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这是真的。
“今天你在坡道起步上表现的非常好,往后每次来练车时,就该保持这种状态。”
“谢谢师傅。”
“好了,今天的练习就到这里。”
“嗯。”施以默自后座取来自己的手提袋,推开驾驶室出来。
她戴好保暖手套,踩着双浅粉色雪地靴往教练场外走,兜里的手机兀自响起。
施以默取出一看,是唐朝打来的。
“喂。”她将空出来的另一手捧在脸颊处摩擦,绒毛手套贴着脸也不至于那般紧绷。
“你人呢?我回来了。”
“在外面呢。”
她只报了个地址,十多分钟后,唐朝果然开车找来了。男人才从家里换了套衣服出来,这会穿着件毛领加绒黑皮衣,下身也是同色系皮裤,脚上蹬了双及小腿的马靴,这扮相,简直酷爆了!
他见施以默一身乖乖扮相靠近,落下车窗时,脸上戴着副硕大的茶色墨镜,连向来定力比较好的她都快呆住了。
才一个多月不见,这出场就给她亮瞎眼了。
唐朝摘下墨镜,视线落到她戴着的那顶贝雷帽上,薄唇浅弯“上车。”
“噢。”
她绕过车头坐入副驾驶,男人倾过身来为她系好安全带,临近时,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漫不经心的闯入她鼻翼内,施以默盯着他头顶发呆,这个味道,她似乎开始习惯了。
脑子里猛地闪过江凤美,施以默抿紧红唇,上官和美美的悲剧,她不想在自己身上上演。
她无力的阖上双眸,直到唇瓣覆上一股柔软,施以默惊悸着想别开脸,唐朝已经稳住她下巴,那条鬼魅般的香舌长驱直入。
窗外,雪花开始漫天飞洒,过往人群被挑上一肩糖白,是谁说过,两个人站在雪天里,就可以相爱到白头?
不远处,一辆雷克萨斯雷佐停靠在路边,司机回望了眼后座严肃敏锐的女人“欧老太,要命人告诉小姐么?”
他自是认为,唐大公子的‘劈腿’严重损害了欧家大小姐欧颜的利益。
岂料,女人勾起半边唇角“我想年末的订婚宴应该改成结婚典礼才是。”
“欧老太?”
“开车去唐家。”上官佩扶正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肩上那展狐狸绒坎肩,更加衬出女人高贵且不可忽视的气质。
装有防滑带的汽车,就这么匀速跑走。
暮色逐渐划下罗维,眼看着这雪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唐朝驱车将施以默载去一家酒店用餐,饭桌前,欧颜给他打过次电话,施以默悠闲的切着牛排并不插嘴,关于唐朝跟欧颜之间,她从不过问。
因为并不关她的事。
落地窗外的雪没有尽头的吹,施以默发现景观灯下有三两个孩子在玩雪,她眼角放柔,依稀记得小时候自己也爱这么屁颠屁颠跟在哥哥身边,时隔多年,施以默早已记不得,原来她心里所谓的哥哥,就是上官夜。
她直勾勾放眼往下,灯光沉淀在她脸颊周围,那份安详与知足不着边际淬入唐朝眼里,他的脸也跟着绽放那种温润如玉。
只是,总有人要来搅扰这份美好。
欧颜踩着三公分黑色高跟靴步向这边,施以默被她鞋跟撞在地板的声音拉回,四目相对,两人的脸上皆有些愕然。
施以默目光转到唐朝脸上,男人侧头,一眼望见黑下来的影子,他眉角微蹙,眼锋内的不悦只一瞬便被私藏好。
欧颜略显错愕的在两人脸上来回巡梭,视线最终茫然的定在唐朝身上“原来你约了朋友?”
复后,不等男人反应,她自顾上到施以默跟前,主动伸出右手“你好。”
这种‘小三’遇‘正室’的场面,令施以默有些措手不及,毕竟人家是唐朝名义上的准未婚妻,相较之下,她已经输在起跑线上,而欧颜绝对是那更胜一筹的人。
欧颜朱唇深勾,娥眉若有似无的挑起,明明是张特别漂亮的脸,看在施以默眼里,为何会有种胜利者对弱者的挑衅与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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