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杂役的肉棒插入她的穴内,享受着yīn道痉挛的滋味。萧远又往前一步,木然的看着那高潮中的女人窈窕的影子。许久,她的屁股才跌落下去,重重的喘息着,老杂役摸着她,得意洋洋的说出一句让萧远心如死灰的话:“爽吗?仙子?”
“爽不爽,仙子?”“说话!”“说!说!说!”“老子肏得仙子爽不爽?!”躺在地上,被老杂役称为仙子的女人,一动不动的喘着气,架在老男人肩膀的纤细双足,从紧绷到放松。仿佛高潮的余韵缓缓扩散,让她极为的舒服。萧远眼神麻木。
老杂役的粗大jī巴埋在了被他称为仙子的女人阴穴内,动作放松,神情惬意,似乎根本不怕仙子逃走,逃不掉他这根威武jī巴的顶戳。
仙子想要逃,他只需往前一顶,就能轻松化解她的反抗,让高洁的仙子只能臣服在他的胯下。老杂役此刻放松。
正是为了接下来更好的日她,用粗大有力的jī巴,继续抽chā胯下仙子,而躺在地上的仙子,也根本没有逃走和反抗。
她双足朝天,亲密的放置在老汉的肩膀上,腿间的蜜穴被老汉的肉棒插着,高潮后的yīn道湿润黏滑,紧紧包裹着老男人粗大的jī巴,她侧着头,轻喘着气。
没有离开,也没有开口说话,一动不动,胸前高耸的完美乳峰起伏不定。仙子,在等着老汉的下一轮肏弄,她的蜜穴包夹着老杂役的肉茎,两人性器相连,以男女之间最亲密的姿势媾和在一起,如此的自然。
如此的匹配,好似上演过无数次,仙子的yīn道和花芯都已经记住了老杂役的粗大肉棒,两瓣肥嫩无毛的阴唇含住肉棒,白皙的蜜肉与黝黑的肉棒形成刺眼的反差,可仙子的阴唇却紧紧咬住老杂役的肉棒不放,慢慢蠕动着。
等待下一次的交合。萧远的意识陷入了混沌中,脑海内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仙子高潮之后,没有满足?还是在等着老杂役射出阳精?她离开后,第一时间就来找到老杂役,褪下衣裳,在地上迫不及待的媾和?
“仙子,您那张小嘴可真倔!”“不说是吧?”“老子肏到你说!”老杂役恼怒起来,干瘦的身体往前压,压住了仙子娇嫩洁白的酮体,胯下粗长的jī巴也跟着深深日进去,guī头顶着仙子的花芯再往前顶,继续顶,顶得仙子被迫呻吟,承受不住如此长度的插入时,好似在张目结舌,一双素白小手艰难的推着老杂役的脑袋,祈求他不要顶得那么深。
萧远仿佛看到,老杂役那根三十公分的jī巴,随着他压在仙子身上的动作,而深深的插入进去,插得仙子受不住小手一直在推他,可是,却没有甩开他的jī巴。
老男人粗长的肉茎极深的插入她的yīn道内,将她的反抗全都化为无形,她动一下,老杂役的jī巴也跟着动一下。
她挣扎一下,老杂役就用guī头顶着她穴内深处敏感黏滑的花芯一阵戳,戳得她香体酥软,张着小嘴喘气,动弹不得。
只能被迫以紧窄的yīn道,承纳老杂役粗长肉棒的插入,花芯哆嗦着与他的guī头亲吻在一起,逃也逃不开,躲也躲不掉。“嘿嘿。”
见仙子的反抗消失,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躺在地上被他肉棒插着,老杂役发出得意而猥琐的笑声。
却还不够,他已经将仙子镇压住,用jī巴将她臣服在胯下,插得她身子酥软,只能喘着气颤抖呻吟。
也已经将现在的一双美腿压在她胸前,一对高耸的玉乳被压扁,让她的玉足与她的臻首平行,整个下体都暴露在老杂役的肉棒之下,白屁股被迫抬离地面,阴穴朝天,被肉棒自上而下的插入,阴唇咬着棒身,羞人的娇嫩菊眼与老汉的两颗睾丸相贴在一起,紧紧的收缩着。
粉嫩的菊纹几乎看不到。可老杂役还不满足,还要羞辱她。“抱着腿!”萧远看到,那老杂役拉起她的手放在她雪白的脚踝上,一边一个,仙子的两只玉手放在脚踝上,无力的握着。
“快抱!”老杂役轻车熟路,本就深插着她花芯的肉棒,再次往前顶了顶,顶得胯下的高洁仙子发出难受的呻吟声。随后。
在萧远木然的神念注视下,被肉棒驱使的她,慢慢的把玉足勾到了自己的脑袋后,用脑袋代替等一下会被老汉插得无力的双手,压住了双足。仙子的姿势,淫蘼到极致。
柔美洁白的身子对折,玉足反勾着臻首,屁股抬离地面,将自己湿漉漉的白馒头穴暴露出来,一对高耸的乳房被小腿肚夹着,越发的挺拔。枕着玉足。
她侧过头去,蜜穴夹紧又松开,在哆嗦着,也在亲吻着肉棒,等着下一刻狂风暴雨的抽chā。交合姿势做好后,不就是疯狂用力吗?这样身体对折的姿势,本就是为了交媾而做。
就好似青蛙翻转身体,四肢勾住,露出雪白的肚皮和腿间性器,只为了等待对方的插入。作为外人的萧远,光是见到仙子做出这样的姿势。
就知道她是多么的熟悉。既熟悉如此羞耻的姿势,能轻易做出来,也熟悉插入她的男人,知道他接下来会以怎样的狂风骤雨的抽chā动作去肏弄她,正因为熟悉,所以才会用玉足勾住脑袋。
而不是用双手被插得身子酥软后,手是无法抓住脚踝去迎合老杂役的。“仙子”萧远在颤抖,是她吗?是她吗?是曦月妹妹吗?是吗?为什么?为什么老杂役胯下的仙子,会如此的熟悉这样的交欢姿势?为什么不反抗?
为什么将自己的下体主动抬高,以最羞耻的方式去迎合对方?为什么“哈哈,做得真不错!”老杂役压在她身上。
看着她自己做出这样的姿势,夸赞道:“仙子您的悟性真高,老奴自愧不如,上次教了一次您就学会了!”教?教床上的姿势?!
悟性?老奴?不是老子?萧远捂住了脑袋,识海内嗡嗡得响,他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把仙子和曦月妹妹划等号,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神念,一直看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