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双颊依然染着粉红,春情依旧。解开她的衣衫,露出的雪白胴体点点春红,吻痕犹如片片落梅,迷人而带着些许淫靡。李衿瞧着那起伏的两团雪丘,伸手轻轻捏住乳尖,转了转。
“嗯”沉静姝蹙眉,似乎有些敏感。李衿微微一笑,又轻轻弹了弹她的小乳豆。红红的相思豆可爱地颤抖,沉静姝随之发出一声轻咛,蹭了一下双腿。这身子当真是被调教出来了。李衿把她的亵裤去了,分开两条玉腿,往沉静姝腰下垫了一个小软枕。
臀部被抬高些许,腿心的美处大刺刺的展露,流着湿水。被肏得猛了,穴儿尚且没有恢复,肉缝还微微张开,像合不拢得小嘴儿。
李衿低下头,将手边的一颗夜明珠移得近些,然后仔细地查看穴儿。拇指微微分开小花唇,她认真窥探着销魂洞里的情形,检查有没有受伤。
所幸她一向注意湿润,故而即便肏得猛了,穴儿也未曾受伤。就是穴肉还有点充血,湿湿嗒嗒流着一点水,不过也无妨,李衿伸进一根手指慢慢地插了插,已经重新变得紧致了。当真是个销魂媚穴,李衿一边插着一边低头舔了些蜜水喝。
“咕噜”这世上能被堂堂长公主舔穴,而且吞下那处蜜水的女子,也就只有沉静姝了。捧着她的臀舔了一会儿,直到沉静姝发出颤颤的小吟才罢休。今日肏弄得猛了,又是在那市集之中,虽说不曾被人窥见,但这么把人弄晕了,也不晓得沉静姝还许不许她这般胡闹。
李衿到底深谋远虑,近日幽州已定,该罢免的罢,该擢升的升,各级官吏皆已司其职,明日便该启程回洛阳了。长安那边,她也还有些“尾巴”未扫。幽州距离洛阳并不很远,按脚程,一日半即刻到达,不过这路上嘛,难免要找些乐子。
李衿勾唇一笑,她的乐子,自然是沉静姝。自袖中摸出一样小东西,状似细线香,略比食指长些,乃是一样私密的淫乐物件儿。
李氏皇族带有鲜卑的胡人血统,于性事上颇是欲强,武后与高宗感情深笃时,常在宫中肆意淫乐,由此私造了不少助房事的小物件儿。这“芳泉香”便是一样,以上等的药材调制媚药,凝合成一小根,就像寺里焚烧的天竺细香,可随时插入穴里。之所以叫“芳泉香”乃是这媚药入体后,不会马上显出成效,而是徐徐挥发,直到最后完全被穴儿吸收,便能逗出小泉汩汩,且滋味芬芳如花。
李衿掰开沉静姝的玉穴,将此香塞了进去。一直插进深处,让穴肉完全的裹住,以便能够最大程度的吸收那上等的媚药。
“嗯”沉静姝无意识地呻吟一声,两片小唇慢慢闭合,紧紧包住了那密药。李衿用袖子替她擦了擦流出来的蜜液,又将目光投向沉静姝粉嫩的后庭。
手指点着小菊的褶皱摩擦,感觉也异常美妙。从前李衿还在长安时,见过不少淫戏,像是平康坊神女院的那些个红倌人,被调教之后接待各种客人,免不了要被后入。
其实这后庭弄得好了也是一个妙处,有些女子便喜欢后入的方式,李衿不晓得沉静姝会不会喜欢,但她总是要尝试的。
目光在沉静姝洁白无瑕的胴体流连,李衿想,她必是要她的每一处地方都染上自己的味道。且拿了些玉庭膏,挖出一团涂在沉静姝的小菊处,往里挤了一个指节,转动着抹匀。
“唔”沉静姝有反应地闷哼,李衿不由一笑,自言自语道:“待到洛阳灌了肠清理,必让卿卿再欲仙欲死上几回,尝尝那双洞被入的滋味。”涂抹小菊口完毕,正好听见韩七来报:“殿下,安氏娘子醒了。”
安氏眸底一片沉寂的灰白,木然地盯着帐顶,宛如那了无生息的活死人。云六娘红肿的眼睛都要流出血来了,她抓住安氏的手紧紧贴在泪水滚烫的脸上,嘶哑地一遍遍叫她:“阿卯。”
声声呼唤有如望帝杜鹃泣血悲鸣,撕心裂肺。不知过了多久,安氏才像是被注入一丝生气,艰难地侧过头,望着云六娘。她的眼泪亦夺眶而出。
“莫,莫哭。”苍白干涩的嘴唇蠕动许久才有气无力地吐出这几个字,却叫云六娘悲喜交加,再忍不住,伏在安氏身上无声的痛哭。
安氏已如死灰的心脏,终于和进一滴生机的泪。云六娘守了她许久,滴水未进,如今见安氏醒来,再是撑不住,晕厥过去。有婢女即刻把人救下去休息,李衿这才走到榻前,垂眸望着饱受摧残之后的安氏。
安氏盯着她,嘴角慢慢地扯开,眦目欲裂,似要喷出火来。她一字一顿,咬牙道:“求殿下灭陈氏。”
与太宗时贱商不同,随着边境安宁和国力强盛,贸易渐隆,李衿虽尤以重农为主,却也对各地的良商豪商多有拉拢,而他们也是朝廷财源的来头之一。
朝中官员不许私入市集争利,李衿为了防止某些心怀不轨者官商勾结,曾以玄机阁的名义“招安”利用各行声望较高的行头监管。早先李桐有异动时,李衿便令人严密监视各大行头,安氏的绸缎庄自然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