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话后,竟然没有忍住笑意,扑哧一下的笑了出来我心里想着,看来那个‘黄善,真的没有说谎,他真的不是人。
看来胡白河的办事效率确实很高,很显然这次的事情闹大了,没一会儿,外面就又来了好几辆警车,好多警察控制住了当时的场面,由着一个邪教徒带领着浩浩荡荡的进了电梯。
那个邪教徒自然认识我,不过带着手铐的他只是瞧了一眼人群中的我后,便慌忙将眼神挪开,就好像躲瘟神一样。
看来这也是胡白河的功劳,一定是它让这些人不要提起我们,不过说起来即使它不对那些人这么说那些人也不会提起我们的,虽然他们已经自首了,但本来他们搞邪教就已经犯了大罪,如果再把昨晚上的事情抖出来的话,那这不就罪加一等了么?光是那绑架一项估计就够他们蹲几年的了,更别说他们还差点害死了那个叫纪敏的小姑娘。
他们不是傻子,于是便对此事只字不提,所以在人群中看见了我们的时候慌忙躲避,生怕我们上前把昨晚的事情给说出来。
不过我倒真不会说,毕竟昨晚的事情牵扯太多,如果见了官的话,保不齐会怎样呢?就算是它们相信我的故事,但是我的经验告诉我还是低调些的好,人心真的是太可怕了,试想一下,如果我的这可以召唤妖怪为己用的能力真的惊动了政府的话,那我该怎么办?难道是好像小说里面那样和他们谈价钱然后飞黄腾达么?
别开玩笑了,这是现实,人心是可怕的,说起来通过了昨晚我已经明白了那些妖怪们的可怕之处·如果我的这个本事被某些居心不良的高官或者更高一层利用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可能看到了这里有些朋友就会想了,啊你这什么想法啊,这怎么可能,你也不看看美国那些什么X战警,不照样和政府玩的很嗨么,而我想说的是·那是电影里面的情节,而且不是所有的地方都能跟你讲人权的。
小心驶得万年船,起码我是不想冒这个险,因为等到了那个时候要是真出了事的话我想哭都来不及了,想跑更是不可能,在这片土地上要想让一个‘失踪,实在是太简单的事情了。
这也又回到了我们总说的那一句话,你一个人即使再横再硬,也干不过政府这张铁丝电网。
书归正传·刚才提起了那个纪敏姐姐,万幸,她并没有死,也许是我们昨晚去的及时的关系吧,她只是昏睡过去了,而那些邪教徒很怕的蛇·似乎也没有毒,昨天聂宝中背着她,出了地下室后她就转醒了过来,虽然眼睛还是没有张开,但是却恢复了意识,聂宝中坚持连夜带她去医院都被她拒绝了,她说自己没有事,就是好冷好困。
说起来真不知道那些邪教徒在她的身上到底做了什么,过了一夜后·她手臂上的黑线居然也散去了·虽然脸色越发苍白,但是看上去精神却恢复的不错,她不住的像我们道谢,而我们当时也终于算完全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没事就好,我回头看了看陈歪脖子,他对着我有些歉意的笑了笑,他已经有了新的目标,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目标还是一个谎言,不过这倒也不重要了,毕竟很多人其实都不知道自己的目标到底是否真实是否实际,不是么?
我们走的时候,那些警察还没有离开,但是对于游客的离去,他们倒也不加阻拦,白晓丽出来送我,在上车之前,她给我留了手机号,说要经常联系,我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她说道:“这个地方实在是个是非之地,最好还是别留下来了。”
白晓丽笑着说:“知道啦,大能人,等他们忙完了,我就去买火车票,呼,你说这一年过的,真是太刺激了。”
她跟我的感觉还是那样,挺亲切的,不可否认,我一直以来对白晓丽都挺有好感,不过我却知道,这种好感却并不是爱情。
车子离开了山庄,我们的年假也就这样的结束了,虽然挺惊险,但是结局也挺完美。
不过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其实并没有什么完美,我一直以为经过了这件事后,东北的金巫邪教就一定会被连根拔起,那个幕后的大哥也一定逃不过公安干警的追捕,不过看来我想的还是太天真了。
一连过了一个礼拜,我都没有在任何的报纸或者杂质上看到一丝关于这个邪教的关系,这让我感到十分纳闷儿,心想着这不科学啊,要知道在现在这个社会,就算是你在公交车上拉裤子了没准第二天都会见报,而那度假山庄里出了邪教这么劲爆的话题为什么却没有一丁点的报道呢?
但是即便是想不通也没有办法,因为我也不知道那些公安脑子里面到底想的是什么,而且貌似派出所里面也不让人打听,所以只能带着这份疑问和少许不安继续过日子,直到正月十一的那一天,胡白河再次不请自来我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正月初五我和韩万春就开张了,虽然这大过年的也没有人跳大神,不过这段日子卖艺却着实很挣钱,我发现我这体格确实越来越好了,息了一天左右基本上就已经恢复了差不多,要知道时间不等所以便背了吉他拉着韩万春再次出入一个又一个的地下通道。
韩万春的心里承受能力确实很强,以至于那黄善的死,只给他带来了几场不痛快的噩梦,除此之外,他倒也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可能也跟他心里无愧有关吧,我曾经问过他为啥他不害怕,他对我说,怕个毛啊,那孙子自己滑了个跟头能怪着我么?
看来这就是成年人的胸襟了·我想着。
生意确实不错,主要可能跟那些城管还没有上班有关,街道上的小贩很多很热闹,大家看来都挺开心的,看着那些路人和商贩们的笑脸,我心中感慨道,我说大家怎么都喜欢过年呢,可能正是因为过年的这几天是最没人管的日子吧。
而且这段日子里·钱扎纸没事儿也跟着我们一起,我问他怎么不在花圈店玩游戏,他对我说,因为陈歪脖子又出门了,不过这一次出门不像上一次,他去了沈阳,说是要去捐功德,顺便见见玄嗔老爷子。
我听他说完后·生怕那玄嗔老爷子不知道内情一时多嘴让我的谎言穿帮,于是便慌忙打了个电话给道安,对他讲了这件事的大致经过,道安让我放心,他说他放下电话就去找他师父,要说从哈尔滨到沈阳要很长的时间·应该赶得上。
事实上也真的赶上了,玄嗔老爷子现在已经不怎么糊涂了,自然不会对那陈歪脖子说出真相,于是我也就安心了,接下来的时间,我就一边卖艺一边留意报纸或者网络上的动向,而韩万春则重抄旧业,和钱扎纸两人一个装瞎子一个装‘托,来骗人钱财。
知道正月十一,依稀的记得那一天好像下了场雪·总之有人不多·而且这种小雪往往都伴随着大风,虽然地下通道里面感觉不到,但是气温却依旧很低,我记得当时是四点多·天色将暗,我放下了手中的吉他,一边和钱扎纸一起点了根烟一边搓了搓有些红肿的手,然后四下看了看,看来没什么生意,该撤了。
于是我便对着韩万春说道:“叔,咱回呀。”
韩万春仲了个懒腰,然后紧了紧自己工作专用的破军大衣对着我说道:“恩呢,冷死了,这什么鬼天啊,赶紧给我抽一口。”
我递过了烟去,韩万春伸手来接,可是他的手刚搭在烟盒上,忽然‘哈秋,一声打了个极响的喷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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