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相应的回报。
梁月兮也着实被唐朝吓坏了,浑身哆嗦的不成样子。
男人松开她,自裤兜内掏出盒烟,结婚近半个月以来,唐朝同她在一起时,当着她面没抽过半支烟,施以默知道有时候他烟瘾犯了也强忍着,毕竟那么多年吸烟的习惯,能为她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她说准许他抽烟,每天规定不能超过两支。
唐朝现在差不多什么都听她的,施以默说一他不会说二,这个女人已经完完全全成为他的顶头上司。
除了她,外面的人恐怕永远都见不到男人这般好说话的一面。
施以默凝视他近乎完美的侧脸,嘴角轻挽起股温暖,唐朝吸了口烟,命人将寿台上那把样式漂亮的寿椅搬下来。
他并没有扇女人巴掌的习惯。
弄人的方法,不是只有一个。
施以默眼瞅着那把古董太师椅被两个人抬下来,她还在猜想唐朝要干嘛,就被一只大手强制性按坐上去。
她扬起眼睨向唐朝那张温柔的笑脸,“做什么?”
男人黑眸内藏有不少宠溺的光斑,“让你尝尝做女王的感觉。”
在家,她已经是十足十的女王。
唐朝鹰眸扫向手下人,所有人都未见过男人对谁能体现出这种听之任之的表情,也不知当初哪个记者写的欧家大小姐嫁入唐家后不会有好日子过,说唐家大少爷铁定不会正眼瞧她。
现在这种场景,怕是欧家大小姐只要稍稍皱下眉头,唐大少爷就要不惜一切来哄她开心吧?
施以默叠起一双美腿,周遭拥簇许多人在看,那种阵势,真有点像女皇登基的观礼,身为女人那与生俱来的虚荣心充斥着她的心扉,施以默偷展了下唇瓣,有说不出的幸福。
唐朝能给她的,是任何男人根本给不了的东西。
男人左唇坏坏牵起,一米八几的个头只消往人群中一站,就是全场瞩目的焦点。
他慵懒的坐在施以默扶手边,“该是实行赌局第二个承诺的时候。”
男人声音不大,自薄凉的双唇间溢出,却极其有分量。
施以默瞳孔微微睁开,第二个承诺不就是梁月兮向她下跪认错么?
依着电视剧和小说剧女主角这会的反应应该是紧拽住男主的手,体内发出那善良到无药可救的天真,帮人求情。
但施以默没有,她甚至有些小小的期待。
三米开外的梁月兮咬紧唇肉,哭得狼狈至极的面部再无先前那种得意忘形,无数道目光由各个角落管她打来,这场免费的好戏,却是靠她来完成。
女人顶着张红肿的眼,眼泪像水龙头般涌得衣领都浸湿了,透过那层模糊破碎的光线,她看到唐朝俊脸上那种阴沉与戾气。
她真真体会到什么叫无路可走。
在众人道道嘲笑的视野内,梁月兮颤抖身体,那只右腿缓缓软下去,钳住她的两人这才松手,女人双腿跪下时,或许旁人听不见,但她心脏处似是被什么撕裂般,好疼。
人群内,有谁传来阵微弱的笑声,梁月兮压紧容颜,眼泪颗颗碎在地上,屈辱的红晕滤透过整片耳根。
她弯下腰朝施以默拜了下,声音细弱蚊音,“对不起……”
唐朝眼锋闪过袭不耐,“没吃饭吗?”
梁月兮咽了下喉咙,哽咽着拔高音量,“对不起!”
唐朝左眸微挑,夹在指缝中的烟刚烧到一半,他目光下垂后,左右审视施以默脚下那双银灿灿的高跟鞋。
男人抽了口烟,灰色烟雾自他口鼻内飘散在周围,那张俊脸,越发朦胧且高深莫测。
他张开左臂拥住施以默肩胛,“爬过来,把我女人鞋底舔干净。”
唐朝转向施以默时,黑眸内的冷佞转瞬消散,他俯身抵到她耳漩,烟草味气息在她耳膜内扑成股温热“老婆,你记住,这世上只有我能欺负你。”
她当他要说什么悄悄话呢。
施以默抬手在他胸膛上轻锤,使劲瞪向男人那张邪魅的脸。
就不晓得说点好听的。
唐朝眼见她脸部有些微红,低低嗤笑几声,男人真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不管哪种场合都不忘同施以默调情秀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