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她倒了杯温开水,解开药袋照着医生的嘱咐配好药递向她。
施以默气冲冲服下一剂“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呆在这。”
“你没得选择。”唐朝翘起左唇,他拿起张帕子跑进浴室,出来时手上多了个冒热气的盆子。
施以默警惕的睇向他,“你想做什么?”
男人拧下帕子上的热水跪到床沿,“赶紧把裤子脱了。”
“我不!”
“敷屁股呢。”
“谁要你敷了?”她见唐朝要过来拽她裤子,施以默死按住不放,“我自己晓得敷。”
“我给你敷。”
“我不!”她拿手拍他,“我的屁股我自己晓得敷。”
男人眯了眯眼,“害什么羞?你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我没看过?”唐朝抬手指向她下面,“你那里有多少根毛我都清楚。”
“你!”这什么人啊这是!
某只爪子又往她裤腰上探来,施以默用掌心打得他手背啪啪作响,男人索性将她翻个身,她一张脸陷入枕头。
唐朝一把拉下她裤子,施以默玉手一不小心按到伤口,疼得她皱紧俏脸闷哼。
他一眼瞅向她精致的身材,“都肿了。”
她伸手又想拉起裤腰,唐朝在她手背上掐了下,施以默疼得哇哇大叫“你去死!”
“不准乱动。”
施以默委屈的咬着唇瓣,唐朝见她安静下来,薄唇满意扬起抹弧度,“这还是我第一次伺候人,你该感到荣幸。”
施以默差点都哭了,“我好荣幸噢,我求求你别把第一次给我成不?”
男人拉深嘴角,“谁让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又不是最后一个。”她就随便这么一说,唐朝还当了真,方才还掀开的唇瓣嗖地放直。
“我是!”
施以默懒得同他争辩,唐朝将烫手的帕子直接按在她伤口上,女人张开嘴,嗓门都快喊破了。
“烫.”
她反手拍向他腕部,“松手松手!”
唐朝展开嘴角,“那我还是不是你最后一个男人了?”
“不是!”
他狭长的眸子咻然冷却,明知她伤口很痛,还陷下去些手力,施以默疼得张唇咬扯起枕面。
“我到底是不是?”
“就不是!”
唐朝左眸微微眯起,“你确定?”话里,有浓浓的威胁。
施以默双颊埋入枕头内,呜呜呜,这个禽兽!
“是……”她这话说的极其委屈。
男人满意的松开手,她终于长长舒了口气,唐朝撩起逐渐冷下的帕子放入水盆内揉搓,施以默趴在床上安静的听着那袭清脆的水声。
唐朝拧干帕子趁热敷上她臀肉,施以默这回憋着气没喊。
他手法虽优雅,但也笨拙,毕竟以他这种身份之人,是断不会屈尊降贵去伺候谁的,连陈桂云都不曾有过这种待遇。
他不让别人服侍就已经很不错了。
“伤口有没好点?”他嗓音已至柔软。
施以默轻嗯了声,唐朝还是细腻的多为她敷了几次“以后一定要忌口了,只准吃清淡的听见没有?”
她想说要你管,不过话到嘴边又变了样“知道了。”
在他身边她还是学得乖的,至少不会让不该有的火苗越烧越旺,这也是她当初在皇廷学会的生存法则。
男人扬起唇线,收拾好水盆从浴室出来,她已经穿戴整齐自床上爬起来。
唐朝挑挑眉,“起来做什么?给我躺下好好休息。”
施以默试着换种商讨的口吻同他说话,“唐朝,我想回去了。”
她口气不冲,他也就好说话“明早我开车送你。”
“我想现在就回去,怕美美这么久见不着会担心。”她没想到以目前的状况他们还能如此心平气和聊上几句,她是有怒不敢言。
“你拨个电话过去就成。”
施以默微蹙起眉心,怎么就是说不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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