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赶紧用木棒推,这下砗磲翻了个身,又摔进了水里。我接着用木棒撬起个缝隙,蛇王潜下去扛起一边来,我在推翻它。连着几次,砗磲被我们推了几个跟头,回到了水里,但还是游不动,不过整个都在水里,没有危险了。
在海水里,这厮受到浮力,我们推起来轻松了很多,我不断搬石头,那木棒撬,推个半米一米的,在挪石头。
接着撬,我跟蛇王用尽力气,才把大砗磲推进比较深的水里,这厮吐吐水,游了起来,我跟蛇王累的瘫在水里。我心想要是这厮现在攻击我们,谁也跑不了,可是砗磲似乎在感谢我们救命,没有攻击,也不远游,不断的朝我们发出那种咯咯的笑声。
我跟蛇王休息了一会,相互搀扶着上了岸。两个大鸟也都能站立了,看着我们上来,发出鸣叫,扑扇着翅膀,似乎很是高兴的样子。蛇王过去摸摸两个鸟毛,两个凶残的家伙竟然极为温顺。到了下午,蛇王饿了,让我去抓鱼,我来到海边,刚潜入水中,那个砗磲竟然吐着水过来了,吓我一跳。
没等我逃跑呢,那个砗磲咕嘟一声,吐出一条半死的蓝旗金枪鱼,然后它游开了,我一看很高兴,这家伙可是高级鱼啊,深海才有的。我过去扛起小一米长半死的鱼,正要离开呢。那个砗磲又游过来,咕嘟一声,把我那柄边弯弯的剑吐了出来,我一看更高兴了,扛着鱼,拎着剑上了岸。
到了洞口,架起火来,用剑割了半扇鱼,叫了蛇王,两人烤鱼吃。鱼还没熟呢,天空两道黑影划过,两个大鸟一前一后的降落,死皮赖脸的盯着我们的烤鱼。蛇王哈哈一笑,把剩下的半条也烤在火上,大鸟来回踱步,似乎等不及了。
我拎起半只半生不熟的金枪鱼,放凉了,用剑破成两半,一个大鸟给了一半,两个家伙吃的兴高采烈。从此日子好过了很多,我每天下海跟大砗磲一起抓鱼,烤熟了跟蛇王和两个大鸟一起分享。
两个大鸟彻底赖上我们了,干脆都不回巢了,就在洞口旁睡觉。蛇王出了吃饭,就是加紧修理那颗内丹,终于一天晚上,我刚要睡觉,蛇王又是一阵扭动身体,呼哧一声,尾巴消失,又生出两条腿来。
我看了大喜,蛇王也很是高兴,这说明那颗内丹已经完全为蛇王所用。和蛇王结合了,看着蛇王细长的双腿,我色心大起,趁她双腿还没有力气,按倒在地,翻身骑了上去,蛇王也不反抗,屈身应逢,我捅了半天,不得而入。
原来蛇王变身一次,又恢复了处女之身。我咬牙切齿的捅了半天,小弟弟才破门而入,蛇王又是一声惨叫,推开我,呼哧一声,双腿消失,又成了尾巴。我看着都磨破皮的小弟弟,气的直冒烟。蛇王渐渐的消化了内丹,双腿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可就是我一捅她,就变回去了。
她也不明白为啥,我急的满头包,后来干脆她不让我捅了,每天给我品箫,倒也舒服,不过就是如真的做ài来的爽。在海边岛上生活的久了,我身上的那件麻布衣服彻底破烂了,龙皮胸甲也找不到了,只有个龙皮的腰甲,我干脆不穿了。
每天赤条条的,蛇王看着我的小弟弟甩来甩去,又爱又恨。一天,我赤条条的去潜水,那个大砗磲陪着我,游累了,我浮在海面上休息。大砗磲飘了过来,打开贝壳,露出里边的肉来,看上去像一个巨大的沙发。
我高兴的游过去,靠在贝壳里,躺在它的软肉上休息。大砗磲就像一张大床,扛着我在海面上飘着。
躺着躺着,阳光有些刺眼,我反了个身。赤条条的小弟弟压在身下,嵌入了砗磲的嫩肉里,那个砗磲哆嗦了几下,嫩肉收缩成一个小洞,包裹起我的小弟弟,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砗磲的嫩肉一缩一张的揉搓着我的小弟弟,我开始做春梦了。
梦到我在发疯的干着北京妹妹小静,广东妹妹在旁边看着哈哈笑,没多久,我就射精了,人也一下醒了,低头看着砗磲嫩肉形成的洞洞里,一股浓浓的精液,我有点不好意思。
赶紧起身,从砗磲的小洞里拔出小弟弟,跳入水中,游回岸上。这个梦让我想起来北京妹妹和广东妹妹,一下勾起我的思念之情,我开始急切的想回去了。
晚饭前,我跟蛇王探讨如何回去的事情,蛇王有些为难,如果是淡水,她可以跟我一起游回去,但是海水,她只能短时间的在里边呆着。我决定还是做木筏,下定决心明天去砍树。
晚上,蛇王帮我吹了一次箫,两人睡了,睡到半夜,我觉得小弟弟被什么东西包裹起来,软软的,很是舒服,我想是不是蛇王发骚了,半夜亲我小弟弟,我半梦半醒之间,反正闭着眼睛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