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看出施以默的担忧,上官佩微微一笑,“没事的,我让秦秘书帮我处理。”如果她不是见施以默离开时脸色不好而多留了个心眼,后果不堪设想。
施以默单手撑地想起来,上官佩扶着她,“你真的没事么?”
她摇摇头,“没事。”复又将目光落到第六格,“美美,他走了,我们没事了。”
江凤美猛地拉开门把哭着冲出来,上官佩只觉一道人影咻然扑向施以默这边。
“以默,对不起。”她搂的施以默快喘不来气。
“朋友之间哪有什么对不起。”她反搂着她,江凤美因她这句话哭的越发凶。
上官佩眼瞅着相拥的二人,嘴角挽起欣慰的笑来,还好她的女儿有个好姐妹陪着。
“我们快走吧,阿夜应该还会再来,为了安全起见,往后美美的住所就由我来安排吧。”
上官佩这席话,让江凤美惊怔不已,她松开施以默投给她个差异的目光,施以默倒并没有她表现出的那般难以置信,上官佩之前已经做过让她震惊的事,多一件,并不足为奇。
三人很快撤离这里,上官佩事先找有人在火车站接应,自然能躲过上官夜的眼线,说到底她毕竟是那个男人的姑妈,他纵使做事再怎么没有分寸,也断不会拿她这个姑妈开涮。
她将两人带到自己一栋私人别墅,江凤美近段时间暂且在这里住下,为防上官夜派人跟踪,施以默告诉江凤美她不会常来这里,让她好好照顾自己。
她们现在,就像躲魔鬼般要时刻提防着上官夜。
施以默回去别墅时,已经临近夜幕,刘妈擢眼瞅见她脖子上的瘀伤,“施小姐,您怎么了?”
她抬手在脖子处抹了下,微微笑开,“没什么。”
刘妈见她不愿说,也没多过问,她自厨房端出几道家常小炒,两人在桌前刚坐下,唐朝的车头灯打进来,刘妈执起的筷子落下。
“哟,先生来了,我去开门。”
施以默拿起手边水杯润了口喉咙,嗓子直到这会还干涩难受,她想上官夜真是疯了,若上官佩不来,她铁定要去太平间。
刘妈拉开大门,一股冷风吹得她眼帘微眯,那道迷人的身影大步进来,她赶紧合上房门“先生。”
唐朝点了下头,算是同她打过招呼。
刘妈旋身盯向他高大的身型“先生吃过晚饭没有?”
唐朝兀自在施以默跟旁坐下,“吃过了。”
刘妈没在说话,战战兢兢坐在二人对面,有唐朝在,她到底比较拘束。
施以默夹起块刘妈泡的泡菜放入嘴里,贝齿间传来萝卜咬下的清脆,唐朝总觉女人今晚有些不对劲,他鹰眸一扫,果然见她单手死死拽着衣领不松。
男人眉峰微挑,“你很冷?”
他将车钥匙甩上桌,身子在椅背上偎成个慵懒的姿势。
施以默不想他看见那道淤青,故收紧左手指腹,“我怕饭粒落进衣服里。”
“你下巴是漏的么?”唐朝显然不信,颠倒众生的脸蛋凝起道肃然。
施以默一时哑言,只得埋下头默不作声吃饭,她知道他与上官夜是兄弟,他们两个断不会为她闹僵,既然如此,她自然也想省去某些不必要的麻烦。
岂料,男人却伸手过来要扳开她左腕,施以默暗暗使力,“做什么呢?”
“我看看。”
“看什么,我要吃饭。”两人拉扯间,饭碗不慎被她手肘撞翻,刘妈垂下脸不敢做声,唐朝一把掀开她手腕,颈间那道呈青紫的勒痕落入男人黑曜的眼锋。
他狭长的眸子骤然森冷,“谁弄的?”
施以默凝见他凤眼内的狂狷,他五指收拢,女人疼得揪紧叶眉,“你先放开我在说。”
“谁弄的?”男人微用力,她反而往他怀里撞过来些。
施以默抿唇,她直起腰也没在挣扎,“上官夜。”
这话听在她耳里,总觉得像告状。
唐朝鹰眸划过阴鸷,“为了谁,江凤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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