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是什么身份她可一清二楚,就连他身后那两人她也不敢开罪他,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得学会乖。因为付婉很明白,纵使所有男人被她迷倒,唐朝依然不屑她。
他的床,几乎没有女人爬得上去!
“唐,唐少。”她恭维句,目光慌忙放到另外二人身上,“夜少,博少。”
江凤美这才转过脸,杏眼里全是木讷,身后三个人影坠入她眼里,阴风正吹过来,绷紧她的面部。
她几乎能听到自己嘴角倒抽的凉意,拽着施以默的手心润出汗。
施以默没有回头,纷乱的凤眼敛道凌厉,她的手心发冷,心也跟着一点点沉沦。
双耳敏锐的听着身后的动静,空气紧密间,她果然听见皮鞋穿插大理石地砖,四壁间,声音被放大的尤为响亮。
女人的直觉,那个男人慢慢靠近了她。
付婉瞳孔扣紧,一连退后三步,直到背椎贴到墙,她起伏的胸才见舒缓。唐朝的俊美无法形容,是她可望而不可及的神,但神的笑让她喘不上气,比蚀毒还沉。
一股子馨香调着淡淡的烟草味送入施以默鼻孔,这是她与唐朝第一次临近,她身子只要微往后覆,就能落及他怀中。男人个子很高,满满的阴影罩下来,挡去头顶那盏水晶灯供给的温。施以默体温骤降,她在尽量遏制自己的情绪。
三个女人中,她看起来是最平静的。
他大手从旁稳住她下巴,往身侧一带,她被迫折向他。男人瞳锋很亮,如一颗璀璨的黑曜石,微敛的朱唇笑意挽起,满是阴兀。
“默默?”
随口的询意在他眉眼变得薄凉,她倒抽口气,这是她第一次被人叫的这样亲密。
江凤美僵的说不出话,连付婉也藏不住眼底的嫉意,要知道她可是试过许多方法去引得唐朝注意,可他从未正眼瞅过她。
施以默,她又凭什么?
看着他在笑,施以默突然想到一种红酒,高贵的让人触目惊心,而许多人又甘愿为它痴狂、着迷。唐朝,大概就是这样的男人,他是与生俱来的王贵,一颦一笑都在讲诉他的身份地位。
“唐先生。”
悠悠的话从她嘴角逸出,难免有些生涩,施以默是个懂得见风使舵的人,她的骄傲自然在他身上寻不见丝毫。
唐朝笑起,两弯唇角画出一道醉人的韵味,凤眼变得深不可测,那袭戾气被熏上莫名的色泽,就连身后的上官夜与博野都探不出端倪。
他松开她,敛紧眸里的深沉,同施以默擦肩而过,走了。
其余两个男人纷纷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施以默迎上上官夜的黑眸,回想那夜男人抡在脸上的巴掌,她至今心有余悸。
他们也只是轻瞥她两眼,随后跟上唐朝的脚步。
“朝,真他妈难得见你主动搭理一个女人。”
上官夜的调笑混着走廊窒息的风传入施以默耳朵,已经很淡很淡了。
“朝做事向来不按常理,见怪不怪。”
博野的笑迎来后,三个女人这才有些清醒。
付婉复杂的睟过施以默,跺着脚跑远,江凤美握在嗓子口的心这才踏踏实实及到曳地。
她们似乎还不知道,所有的戏码,已经悄然上演。
直到回去寝室,江凤美还未从惊慌中脱神,她眉眼涣散,手心满满的全是汗,相较之下,施以默淡定得多。
“以默,你好像惹上他了。”江凤美瞳孔抖如筛,汗水渗到鼻尖。
施以默正整理床褥的手停住,她知道江凤美在指谁,眼锋掠过的清秋极淡。
“只是简单的接触,你别多想。”
“不是的。”她的声音扬高,一把拉过施以默的被褥,坐在床沿仰视她“你知道唐朝是谁吗?别说京城,就算全国的当官的又有几个敢说不认识他的?”
施以默两笑“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当官的,他是谁我挨不着。”
她又拽回自己的被子,往里掖了掖,那份淡然可把江凤美急的,两人脸上都挂了彩,她也不顾付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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