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她真想甩他一巴掌,“真下流。”
唐朝恶劣的执起她手腕放在脸侧,“每次在我身下,你反应都那么强烈,恨不得我一下贯穿你,你敢说不喜欢我的下流?”
这张嘴,真是越发说不出什么好的了。
施以默没那力气与他扯,男人已开始在她身上鬼鬼祟祟,鼻翼内散出的喘息也愈见粗浓。
她知道他是真想要了。
这把欲火,她不希望越烧越旺。
“唐朝,你别这样。”
被酒精掌控的人怎会轻易放手?
男人大手沿着她双腿根部探入,施以默咬紧唇瓣,想要挣扎,奈何双手被他单手钳制在头顶。
她情急之下,只能用嘴去咬他胸膛,肌肉绷紧处咬不到肉,反倒成为舔舐,唐朝眼里的情欲更是要膨胀了般。
这个妖精。
他俯下唇,迫切含住她唇瓣,施以默无从挣扎只能扭动躯体,身子软绵如蛇,摊在他身下愈发火热勾人。
他不假思索撕裂她衣服,划开的那道嘶啦声在卧室内尤为清脆。
“唐朝,你要敢这么对我,你信不信我……”
未脱口的话,被他菱角分明的薄唇封堵在嘴里。
他今晚是铁定要吃掉她的。
施以默推他、打他、捶他,能施的各种伎俩对他毫无用武之地,男人辗转褪去她身上阻碍物,施以默拉起被子盖在身前。
“唐朝!”
面对她的愤怒,他视而不见,施以默想从另一侧下床,他先一步攫住她手腕拉回胸前。
唐朝扳开她双腿将自己强行抵进去,施以默疼得双手死死掐住软枕。
“出去!”她破口而出的这话,几乎是带着哭腔。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男人犹如发狂的野兽,他对她发狠的占有。
她尖叫着撕扯枕面,酒精似乎麻痹他所有神经,她喊得越大声,他瞳孔内泛出的血腥似乎更强烈。
欲罢不能。
她疼得浑身抽搐,记忆里,他从未如今晚这般粗鲁过,她甚至有种快要被他融入骨血的错觉,他每次起伏都能抵入她顶峰,深得她无法招架。
泪水沿着眼角滑坠在枕面上,施以默最终放弃挣扎,由他在自己体内予取予求,她死死咬紧唇肉,整个人呈瘫软死板状。
她都恨死他了。
一夜辗转,白天的光辉驱走泼墨的黑,唐朝拥紧怀中女人,一张俊脸蓄起静谧与安详。施以默醒来后眼泪止不住往外涌,她身子微微颤耸,跟侧男人的面容正埋入她颈间。
她吸着鼻子抽泣,唐朝在睡梦中不悦阖紧双眉,似是被她惊扰了梦境。
她身体这会酸胀难受,胸前就没见一处完好的地儿。
他之前虽汹涌,但大多是你情我愿,哪能像昨夜那般让她吃尽苦头?
越想,她越觉得委屈。
唐朝被她低低的哭声惊醒,那双惺忪睡眼微睁开,施以默模糊的两道身影在他潭底重叠。
少顷,他惊怔回神,猛地撑起上身,“默默。”
施以默抱住身前被子哭得越发凶,唐朝这才意识到昨晚发生过什么,他低咒一句,伸出大手拂去她脸上的泪,想要软下声线哄她,施以默一把抡开他手腕。
“走开!”
“我昨晚喝多了。”
她发红的眸子瞪向他,“唐朝,你太令我失望了!”
他俊脸绷紧,懊恼的向她解释,“昨晚喝的太醉,许多思想无法自己掌控,你别生气。”
施以默别开身,唐朝伸手过来搂住她,女人光洁的背部紧贴在他胸前,唐朝薄唇杵到她耳旁宠溺道,“原谅我,我往后不会这样了,嗯?”
她用肩膀蹭开他,唐朝腕部劳力士手表在她眼底晃光,施以默抱紧胸前被角。
她吸了下鼻子,唐朝急了,强行扳过她正脸“默默?”
施以默忍不住收紧掌心,用拳头不停捶打他胸肌,“唐朝,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都讨厌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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