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月道。
秀姨点点头,奇怪道:“小姐,您怎么忽然不紧张嫁妆了?不是说这是长辈的‘权益’,不能‘剥夺’了吗?”
秀姨这么一说,慕冰月的脸色当即变得难看起来,面色一冷,转头看了秀姨一言,凉凉说道:“秀姨,怎么我说的话,现在这么不管用了吗?连你都要质疑我?”
“不,不是的……”
慕冰月忽然的冷漠,让秀姨一时间有些发愣,看着慕冰月竟不知如何开口。
“不是就好,秀姨按照我的话做就是了,我累了,要去再睡一会儿。”慕冰月放下说里的燕窝碗盏,放在一旁茶几上,转身就往床榻走去。
秋菊和秀姨对视一眼,都能感觉出慕冰月的不高兴,却都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秀姨,我们走吧,小姐好像不高兴呢。”秋菊很识相的说了一句。
秀姨无奈的点点头,道:“嗯,走吧。”
慕冰月听到她们的声音,烦闷的躺下,拉过被褥盖住自己,连头都一把盖住了。
嫁妆?
成亲都不知道何年何月的事了,还提嫁妆干什么?那不是存心给她添堵吗?三个月后,她就要去给重离治病试验,难道带着嫁妆去他的山庄吗?
慕冰月一晚没睡,明明很累了,却在被子上翻来翻去,怎么都睡不着。
三个月后的离开,会给星暗带来多大的愤怒和悲伤,会让星暗多么气愤慕冰月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要拼命的把重离治好,了却他们这辈子最大也是唯一的可以称之为敌人的敌人,届时……还能在重离身上做试验,治好了他的病,星暗就不用冒险,这样的事情,其实可以称之两全其美。
这么安慰着自己,慕冰月心里多少好受了一些,盖着被褥,心思放空不再胡思乱想,很快就睡了过去。
或许是太累了,这一觉,慕冰月睡的特别沉,梦中只觉得闷热无比,被褥全都被她踢得四散。
这一觉,她睡的天昏地暗,刚要醒,门外就传来一道焦急的脚步声,秀姨几乎不敲门就直接推门走了进来,一边跑一边似乎还怕来不及一般,高声问道:“小姐,小姐,你醒了吗?快点起床了!”
慕冰月睁开眼睛做起来,看着这本匆忙没有分寸跑进来的秀姨道:“你这样叫,我能不醒吗?”
秀姨脸上却丝毫没有不好意思或者惶恐之意,而是焦急忙慌的看着慕冰月,迫不及待的说道:“小姐,快,快点起床!”
秀姨说着,不容分说就给慕冰月从柜子里拿了一件最打眼的水蓝色衣裙,甚至还翻出了慕冰月的整套珍珠拆换,想了想,又觉得不够漂亮,拿了石榴宝石头坠。
慕冰月道:“秀姨,你干嘛?这红石榴头饰能跟我的衣服搭配吗?”
“说的也是,大少爷是小姐的大哥,应该看到小姐最本质的样子就行!”秀姨一脸喜悦,点点头,又拿出那一套珍珠钗环来。
“秀姨,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