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只手只加深入,因为手指实没有那神马修长深入。
“那,你喜欢怎样?”说罢另一只手绕向臂部,重重一弹,他眸光沉暗地盯着她耳垂,尔后把那又软又腻滑如半圆珍珠般小肉珠含进嘴里,声音微哑地道:“可喜欢这样。”
他浓重呼吸滚烫地舔舐过脖颈间肌肤,程帛尧不由得低吟一声,感觉自己脖子上麻痒泛起一层疙瘩。本想说句什么,却李崇安用牙齿轻咬着她耳珠,双手臂与草涧泉谷间流连得加炙热深入,其中一只手作怪地勾起小指,一遍遍向上顶蕊端,叫她喊不出,又受不住这刺激,只得一口咬他肩胛处。
他惊呼一声,然后又低低浅笑出声,松开嘴里被吸吮啃咬得充血耳珠:“尧尧,来,上来”
神神马?
“乖,上来”说着把她轻握住自己手推开,示意她背靠着自己赶紧坐到他腿上来。
被蛊惑了程帛尧就着伸向她手,转身慢慢游移,然后水波翻涌间坐到他大腿上。炙热硬挺一下儿戳她臂部,让她差点就收不住软下来。李崇安这时已将双手落她胸前,半是扶着她,半是她胸前逗弄着,然后很双手往下,将她臂托起,然后重重压下
“啊”短短一声呻吟后便是重重地水花溅起声,伴随着或急促或悠长呻吟水花溅起与落下中跌成一微湿润彩光,烛摇晕影,光照昏黄。她很无师自通扶住浴桶边缘,使得那双托住自己臂部手,不需要太用力就可以把她托起,然后松开迅速落下。
起先还是他托着,到后来她竟不由自主动起来,李崇安咬向她背上嫩肉,一双手深入水中落那已不堪一击细密丛林间,勾起那嫩生生小花蕊曲指弹落,紧窒中响起一片源于身体深处水泽。
程帛尧选受不住,本来就够刺激了,他那弹落花蕊手指是让她浑身都绷起来,然后露滴牡丹开,花下荫荫雨。她把全身力量都压李崇安身上,再也不肯起来,李崇安却犹自不足,把作怪双手又抽出来托起臂瓣儿向上,尔后落下,再托起
“我够了,我够了”程帛尧连连讨饶,声音都带了哭腔儿。
“不,你不够,我不够。”李崇安这时声音真仿如魔音穿脑,引起她一阵激灵,整个人愈发无力承欢,低声哭着高声喊着“不要”却惹得李崇安加兴起,愈发是一时半会儿吃不够她。
直到程帛尧觉得自己都脱力时,李崇安才而用力地顶住她,她背后嘴似乎把她咬得要出血一样疼,然后绚烂归于平静,波浪渐渐停歇。程帛尧已恨不能翻着白眼晕死他怀里,水烧得再热,这时也已凉得只剩下余温。
李崇安迅速把她清理了一遍,然后用巾子擦干她身上水,见她娇软无力趴着任由自己翻过来倒过去,不由愉悦地笑出声来:“乖,伸手穿衣服。”
她没力气跟他说话了,这人吃什么了啊,她她都好几次了,为什么他就能一直绷着,上天太不公平了。不过还是乖乖伸手,不穿衣服小心再被啃掉一块肉去。
穿好衣裳两人躺进被窝里,激烈运动过后身体依旧滚烫,倒把凉气全驱赶走了。她今天中午才洗过头,散发着淡淡香氛青丝被他解开披散被窝里,然后缠绕她和他身上:“尧尧,既然我们无法彼此彻底信任,也要坦诚相待,如此才能得到我们都想从彼此身上得到,信任以及心。”
我没想要你心,不过你心已经给我了,我只好勉为其难收下,要不然你这捧出来心哪有地方放呀。翻个白眼扭扭身子,找个舒服位置睡,她现只想睡觉,辩驳这样事明儿睡饱起来再说。
“尧尧,我是爱着你,深深地用这颗心爱着。”李崇安莫明地用了“爱”这个字,以心相许便曰爱,以情互致便曰侬。我爱你,似乎比我心悦你,我心仪你,我倾慕你加深刻。
眯着睡眼程帛尧很满意地合上眼睛,低低地喊了一句:“谢谢,我也是。”
嗯?嗯!
她也是!
李崇安原本柔情没有了,转成一脸惊讶意外,程帛尧自己睡意也消了,一脸目瞪口呆惊悚。
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