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都帖在他身上,可以让他肆意地上下其手。他的手紧紧握在腰间,手心的热度把她腰上的皮肤都灼得滚烫,她喜欢靠在他身上时被他掐着腰的动作,她可以一点力气也不用,完全依靠着他来支撑,懒鬼最爱!
“等等,你吃完饭没漱口也没洗澡,你离我远一点。”她自己也没洗,她在某些方面的洁癖连她自己都受不了,比如不洗澡就不能滚床单,她都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么个毛病。
“来不及了,尧尧,亲也亲了,揉也揉了,现在才来嫌我还没沐浴,太晚了些。不碍事的,早上我练完功,沐浴更衣过了,还干净得很,别想拿这当借口溜走!”说罢,他的手掌在腰前微微一转,她腰间打着蝴蝶结的系带就被抽开,衣裳一层一层落下,露出胸口绣着白牡丹的长春花色抹胸。
长春花的淡红把红狐狸衬得愈发明媚娇丽,近几个月红狐狸的小笼包好像有点儿长进嘛,都能撑起寸许来了。伸手到红狐狸后背去解抹胸,这抹胸却不像肚兜,李崇安寻了半天也没找到结在哪儿,只得自红狐狸肩头伸出脖子去瞅,却原来抹胸的结在那小笼包上系着。
伸手一拉,小笼包瞬间见了光亮,书房里微弱的灯烛把小笼包照得颤颤瑟瑟,宛如晚风中被吹得颤颤而动的月季花。伸手轻轻挑弄了一下那枚小果子,这会儿李崇安忽然知道坐在椅子上的好处了,红狐狸一垂下眼皮儿,就能看到他的手在她胸前如何抚弄揉搓。
“尧尧,不要移开视线,看着看着我如何如何爱你。”李崇安说罢,彻底挥开那些碍眼的衣裳,又把红狐狸抱起来将腰间原本就已扯开的裙儿褪去,那些柔软艳丽的衣料垫衬得红狐狸更加可口了几分。复松开红狐狸让她坐下,红狐狸不自觉地将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身体微微前倾,那小笼包便有了几分波澜起伏之态。
程帛尧这时已经反应不过来了好不好,虽说他们该看的该做的都已经完全没有任何余地的做过了,可现在这种姿势真的让人很尴尬,也很容易动情。她眼睁睁看着李崇安的手揉捏着她那依然没怎么蒸起来的小笼包,时而轻揉,时而轻弹,时而重重一握,像是握住了她整颗心一般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的脸离自己的小笼包也非常静,不时还要冲她的眼睛看一下,星星亮亮的眼里满是水光,叫人一看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他俯首落下唇舌,胸前一片濡湿,微凉的晚风,微暖的唇舌,还有时不时轻磨蹭着的牙齿,似乎只要他一张大嘴巴,就能把她整个人都吃下去似的。
就在她着迷于胸前的濡湿温暖时,落在她腰上的手忽地动起来,一只揉着她没几两肉的屁股。一只则慢慢前移,挤入她正不自抑地紧紧夹着的腿间,穿过蓊郁去碰触那点娇软。
“啊不要。”崇安少年,你学坏了,你用什么!那那不是她前些时候顺手买的白玉带钩么,那是枚灵芝带钩,一头雕着如祥云一般纹路的灵芝,一头则打了孔用来穿绦带。不过她手艺不成,所以买了就直接拿来献宝,没有穿绦带。
该死的春宫图,你把我家纯洁可爱的崇安少年还给我!为神马书房的春宫图这一节要用到各种道具。崇安少年还算客气的,没用毛笔纸镇等等,可玉带钩已经够猎奇了好不好。干嘛呀,这么凉的好吧,那是暖玉软玉,可再暖再软那也没温暖柔和到哪里去。
而且,这样感觉很怪好不好!
“呜我不喜欢这样!”她说出话来时,声音里夹着娇喘呻吟,似乎连呼吸都带着缠绵悱恻的求欢之意,还不如不开口呢,这样开口绝对要糟糕。
“真的不喜欢么,尧尧若是不这般呻吟,我便信了。尧尧的小嘴儿总是要逞强,一点儿也不实诚,瞧瞧,这里比你的嘴儿实诚多了。”李崇安轻轻一挑,把那玉带钩抵住那点娇软,尔后打着圈儿拨弄起来。
“不不要,不唔,嗯不要碰那儿!”她好冤枉,真的,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会在去书坊买这份生日礼物时剁掉自己的爪子。
果然是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啊!
小程七段泪流满面,在崇安少年的掌握下痛并快乐着
(ps:真没料到一章居然收不住,捂脸,我真的很纯洁,真的!pps:一章收不住可以算两回么,这样就五回了可以少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