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站在高处,用一双清冷的双眸俯视他的仙子,惊讶之后,是狂喜,他迫不及待的扔下手中的锄头,屁颠屁颠的来到仙子跟前,卑躬屈膝的正待讨好,又猛然想到刚才自己嘴里说出的话。
顿时给了自己三巴掌:“仙子,老奴该死,老奴死罪!”轻飘飘的巴掌连只蚊子都打不死,但萧曦月的心情莫名的变好了少许,她身边的人,各有各的忧愁,或许也就只有这个老杂役,才一心单纯的想要,操,她。
萧曦月的脸颊,变得有些滚烫,呼吸也急促了起来,略带慌乱的说道:“你在这里,做什么?”“这个仙子,老奴当然是在修剪花草!”老汉听出了仙子的紧张之意。
他起先还有些奇怪,仙子为什么突然来找他,还用慌张的语气,主动热情的与他对话。随即,老汉注意到仙子那张绝美的脸上,弯弯细细,又很淡的眉毛轻轻颤着。
娇艳犹如红花一般的小嘴也张开来,脸颊上更是染上了一层羞涩的红晕。这慌乱,又娇羞,还带着春心萌动,渴望他大jī巴狠狠捅一捅的绝世仙子,真是看得老杂役胯下大jī巴生疼。
“仙子,难道你来这,是想要老奴的大jī巴!?”李老汉脱口而出,话音落下,四周空气都彷佛凝固下来。
“无,耻。”轻轻淡淡,美妙动听的声音,从萧曦月的嘴里说出,虽是骂,但还是让老汉爽得浑身通透。
整个仙云宗,五大仙门,外加几百个小门小派不知多少修行者,有谁敢对仙子说出“大jī巴”这三个字,还能让仙子不生气,只是淡淡的骂一句无耻的?“嘿嘿!”
李老汉憨厚的挠挠头,若不是手中没有锄头,当真有些像山沟沟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淳朴老汉。
但这敦厚朴实的老汉,裤裆内的阳物,却已经高高耸起,一双浑浊的猥琐眼神,更是肆无忌惮的在仙子玲珑娇躯上流连,眼睛瞪大,恨不得把脸都贴在仙子那纯白衣裙之下的高耸酥胸上,胯下大jī巴毫不客气的顶戳,再次回顾一个多月前的美妙滋味。
距离他插入仙子美穴,狠狠的夺走她的第一次,已经过去了足足一个月!此刻老汉胯下肉棒中酝酿的浓精,简直多到难以计量,隔着杂役粗布裤子,外加三四米的距离,都能让人闻到这扑面而来的男人浓郁精味。莫名的不讨厌。萧曦月的脸,越加红润了。
美目中顾盼流转,想低头看,又羞于与男人火热眼神对视,害怕再见到那根能插得她神魂颠倒的肉棒。
“仙子!”自认为仙子就是来找他大jī巴的李老汉,大胆的往前一步。结果,仙子却往后退了一小步,紧张说道:“你、你别过来!”毫无疑问,这老杂役靠近她的唯一目的。
就是要用粗长的阳物,再次挑开她的洁白衣裙,火热的guī头钻入她的柔软臀缝中,反复顶戳。
直到她面红耳赤,无力反抗之时,再深深的插进去直到顶撞到她蜜穴深处,与那处被磨一下,就让她全身颤栗酥麻的花芯,紧密无比的研磨着,萧曦月的脸,又红了几分。
一个多月来老杂役每晚坚持给她喝鸡汤,终究还是起到了作用,让她内心对这个丑陋下流,又无耻十足的老汉,变得没有那么排斥。
“呃,仙子。”李老汉抓耳挠腮,明知只要再往前一步。就能突破这种仙子破身后对他若即若离的局势,可就是拿捏不准,仙子到底怎么想的?
“对了!”老汉猛然想到一件事,突然兴奋起来“仙子!老奴给你看个东西?”“下流。”
萧曦月咬着嘴唇,以为他是要脱下裤子,将那根早就在裤裆中蓄势待发的阳茎给解放出来,对着她耀武扬威的高高挺立。这不是萧曦月胡思乱想。
而是此前,半年多以来,这老杂役几乎每次见到她,都会直接的暴露下体,将那根雄壮的阳物展示在她面前。晚上在花园散步的时候。
他更是会将裤子褪到脚踝处,或是干脆扔到花丛中等明天再收拾,下半身一直呈赤裸暴露的状态,紧紧跟随在她身后,那一夜后,萧曦月再回忆自己的所作所为。
那时候的她轻易被他火热长长的阳茎,给研磨蜜穴口,磨得汁水流淌、泄得失去理智,未曾不是因为这半年来,太过熟悉他胯下之物的缘故。
因为熟悉,所以不曾害怕,从而被一棒破掉了处子之身“仙子冤枉,老奴”李老汉惊得不轻,仙子不但说出无耻,还说出下流?今天的仙子两次三番的主动“思淫”
难道说,今晚他很快再能操一操仙子的无毛蜜穴?就算操不到,舔一舔也是过瘾的,他已经足足一个月没有尝到仙子的白胖包子,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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