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简欢惊讶,“所以霍芸山是因着对连玉颜的旧情,帮她?”
“呵。”娄枭嘲讽一笑,“旧情这种东西,是闲来无事用来无病呻吟的,算不得什么。”
听他这么说,简欢愈发不解,“那霍芸山为什么要帮她?”
“顺势而为。”
娄枭手里握着的芯片,可是人人侧目,只是碍于他跟赵鸣一党,插不进手,眼下有个能窃听他,又能全了自己对旧情缅怀的机会,何乐而不为。
听了娄枭的讲解,简欢非但没有放松下来,反而更紧张了。
如果霍芸山全是为了宫灵也就罢了,如果还存了对娄枭下手的心,那岂不是很危险!
简欢急了,“那…那你快跑啊!”
娄枭给她逗笑了,嗓音低缓,“成,宝贝儿你教教我,往哪跑?”
简欢太过担心,已经听不出他是在跟她调,努力搜刮着自己看过的电影,“就,你要不把被单系在一起,从窗外吊出去呢?”
娄枭顺着她道,“嗯,这个办法不错,还有别的么?”
“还有……”简欢又想了想,“还能挖地道!再不济,你换上医生的衣服假装出去也好啊!”
“这个不错,逃回去还能跟你玩点角色扮演,上床给你打针?”
简欢都急死了,听他还这么没正行,气得半死,“你能不能正经点,要是你出什么事…我……”
两日的担心再也坚持不住,她小声的哭了,“我怎么办啊。”
明明现在都是无线电,可那啜泣声却跟根电线绳似的,直往人身上缠。
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别说,还挺爽的。
娄枭心情不错,也有耐心哄人,“好了,你给我想了这么多办法,我肯定死不了,不哭了,嗯?”
“……”
赵鸣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出。
本该等着他“救援”的人正架着腿一手抽着烟,一手拿着电话调情。
见到他进来也丝毫没有收敛,“挖地道的来了,我先忙会儿?”
“不哭了,洗把脸睡觉,下周一之前接你回来。”
赵鸣:“……”
等娄枭挂了电话,赵鸣忍无可忍,“我在外面奔波了两天,你这倒是清闲!”
娄枭乐了,夹着烟起身,“我这不是被挟持了,动弹不得么?”
“挟持?”
赵司长差点气死,“你差点把霍芸山的儿子弄残废了!你还动弹不得。”
鬼知道昨天他接到电话听到娄枭把霍风打了头有多大。
霍芸山跟他原本算得上是井水不犯河水,因为来这一趟,他不知道通了多少关系。
不过眼下不是内乱的时候,他深吸一口气,“到底怎么回事!”
“事儿不就摆在眼前么,我可是好好的在医院救死扶伤,那霍芸山就打上门了。”
“得了吧你!你以为那霍芸山是吃素的?他已经查到手术之前有人拿宫灵的心脏数据配型,你这哪里是救死扶伤,你这是偷梁换柱!”
娄枭乐了,“那我换的柱子在哪呢?赵司长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正说着,打外面进来一个气场强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