上,钱扎纸的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的,他说心里郁闷要请我喝酒,我心想这孩子是怎么了,可是电话里又说不明白,所以便答应了下来,约定在了一家我俩去过的烧烤店里见面。
等我到了的时候,钱扎纸已经喝上了,我一进『门』就看见了他,当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好在这种烧烤店都是后半夜关『门』,不过由于不是夏天,所以喝冰啤酒吃烤『肉』串的客人也少了许多,只见钱扎纸坐在靠窗户的小桌子旁,桌上铁盘中放了一些『肉』串和鱿鱼,还有一芹菜炝『花』生,钱扎纸当时正有一口每一口的喝着,他怎么好像这么憔悴呢?我一边想着一边走上了前去,坐在了他的对面,然后对着他说道:“小钱儿,啥时候回来的啊?”
钱扎纸这才发现我来了,只见他看了看我,黑黝黝的眼眶里面竟然好像出现了泪水,他叹了口气,然后对着我说:“你来啦,那啥,哪位大哥,你别吃我『花』生米了,先让让,等会儿我给你留点就是。”
晕,看来我这座位旁边坐着个鬼啊,跟钱扎纸说话就是有这点不好,他总是能在各种场合吓唬你。
好在我现在也不害怕了,于是便对着他说道:“你这到底是咋了,不是说去北京见网友了么?怎么样啊,来跟我说说。”
“我见个鬼网友。”钱扎纸一口喝干了杯中的啤酒,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他酒量明显不行,喝了一瓶就开始上头了,只见他对着柜台大喊道:“服务员,瓶启子(开盖器)呢!?刚才都跟你说了启完了以后直接放这儿,怎么,你以为我还能偷你瓶启子么?!服务员,服务员死哪去了!?”
我见他这情绪当真不对,怕他借着酒劲儿再闹事儿,于是便慌忙对着他说道:“别生气别生气,我来,我来。”
说完后我一手抓了一瓶啤酒,将酒瓶顶部放在嘴里,一口下去就轻松简单就搞定了,见识了我一口能启两瓶啤酒的特技之后,钱扎纸竟然看楞了,也就忘了叫服务员这件事儿,我把瓶盖儿吐在了桌子上,然后一边给钱扎纸倒酒,一边对着他说道:“来继续,继续说说,在北京见着什么鬼网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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