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不过他依伯强作镇静的对着我说道!’,哼,真想不到你这个小子还有些门道,
你手里的那个东西是什么?”“内个我能再打断一下么。”我身旁的钱扎纸站了起身,只见他又托着下巴对着那黄善说道:“你还有别的鬼可以用么?”钱扎纸说的,也正是我所说的,这黄善刚才不还挺狂的么,自认为制伏了那胡白河之后我就会束手就擒哪成想现在风水轮流转,要说我和他其实都是巫教的传人,不同的是我用的是萨满歌召唤妖怪,而他则是用邪法控制鬼魂,现在他的鬼魂被我全都干掉了,那他还有什么能耐?
“没有又能怎么样,对付你们两个小子我自己足够了!!”那黄善被这鼻扎纸的话一刺激,居然恼羞成怒,撸胳膊往袖子的就要跟我俩玩肉搏。
这是什么情况儿啊!我怎么觉得这么搞笑呢,说好的斗法呢大叔?
怎么现在改打架了?
不过你要说打架的话,那正和我意,要知道在这一年内我和韩万春俩人还真跟抢我俩地盘儿的那些卖唱和假乞丐动过手,要说韩万春虽然为人市侩但是他确实有股子huāhuā肠子,我在他身上学到了很多市井流氓打架要用的精妙招数,什么吐口水插眼睛踢要害之类的绝技,使将出来无不是百发百中,如果出了会心一击的话对方还会应声倒地再起不能。
我当时真的很愤怒,将之前对金巫教的仇恨全都放在了他的身上,我真的不介意插他的眼睛以及踢他的二兄弟而且说起来我们这边是两个人,二对一没有理由打不过他,于是我又抓紧了老七,心里想着,我今天要不把你拍脱相了那我跟你姓!
可当时我不想不到的是这一次,似乎是我把他给小看了。
只见那黄善恼羞成怒的朝我扑了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抓住了衣领,我慌忙一侧脸躲开了他的一拳,然后瞅准了机会释放出了撩阴腿这项技能,正中目标,但是他反应速度很快,我刚刚踢中他的同时,他居然双腿猛地一夹,将我的腿死死夹住,所以这一腿并没有踢实成,但是也让他感觉到了疼痛,黄善似乎又没有想到我这个曾经侍奉爱新觉罗一族的皇家萨满传人出招竟然如此下作,吃痛之余,气得他脸都绿了,面部神经的抽搐带动这那几道诡异的油彩道子不断抖动,只见他大叫了一声,双手抓住了我,我的一直脚被他夹着所以无法动弹,紧接着我只觉得身子忽然腾空,然后也不知道怎么就忽然摔在了地上。
这一下,摔得我真是眼冒金星七莹八素,我的后脑传来一阵剧痛,奶奶的,真想不到这个老邪教居然会摔跤!
完了完了,低估他了,我吃痛之余,心里面暗骂道,他奶奶的,
这下可怎么办,没想到他这么能打,幸好脚底下是土地而不是石头,要不然刚才估计直接把我爆头了。
可当时真的已经到了性命相搏的阶段了,被他一个漂亮的跤活儿摔趴下了以后,我来不及多想,慌忙忍痛爬了起来,刚一爬起,那黄善居然又一次贴近了我的身子,我不住的挣扎着对他拳脚相加,但现实却很残酷,我天生体质在这儿呢,刚才一击得手是因为他没有防备,但现在却不同了,他只要保护好要害的话,我的拳头打在他壮实的身上,他居然毫不在意似的。
一旁的钱扎纸见我们已经动起手来,哪还能袖手旁观,可是要说他的体质跟我简直半斤八两,甚至稍逊我一瞅,属于掰腕子还掰不过我的选手,不过他却也没有眼看着我遭殃,我用余光扫去,只见他慌忙脱下了背包,然后在里面翻了起来。
我一边挣扎着提放黄善这老邪教再次摔我,一边心中又出现了希望,在我的眼中,钱扎纸这个疯癫儿童总是能给我惊喜,特别是他的那个背包,里面简直就就跟百宝囊似的,我满心希望他能从里面再掏出些什么法宝能让我们化险为夷,可是,我却又想错了。
钱扎纸的背包里面只有一堆半成品的纸扎架子,还有一些废纸,他翻来翻去,实在找不到什么东西可以当做凶器,明显看得出来他也急了,见我快要支撑不住,竟然从背包底下翻出了一根市价为一块五的火腿肠来,只见他情绪激动,大叫了一声:“啊呀!!!”
然后跑到了黄善的身后,蹦起身子攥着那根火腿肠朝着黄善的后脑勺劈头盖脸的砸了下去。
我顿时哭笑不得,心想着大哥你这样有用么?你就算找个手电砸也行啊,还有你以前不是说过不吃火腿肠了么喂!!!
看来他果然是个疯子,看来真不能指望这个死宅男,我心里面暗暗叫苦,而钱扎纸居然越砸越嗨似的,似乎把一根火腿肠当做了攻击力214-398的蛋刀,不住的朝着那黄善的后脑勺上招呼,一边砸一边还哇哇大叫个不停。
虽然他那根火腿肠质量不好,在外面冻了这么长时间也算挺硬的,可攻击力依旧低微,但是他的叫声却很具震撼力,黄善这个老邪教似乎被他烦的不行,便铁青着脸,测过了头去直接使了一招“倔驴蹬人”一脚直接蹬在了钱扎纸的小肚子上,钱扎纸发出了一声惨叫后就被他瞪坐在了地上。
而这时,他终于露出了空挡,于是我瞅准了机会放开了之前抓着他胳膊的手,将双手狠狠的掐在了他的脖子上,这一招正是跟鬼学的,奶奶的,看我不掐死你个老王八!
可是有句话怎么说的,酒是陈的香,拳是老来壮,那黄善的岁数打我一个来回尼,正是体能顶峰的时候,他转过了头,居然没有慌张,下边一脚别住了我的腿,上边两手一手抓住了我的领子,一手抓住了我的肩膀,居然还想跟我来个旧景重现之过肩摔。
你这也太不把我当圣斗士了!我见他要故技重施,当时也来不及想上许多,虽然身子无法动弹,但是却也不能就这样等死,于是当机立断,双手抓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紧咬牙关,朝着他的老脸一头就撞了过去。
咣的一声,我直感觉脑门儿一阵剧痛,而黄善却发出了杀猪般的声音,紧攥着我身子的手也松开了,等我再睁眼一瞧,只见这老家伙的鼻血就跟黄果树瀑布似的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