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唐朝送的来说,意义根本不一样。
唐朝揽住眼锋晦色,指腹在薄唇上反复摩擦,他透过倒车镜瞥见身后那辆酒红色法拉利,唇瓣勾起抹弧度。
他猛地一轰油门,车子在一瞬如飞奔的野马直射出去,复后稍稍减速,待倒车镜内的法拉利逐步放大,他倏地一个急刹车。
“砰.”
一声巨响,施以默身子前倾后又被安全绳给带回来,她双目圆瞪,唐朝却保持着嘴角的优雅,波澜不惊的放稳车速。
“怎么了?”
施以默差异回头,只能瞅见一个女人懊恼的拍门下车,之后车子越开越远,她也看不清现状。
唐朝弯起薄唇,“没什么。”
“方才是不是撞车了?”
男人无谓的耸耸肩,“我怎么知道。”
施以默看着唐朝那慵懒的姿态,他左手搭上窗棂,大拇指指腹在薄唇处来回擦拂,俊脸的笑靥柔情的仿若置身事外的闲人。
“铁定是撞车了,你还不停下来看看。”
“慌什么?”他单手掌控方向盘,鹰眸自挡风玻璃放远。
比起他的奔驰,那辆法拉利的损失和损坏程度应该更大吧?
想来,男人邪恶的勾深弧度,后视镜内,是一张诸如魔鬼般邪肆倨傲的脸。
看着车头被撞毁的地方,欧颜抿直双唇,无奈的拨个电话出去。她没想到先前那个男人与她回家是一条道,索性跟着他走了一段,哪知被他误认为跟踪狂恶整了。
她当然不会以为这是起简单的交通事故,瞎子都能看出唐朝的故意,又何况是欧颜?
她叹口气,姣好的容颜竟也没有半点愤怒。
不过看这架势,回去免不了要被欧老太训斥几句,母亲的严厉她也不是没见过。
唐朝的车驶入别墅,他把施以默放到门口,车灯在四周景观树上打了半圈,随后往车库方向去。
施以默双手环胸往里走,严兮兮打她时候的力度不重,这会身上也不见得有多大个伤,只是从小城镇回来后,她心头总有些余悸。
“施小姐回来了?”
刘妈照例过来拿包,施以默同她点下下巴,到玄关处换双绒毛拖鞋,修长的身影覆在大理石地板上,飘渺的很不真实。
大厅正中的欧式挂钟,清晰的指着十一点整,施以默拉下束发的皮筋,任那缕乌黑的长发滚落,她抖抖头,好让头发变得顺些。
她直接上去二楼,唐朝是断不会在这过夜的。
“刘妈,你睡吧。”临入卧室,走廊深处传来施以默扬高的音量,随即锁把拧开,钻入屋内。
施以默找来睡衣,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这会虽然到了深秋,但在别墅丝毫不觉得冷,她的睡衣还是夏天那种单薄的丝绸,性感的黑色,一眼能望见里面隐约的肉质。
施以默擦着头发盈步出来,她没有用吹风机的习惯。
浴室门一划开,她一眼瞅到布艺沙发上那抹欣长的身影。男人交叠双腿,整个健硕的身子卧入靠垫,脚下的酷炫马靴换成双铜灰交错的拖鞋,风衣半敞,古铜色的胸膛上两柄锁骨性感且蛊惑人心。
施以默有顷刻愕然,依这个时间段,她以为他不会上来的。
男人左肘横在扶手边,后脑勺仰靠着闭目养神,头顶的意大利水晶灯染得他一张俊脸愈发精细。
这两天陪着她去小城镇,她知道,他也累。
施以默拭着耳鬓发丝靠近,他淬光的俊脸顿时暗淡,唐朝只觉眼前一黑,刷开深曜的眸子,光辉下就挡着个女人。
她湿润的发丝倾入肩胛,本就单薄的黑色睡衣浸得越发透明,裸露在外的长臂白皙细腻,下摆也只能遮到膝盖往上两寸。
唐朝喉间轻滚,除去那次在加拿大,他没在夜里同她这般共处一室,自然看不到她如此诱人的一面。
若是知道唐朝要上来,施以默绝不会这样穿。
男人身体一股燥热,他长臂一揽,女人被迫跨坐上他大腿,如此,他修长的五指才能肆无忌惮自她裙尾内侧沿路往上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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