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不想同你说话!”施以默抬起手扳开他手指,唐朝越握越紧,她索性用拳头管他手臂上砸去,“你放开我!”
“我到底哪里招惹到你了!”男人嗓音咻地拔高,那双黑曜石般的瞳仁呈现血红,施以默被他吼得脸色微变,散在肩头的发丝因激动而越发凌乱。
她也不怕同他挑破“我知道我们之间只是逢场作戏,可你也不必做的这么明显,既然刚从别的女人怀里出来,至少要先洗过澡再来找我,唐朝,你这样算什么?你有尊重过我吗!”
许是两人要结婚的缘故,加之上官夜与江凤美先前的种种,施以默心里难免留下阴影,虽然他们之间事先就说好是各取所需,但这会她还是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就算没有感情,至少两人在一起时要绝对忠诚。
唐朝眉心折成川型,“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找别的女人了?”
她扯起他身上的皮夹克,“身上的香水味这么重,你还不承认?唐朝,我对你真是失望透顶!”
施以默推开车门,砸上车门的那一瞬,奔驰车似要被震碎了般。
她收紧领口往回走,唐朝赶忙下车大步过来拽住她“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施以默抡开他,“随你怎么说都成。”
“默默。”唐朝完美的俊脸呈现阴佞,“我再说一遍,除了你,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施以默沉声冷笑,她一对月曜的眸子送入他眼锋深处“唐朝,你别把上官夜对女人的那套用在我身上。”
男人精致的薄唇绷紧,“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
“一个男人身上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女人的香水味?你别把我当傻子骗。”
“我他妈怎么知道为什么会有女人味!”唐朝烦躁的蹙起眉峰,施以默想要扳开他指腹,男人死捏着不松。
“好牵强的理由。”她挽起股冷嘲,“松手!”
唐朝舌尖轻抵嘴角,一张俊脸绷紧成弦,双眸由焦急烧成火焰状。
“你要不喜欢,我往后再也不穿这种衣服!”
男人说着,抬手拉下衣服上的铂金链,施以默趁他松手之余折身就走,唐朝脱下外套一把扔到地上,大冬天夜晚间,他只剩里面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
唐朝大步自她跨来,两人步伐深浅交错在柏油路面,男人阴沉张脸,索性连同唯一一件白衬衫一起撕开。
“默默!”
他见施以默快要挤入欧家大宅,伸手将她拉拽回来。
施以默没有防护,猛地撞到他坚硬的胸膛,男人这会上身不着寸缕,源源不断的雪沫在他肩头压下,两个人发尖处都染上糖白。
他拥紧她身体喘出雾气,“我身上没有旁的女人味了。”
自他健硕胸膛透出的温度,将她温暖裹紧,橘黄色路灯下,两人交融的暗影抻长在脚边,施以默眼瞅着男人光裸的身体由起初的原色被冻成乌红,他却像是没感觉般,下巴枕在她头顶摩擦。
衣服脱掉,那股淡淡的香水味果然闻不见了,其实女人味原也并不浓烈,不过女人生性本就敏感,不同于男人罢了。
施以默心头始终系起个疙瘩,她双手垂在身侧没去搂他,几片雪花担在他肩头,因男人的体温而融化。
“默默?”他试探性开口,女人闭口不言。
唐朝皱了皱眉,“我真的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施以默还是不说话,姣好的容颜同这天气般冷的没有温度。
唐朝微微松开她,周遭吹来的冷风使得她掖紧襟口,男人没穿衣服竟眉尖也不蹙一下,施以默几度认为他是不是用特殊材料做的。
唐朝同她前额相抵,“还在生气?”他口气哄腻,施以默视线垂在他健壮的六块腹肌上,就是不要正眼瞧他。
男人焦躁的捧起她双颊,冰凉的掌心令她打了下冷颤,她知道他这会已经很冷了。
“我再脱就走光了,你舍得么?”
他暗暗软下声线,嗓音在她耳膜内嘶哑迷人。
施以默觉得,男人把妹的手段真高,奈何唐朝遇上是她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
她害怕走江凤美走过的路,即便她是要同跟前男人结婚的,她也希望不爱,然后就不会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