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走上二楼,我径直走向妈妈的卧室,我觉得口渴难耐,喉咙仿佛火烧一般。
我的手在不停颤抖,脚也有些哆嗦,心里预感到说不定会有巨大的不幸发生,惧怕与紧张的情绪到了极点。
我深深地喘息了一口,努力鼓起勇气,一把推开了妈妈卧室的门。还好,没有预期中的激烈场面,卧室里静悄悄的,此刻里面什么人都没有,空无一人!
但是,一推开门,一股浓烈的气味扑鼻而来,那是一种很浓烈的生殖器官分泌物散发的气味,夹杂着令人不悦作呕的酸腥气息,隐隐带着一丝妈妈身上熟悉的体香。我走进屋内,顿时觉得呼吸困难,几乎就要摔倒在地。
只见这妈妈本来温馨典雅、浪漫精致的卧室,此刻狼藉的就像是个散乱的仓库一般,只有中间的大床还方正地摆在中央。
满地到处散乱着或者被粘液搞的僵硬、或是破损的女人衣裙裤袜,床上地下到处四散着被撕烂的床单被褥,枕头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妈妈的衣柜打开着。
里面以前整齐摆放的衣服现在像垃圾一样堆在一起,外溢到衣柜外面,散落地堆在地上,妈妈那些款式精致,时髦火辣的性感衣裙、丝袜、内衣裤,各种蕾丝花边的、镂空花纹的。
丁字裤、情趣内衣,还有各种各样渔网样式的情绪丝袜,都或被撕烂,或布满白色的精斑,一件件仿佛都被蹂躏过一样。
衣裙丝袜的碎片落的满地都是。洁白的床单上面印满了无数块淡黄色的汗渍,还有许多块米白色粘液干涸后的痕迹很显眼,散在房间各处,床头床尾挂着好几个被撕烂的丝袜,开得出来裆部都被撕开巨大的口子。
还有一大堆被揉捏成一团的女士蕾丝内裤散乱在地上,还有那已被抓烂的睡衣睡裙和吊带丝袜的碎片,衣裙裤袜上有很多白色粘液干涸后的痕迹,地上散落掉落着好几双款式不一、颜色各异的精致高档高跟鞋。
垃圾桶里堆满了揉搓成团的纸巾,每一块里面都已经泛黄干涸,充满刺鼻的气味。满地满床淫汁精液的污秽精斑,沿着卧室的大门出去,延伸到浴室、厨房、阳台等各处,到处都是腥臭污秽的男女分泌物的印记,似乎在告诉着我,妈妈这间温馨浪漫的房间。
甚至在这栋属于我和妈妈的别墅里面,她和小伍同居的时间里,曾经发生过多么疯狂的男欢女爱,淫荡的性戏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闭上眼睛,我甚至可以听到回荡在这间屋子里激烈男女呻吟声,娇媚诱人的浪叫,激烈的肉体碰撞声,男孩得意至极和女人骚媚浪荡的淫笑,床铺的震动声,口舌相交的咂嘴声。
他们没有所有的道德束缚,成为一雌一雄的两只野兽,全身心投入追逐男女之间至高无上性的狂欢,毫无羞耻的享受着对方肉体带来的快感,在一次又一次两人性器严丝合缝的交缠中攀上欢愉的高峰。
我痛苦的摸着自己的脸,现在已经清醒的认识到,妈妈估计是已经失败了,她不但没有引导出小伍天真的本性,恐怕是自己沦陷在了五通神这个淫魔的胯下,成为了和他疯狂媾和的一只发情的母兽。
我定了定神,现在的我没时间沮丧,我身负重任,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终结这一切,心里应该早已做好了这些准备。
我又搜索了下屋子各处,包括我之前自己的房间,没有发现有任何人的痕迹,看这些残留事物的样子,恐怕有几个月已经没人住了。
那么妈妈去哪里了?去小伍家里了?我不知道妈妈的去处,但是眼下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我走到地下室的暗门口,拿出早前藏起的暗门钥匙,打开了通往地下密室的机关。
来到密室,这里完全和之前一样的布局,那尊没有面容的佛像也静静地站立在那里。我走了进去,在佛像前的桌上看见了那块铜镜属于周家的神器秘宝金刚镜。
对的,这才是我来这里的目的,我拿起铜镜的瞬间,感觉心潮涌动,似乎这铜镜活了过来,在我手里发起神秘的律动,镜面照射着我的脸庞,透出神秘的紫光。
我收起铜镜,在美国的李教授和外婆那里,我早已掌握了这神器的使用方法,现在还不是开启神器的时候。
那尊没有面容的佛像就是祖师爷一—玉海真人的雕像了,我走上前去凝视着佛像,现在我的体内也已流淌着祖师爷的血液了,使命重大。
我对这佛像虔诚了祭拜了下,磕了三个响头,转身离开了密室。看来只能执行计划的第二步了,既然我找到了金刚镜,现在就去找姚亮。
然后和他一起去取得他的神器,然后再去找妈妈。我来到姚亮的家中,按响门铃,无人应答,姚亮竟然也不在家中,我拨打他的电话,结果也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