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动静惊扰了正在抽chā的男人,一见沉静姝逃脱,不由是大怒,连声吼道:“贼妇人!”药效已经开始作用,下身竟是无端地隐隐瘙痒起来,沉静姝双腿莫名发虚,眼前居然有些模糊了?
恐惧漫上心头,突然被人从后扯住头发,正是之前那两个歹人。沉静姝朝后仰摔在地上,剧痛之中,看见那猥琐的男子直挺挺露着那玩意儿,朝她逼近。
“跑?爷可是操爽你的人。”淫笑声声,男子示意手下架起沉静姝,让她跪在地上,然后手握住自己的巨兽,准备套弄出黄浊朝沉静姝喷射。
可软掉的巨物才刚刚仰起头,半空中突然白光一闪,什么东西贴着男子的小腹切过。蓦地,血花飞溅,一截男茎被齐根斩断,随着一柄薄刃插入地面的声音掉落。
架着沉静姝的歹人完全吓呆了,猥琐男子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呆愣愣地望着那截血淋淋的器物。
半晌,他才终于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思不归脸色阴冷,掷出飞刃斩断那淫贼根物后,直接落在男子面前,拔刀而出,手腕灵活地一翻一挑,刀尖刺着男子的肚皮往上一划,剖开他的腹部。
血肉翻皮,思不归瞬间收势,回身一扬手,挥刀平斩而过,割瞎那两贼人的眼睛。两人痛呼着松手,思不归一把接住神智昏沉的沉静姝,飞身朝外跃去。
药力完全上来了,沉静姝难受地搂住思不归的脖子,喘道:“难受好痒”思不归知她是中了药,面色越是沉冷,看准一个偏僻的小佛堂闯了进去。
里头有个诵经的尼姑,思不归也不废话,直接一掌将人劈晕。韩七跟了过来,急急地回禀:“阁主,那柴房里有一具暴死的女尸,那些人用的怕是”
思不归瞳孔猛地一缩,立刻低头去看怀里的沉静姝,见她双颊的潮红里透出丝丝黑气。春毒?世上习武之道千奇百怪,自也有邪魔歪路,江湖曾有流言:以男根捣出女子阴精,采阴补阳,可成大功。
正经知道习武修身的人看来,这当属无稽之谈,可尝试的人总是有的。思不归眉头紧锁,想来今日那贼,不仅想采阴补阳,而且想杀人灭口,在春药里掺了毒,一旦采够女子阴精,毒素也会随之扩散,必死无疑。
必须立刻带沉静姝回山庄疗毒,可若不先缓一波春情,体热血燥,怕是会马上暴毙身亡。不再犹豫,思不归一脚踢开被自己打晕的尼姑,把沉静姝往蒲团上面一放,解开她的衣裳,脱掉亵裤。
姣好白嫩的身子,因春药而起着过分的红晕,思不归点了沉静姝的几处穴道,然后迅速把手伸下去,并拢双指插进水漉漉的小穴里。
娇穴似火,迫不及待地就咬住手指吞吐,沉静姝被强劲的药效催着,自己张开双腿折到胸前,主动伸手摸到私处,竟是要跟思不归一起插进去。
“哎,”思不归急忙抓住她的手腕“卿卿,你坚持着忍一下,不然”“痒,好痒,想要真的好难受!”此刻的沉静姝哪还有平日矜持冷淡的模样,一心只管扭着腰想求欢。
“啊哈不归救我”她倏而又有几丝清醒,思不归望着沉静姝这样子,眼眸里的阴沉之色越重。这药,何其之阴毒!为了这根本没有作用的“阴精”那贼人简直是丧心病狂,用的药物尽是虎狼之烈,完全不顾人死活。
别说是催情,这猛烈的药效谁都遭不住,沉静姝已经算是能忍耐的那个了,换做一般女子,早是癫狂发燥,拿匕首都能往下面捅。
思不归怕沉静姝强行抠自己瘙痒的小穴和花核,干脆扯下自己的发带绑了她的双手,然后才开始抽chā。小穴里热到极致,思不归尽管全根入全根出,有力地操她,将里面的春水全给插出来。
“啊,啊哈啊”佛堂之内,观音慈悲善目,本该清静养心,摒弃尘欲的地方,沉静姝却是陷入癫狂的肉体之欢,不顾形象的淫叫。
思不归汗水都浸湿了后背,不敢吊着沉静姝,又怕太过让毒素流窜。手指在泥泞中进出,很快沉静姝就高潮了,可是这次不等她缓过来,小穴深处的瘙痒便继续,甚至变本加厉。
“痒痒”沉静姝不安地扭动求欢“里面真的好痒”思不归凝眉不语,拔出手指看了一眼上头滑腻的湿液,好些滴在了地上。没空多耽误,思不归取下自己腰间悬着的唐刀,将刀柄抹上湿液,然后分开花唇,顶着小穴口一插。
上等犀牛角的材质,打磨得光滑,刀柄偏细长,乃是可以双手持握的款式,这一下就插进了小穴深处,戳到了软肉。“啊,嗯哈”沉静姝爽得立刻就潮吹了,但这还不足够,穴肉依旧火热热地绞着刀柄,想把它吸进去一样。
思不归控着力道,虽然刀柄光润,自己平日也多有清洁,但毕竟是硬物,她始终怕伤着沉静姝。
不过湿水真的很多,思不归很快可以顺畅地抽chā,握着刀柄操弄着现在已经湿滑到极致,变得瘙痒不满的淫穴,看着刀柄被吞吐。逐渐也加快速度,深深地插入,深深地退出,操得鲜嫩的穴肉都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