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呔,贼人哪里逃!我在哪里,哪里就是王法,哪里就有正义,想要劫狱,呸,得先问过我的剑~”
这个女人是不是跑错片场了?怎么又是半路杀出来的?
杜小鱼淡定的问道,“剑,我可以劫狱吗?”
“……”还能这样问?
女狱卒看着她瞬间恍然大悟,“哦,贼人,又是你!你又来劫狱!”
“怎么?第二次进来有优惠吗?”
“哼!不打折!”
“好吧!”
于是杜小鱼又想女狱卒撒了一把麻辣香锅**,临走之前还能听到她激动的喊叫。“为什么这次的麻辣香锅没有海鲜?”
被人打扰休息已经构成了骚扰。
何衍不悦的打开门,眼前站着两位熟人,仁礼和仁美。
仁美上前就问,“小师妹呢?”
“什么小师妹?”何衍慵懒的回到床上一趟,语气淡淡道,“这里只有我的未婚妻!”
仁美顿时惊愕,指着何衍,手开始不听使唤的抖动着,“你,你们住在一起?”
“当然!”
“我……”如果不是仁礼喝住,或许仁美早就没命了,因为他正打算去把何衍揪起来暴打一顿,但显然,这是不科学的。
仁礼蹙眉,“何盟主,我们青铜派的家事,希望你不要再插手,如果不是你,小师妹或许还能原谅我们。”
“原谅?”何衍笑的极其无所谓,他慢条斯理的起身后,依旧靠在床桩子上,俊美的侧颜不由让人却步。
他勾起唇角浅笑,但那笑意又暗藏着嘲讽。“如果不是你们,她也不会跟我离开青铜派。你们有你们自己的家人,而她……有我就够了!”
“你……”当初如果不是那么多迫不得已的原因,他们也许会保护杜小鱼,但事情既然发生,如何做也无法弥补了。
“仁美!”仁礼面无表情道,“走吧!”
仁美愣了愣,见大师兄的脸都黑的跟煤炭似的,总不能再给自己找麻烦吧。只能乖乖跟着仁礼离开了。
何衍也躺不住了,起身就往萧建仁的房间走去,一脚踢开门便问,“小鱼儿呢?”
萧建仁戏谑道,“不是在你房里吗?”
见何衍脸色阴沉,萧建仁顿时一本正经的坐直了,试探道,“怎么,不在啊?”
何衍面色更加难看,带着九天去吃完早饭后,好像就没有见过这个笨女人,她会去哪里呢?
“这个该死的女人……”
杜小鱼扛着这个长发怪物走了这么久,算是拼了小命。终于把她带到目的地,结果……
王文吃惊道,“这是谁啊?”
“你未婚妻啊!”
“你又劫错了……”王文叹息道,“我是说我未婚妻以前长发及腰,前些年她想不开就剃度去当尼姑了……”
杜小鱼一头栽倒在地,懒得起来,躺在地上气喘吁吁问,“大哥,你口味好重,都尼姑了,你还不放过!”
“……”
“我话还没有说完!”王文负手而立,一本正经道,“后来在我深情中被感动,终于还俗重新回到我怀里。”
“……”尼姑还能被感化?这不科学吧!
“你不相信?”王文见杜小鱼两眼都对到一起了,明显这是不相信的样子嘛,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在她面前晃悠,“看,这是她还俗后给我绣的鸳鸯!”
杜小鱼起了兴趣,坐了起来,接过荷包仔细观看,这荷包颜色吧,有些不太好看,屎黄色,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鸳鸯在哪里呢?”
王文特意指了指中间的那一块,“你看,这不是吗?”
擦,谁能把绣的线和荷包原本的颜色弄的一模一样的?还有,这确定是鸳鸯?分明是……“王秀才,我应该叫你王近视才对!”
王文很是惊喜,还没有人如此夸赞他,但作为读书人,还是要学会谦虚。“哪里哪里,我只考上了秀才,考完秀才还有举人,举人完了才是进士,不过我打算十年后再考。现在太年轻,我应该多谈恋爱!”
谁问他这些了?
“我是说你眼睛近视!”杜小鱼指着那小块黄色激动大喊,“这哪里绣是鸳鸯,这分明绣的是,是一坨屎啊一坨屎!”
“……”
王文身子定住了,好像被点了穴一般,杜小鱼急忙起身,四下张望了一番,完全没有人经过啊,为什么他被定住了呢?
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突然一动差点把杜小鱼的心肝吓坏,“喂,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王文瞥了她一眼,深情的凝望着那坨屎,道,“即便是她绣的是屎,也是属于我们共同的爱心屎!”
“呕……”
“你怀孕了?”
“滚!是被你恶心到了!”
“……”
一个娇弱的女声打断了二人的谈话,“我这是在哪里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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