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狠狠的在往深处戳,她害怕的颤抖起来。
可所有的哀求哭喊都被他的舌头堵住,那条湿乎乎的舌头霸道的在她嘴里翻搅,任她无论怎样躲避,对方都会紧紧追上,再狠狠缠住她不放,身体早酥软无力,发出的反抗声也变得奇怪。
“嗯不要”那狠狠一顶,他可怕的硕大完全插入她的子宫里,强行撑开狭小的入口处,弹性极佳的小孔紧紧卡着张铎的肉棒。
他几乎要被那销魂滋味爽得丢了魂儿guī头一插入后,张铎就再不停顿,两条铁臂紧紧搂着她娇小身体在怀,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小脑袋紧紧压向自己,四片火热的嘴唇紧紧堵在一起。
而下身则凶猛的顶撞,一次次在子宫里捣弄。软嫩小舌被他搅弄,口腔里每个敏感点都被舌尖舔舐,而他身上的男性气息使她晕眩。
只是这般被他霸道又粗暴的深吻,啃得她嘴唇红肿舌头发麻。初偿情欲的沈嬜,经不起太多刺激,被他粗长yīn茎在子宫里插了十数下,花穴里就已经汹涌的冒出淫水,而张铎高超的吻技,灵巧的舌头,也让她觉得自己灵魂都要被他的舌头吸走。
她不想承认,可身体的反应是这样诚实,她被吻得极舒服愉悦,身体软在他怀里只剩下喘息的份。
她在高潮中颤栗,明明是场强暴,她不明白最后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竟然喜欢上了这种被男人进入身份的滋味,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极乐而她抗拒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紧紧缠住张铎的腰。
如今她脑子和身体都不再是自己的,完全不听她的使唤,只是沉沦在那片叫她快乐的欲海之中,双手紧紧攀着他的双臂,随着他越来越疯狂的抽chā,开始从痛苦变成了忘情的浪叫呻吟
“啊叔叔嗯叔叔我我受不了了”她颤抖着双腿,yīn道子宫被他的肉棒打桩机似的狂插,身体再也受不住刺激开始痉挛收缩,内壁紧紧的吸附着他的东西,柱身仿佛同时被无数小嘴在吮着,张铎简直要发疯。
“啊”他再忍不住,子宫深处的guī头在里面射出又浓又热的精液,沈嬜浑身一颤翻着白眼倒进他宽阔的胸膛,竟是再次晕厥过去,而发泻欲望一本满足的张铎,也是一头倒在柔软被上,疲倦让二人都迅速沉沉睡去。
第二天,沈嬜习惯性的早醒,却感觉身体所有骨头都似移了位,动一下就疼得难受,而她手臂刚刚动了下,又瞬间僵住。沈嬜脸色忽青忽白,感觉到自己腰间有一只铁臂紧紧环着,而自己趴在一个男人宽阔坚硬的胸膛上。
而下面羞耻的花穴里,还埋着这个男人疲软的yīn茎。昨晚的一切,像电影画面一样在她脑子里过了一遍,她的脸先是红了,最后变得煞白。微微抬头,看见他结实的胸肌,那鼓鼓的肌肉十分有力量,而那脸的主人还在沉睡中。
沈嬜发白的脸又红了,想要小心翼翼的起身,可刚刚动了下,就感觉到埋在身体里的东西在慢慢膨胀狭窄的花穴里,那根热热的肉棒涨大撑得她难受。
她涨红了脸不敢动弹,只希望对方快快消下去让她离开,这时男人却是幽幽睁开了眼睛,他对上了一双水莹莹的大眼睛。
此时正带着惊慌与害羞盯着他,小脸布满红晕,眉心那颗朱砂痣鲜红,虽然两人被被子盖住了身体,可自己放在她腰间的手让他知道,她是赤裸的。
而埋在她温暖紧窒里的东西,已经硬如烙铁他皱眉盯着她,脑子里不愿意想起的画面,却是不断的出现在脑海,逼得他不得不正视,昨夜。
他以为昨夜的事是场春梦,只不过春梦对像不再是他心爱的女人,而是家里那位稚嫩却拥有祸水脸的绝色少女春梦竟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