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轻勾唇角,黑曜的眸子浅眯成道细缝“你觉得呢?”
施以默抱着被子遮在胸前,“快点告诉我!”再抓不到他的弱点,她会被他折磨疯掉的。
男人挑高眉尖,“你真想知道?”
“快说。”
见她那般急切,唐朝勾勾手指,施以默狗腿临近。
这算不算是大独家?
男人伸手扳过她后脑勺同她前额相抵,施以默一双带雾的水泽晶莹剔透,她望见唐朝深潭底处闪过袭难以捉摸的光圈。
男人暗暗压低声线,“怕你。”他嗓音磁性沙哑,犹似一把无形的尖锥扎入她心脏深处。
“嗯?”她剪瞳微睁,“什么?”
唐朝单薄的唇线扬起三十度角,“怕你生气。”
这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模样,倒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施以默抿紧嘴角,她发现男人眼锋内的炙热越见浓郁,她别开眼,他的瞳仁太过锋利,她有些不敢直视。
怕她,怕她生气?
她忽然想起昨晚,唐朝不顾一切撕裂身上的衣服,为的只是让她嗅不见那股浅淡的香水味。
这就是他怕她生气的原因。
施以默敛下眼,一双温热的大手捧起她双颊,让两道目光迎面相触。
“默默,昨夜那香水味是我妈不小心弄上去的。”
饶是从前,他不会同她解释这么多。
施以默水眸如露,男人的俊脸在她瞳孔内越见清晰。
他滚烫的唇瓣覆上来,她只觉嘴唇一软,施以默下意识出手攀附在他脖子上,两具酮体陷入床垫深处。
她终于明白昨晚陈桂云同他说了些什么,男人那会的表情才会那样骇人。
“默默,原来你这么渴望我的身体。”唐朝勾起的唇角间,那股邪恶随即打来,施以默方才还微红的脸颜色越发深诱。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没那么好,他就是个坏胚子!
她咬牙切齿的瞪向他,男人身体咻地挤入,施以默收紧指力,唐朝性感的背部果然漾起几道红印,新伤旧患加在一块,也只有她才有那本事伤他。
恍惚间,她隐约瞅见男人臂膀上那枚深略的齿痕,那次因为过于激动,她下口的时候没注意,没想到这么久了,它还如烙印似得停在他左臂上。
施以默微微挽起唇角,余光瞥了眼身上卖力的男人,她心底咒骂一句活该。
唐朝似是能看穿她的心思,一个发狠的动作,她积压在声线下的呻吟不由拔高,男人坏坏的展开薄唇的弧度,施以默委屈的扁下双唇。
为什么要让她遇上这种男人!
打,打不过;说,说不过;斗,也斗不过。
呜呜呜,她好惨啊!
糜烂过后,施以默浑身更像是要散架般,她无力的枕靠在男人精壮的怀中,姣好的容颜是情欲过后的潮红。
男人纤手勾抬起她下颚,“满足么?”
施以默拿手拍他,唐朝嘴角斜勾,拥在她肩胛的手微微摩擦着她的肌肤。
她执手拨开黏在额角的发丝,心里总有些话想对他说清楚。
“唐朝。”
“嗯?”男人折过眼来。
施以默迎向他如狼般的瞳仁,斟酌再三选择出声“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凭女人的直觉,唐朝为她做过些什么,要说心底没个分寸,就太矫情了。
男人眼锋陡然黯淡。
施以默看不清他黑眸处到底藏匿着什么,总觉得男人这会的眼神太过幽邃且讳莫如深。
她也只是想问个明白,毕竟婚姻非同儿戏,依着上官佩的意思是要她非嫁不可的,毕竟他们之间已经这样了,站在母亲的角度,上官佩的做法她自然能够理解。
凭良心说,施以默这会对唐朝还谈不上感情,高伟凌的死于她来说还存在阴影,她总觉得自己亏欠着高伟凌什么,毕竟那个人生中最美好的初恋,高家父母说得对,他的确是为她死的。
她摸着良心,高伟凌其实还在她心脏处某个位置没走。
也许,她与唐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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