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陈桂云咬牙切齿指向他,“什么时候也变得跟阿赫一个调调?”
在陈桂云面前,某些话施以默自是不能随便说的,想来唐朝一直在家人面前就是成熟稳重的形象,奈何这真面目只有她一人知道,男人这张嘴有多坏,她是比谁都清楚的。
如今,连自己老妈都敢揶揄了。
施以默杵在唐朝身侧一言不发,自己儿子不论说什么当妈的都不会怪罪,可媳妇就不同了,到底是个外人。
陈桂云让脸红脖子粗的保姆递给两人一味中药,她嘱咐说“你们要出去玩,妈不反对,不过这药必须得熬着喝,大补的。”
保姆将药交给施以默,她涨红脸接过去,施以默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吃中药,她早前让中医给开过几次调理胃部的,后来给喝吐了。
唐朝欣长身子偎在衣柜上越发慵懒,他嗤笑了下,一把拈起施以默手中那包中药拎在食指间“她补什么,这个药我喝了才好,说不能给帮你补出一打孙子。”
施以默记得她之前跟他说过最讨厌吃中药。
陈桂云抬手拍他肩膀,“越来越没个正经。”
唐朝单手插兜,修长食指间那股药味特别浓烈,施以默闻着反胃,捂住嘴直往浴室冲。
陈桂云双目圆瞪,“这么灵验?”
唐朝知道施以默是被中药给折腾的,陈桂云倒急匆匆进去浴室,见施以默趴在青花瓷台盆内干呕,她在她后背轻拍,“验孕棒买了么?”
施以默将散在跟前的长发按在胸前,一张脸因作呕憋得通红,她不断摇头想说是个误会,奈何这会心里难受。
陈桂云急得直喊保姆到她房里拿根避孕棒出来,这是她早前就准备好的,不论是唐赫还是唐朝结婚,总能用上的。
陈桂云见她眼角渗出些眼泪,忙在卷筒内扯了节纸巾递向她,施以默用纸捂住唇,单手叉腰微微挺起上身,终于好多了。
唐朝让保姆将中药一并带出去。
男人跨上浴室门那道台阶,陈桂云还守在她面前一个劲唠叨,唐朝夜眸闪过不耐,“妈,她遇到中药容易反胃。”
闻言,陈桂云脸色渐沉,牵着施以默的手很快松开,“原来不是怀孕?”
保姆拿着避孕棒停在浴室外伸长脖子往里探,“夫人,这个大少奶奶还用么?”
陈桂云挥挥手,信步往外走去,“又不是怀孕,拿验孕棒做什么?”
保姆吃了哑巴亏也不敢吱声。
唐朝双手环在胸前,施以默见他一脸坏笑,不由折起眉心。
“居然还有脸笑。”
“赶紧给我生个孩子,往后你就是唐家的太皇太后。”
依着陈桂云方才的反应,施以默若是怀孕,她在唐家还真就称王称霸了。
她转过身到感应池洗手,唐朝从后面拥紧她腰腹,“老婆,我的种留在你肚子里,我妈都能被你踩下去,到时候我们全家人一起供着你。”
“去!”她用手肘撞开他,“孩子一生下来我又掉价了,别以为我不晓得。”
唐朝挽唇笑起,用贝齿轻轻撕咬她耳垂,“到时候我儿子就是皇帝,有他给你撑着,你江山照样稳固。”
施以默透过镜片凝视他那张俊脸,“若是女儿呢?”
“那更不得了。”男人翘起左唇弧度,“一代女皇武则天,又建设又招商,双管齐下。”
施以默被他哄得裂开双唇。
施以默简单收拾好行李,唐朝开了辆保时捷到门口等她,自从唐家出事后,陈桂云对施以默始终心存芥蒂。
趁着女人还未出来,陈桂云弯腰到驾驶室偷偷叮嘱唐朝提防着点。
男人不耐烦轻叩方向盘,“妈,我在景水湾看了套不错的房子。”
陈桂云脸色大变“你要搬出去?是不是她跟你说我这几日处处针对她?”
陈桂云没注意到施以默正拎着行李箱出来,她当着儿子的面就开始数落“我就说她铁定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先前害我们唐家不成,现在又想离间我跟我儿子感情,真是太有心机了!”
唐朝单薄的唇峰抿紧,一张俊脸缓缓下沉,“默默什么也没说,是你自己承认的。妈,这媳妇是你硬塞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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