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啊”沉静姝一叫,下面紧紧地夹住。李衿把白毫往上稍顶着内壁,先转上一圈,再扫着内壁勾出来。“咕滋”媚液肆意流淌,沉静姝极爽地咬住唇,呜咽着迷茫地望向李衿,媚意无限。
李衿喉咙动了动,却硬生生忍住翻涌的欲情。她把红绸解开,放下沉静姝的双腿,又若无其事地把白毫搁到笔山上。“好了,”李衿促狭地朝沉静姝眨了眨眼睛“沈姐姐不是要惩罚我吗?刚刚的可学会了?”
“”突然刹车,沉静姝光瞧李衿那略带得意上扬的唇角,就知道她玩弄自己!难免羞恼,沉静姝有“骨气”地翻身坐起来,狠狠剜一眼李衿,又背过身不理她了。“卿卿?”李衿愣了一下,急忙凑过去,下巴搁在沉静姝的肩上,耍起赖皮。
“沈姐姐怎么又生气了?”左一下右一下的蹭她,沉静姝都给气笑了。但这次绝不可姑息养奸,趁李衿撒娇,沉静姝忽然一扭身,将她扑倒在锦被上。一只手迅速摸到李衿的阴处,盖住爱抚,两根纤指夹住软嫩的蕊珠,有样学样地揉搓。
“嗯?”李衿岂料沉静姝这么主动,吃惊之余更是爽得颤颤,赶紧分开腿求欢。“说,”沉静姝一昂下巴“衿儿要我弄你。”这次可有些大家闺秀的气势了,李衿笑笑,撑着手臂坐起来。
“沈姐姐想插我了?”习惯性地一挑眉,李衿缓缓靠近满脸通红的沉静姝,朝她的嘴唇吹了口气。“你,你别那么近。”吐气如兰,沉静姝顿时不自在了,偏了头躲避对方调戏的视线,羞道:“你,你躺着。”
到底还是喜欢害羞,李衿轻笑一声,右手依然撑着身子,左手则伸到腿间,摸上沉静姝的手腕,一丝一丝地覆住她的手背。“卿卿别害羞,”她蹭着沉静姝的耳垂,低沉地,一字一句地诱惑:“沈姐姐,好好惩罚衿儿可好?”
巳时三刻,长安,右相府邸。白秋水提着一盏烛灯,自侧门入了偏院。这里是一进小院,不过因为偏僻,疏于打理,故而杂草丛生,小堂屋门窗破损,梁上爬了青黑的霉菌,甚为荒凉。
此时入内,甚至让人有些发怵。但白秋水是习惯了的,她漂泊江湖,靠刺杀为生,见惯刀剑冷光,多少黑夜与百鬼同行,早锻炼得胆性过人,绝非常人可比。
“咔呲”脚下踩中的枯叶发出呻吟,白秋水面寒如水,穿过荒芜的小院,迈上两级台阶。屋里一片漆黑,白秋水缓缓推开门,老旧门轴如骨欲裂,咔咔的声音刺耳幽长,在夜里格外诡异,听之令人毛骨悚然。白秋水迈过门槛,走到屋子中间,将烛灯的三条勾链去了,放在一边。
她盘腿坐下,面朝被粗绳捆绑双手双脚,黑布蒙眼的女子。距离三步之遥,烛光能够清楚地照出女子的面容。
半老徐娘(古代女子三十),于女子而言是芳华已去,但肌肤却仍白皙紧致,似二八少女,丝毫看不出被岁月蚀刻的痕迹。她的双颊稍泛着酡红,一派春情荡漾的模样。
“你是谁的人?”白秋水双手盖在膝上,垂眸冷冷盯着女刺客。女刺客被点了穴道,关入此处之后,白秋水又用银针蘸了软骨散,次入她的大穴。
如今即便不用绳子绑缚,她也没有半分力气反抗,浑身瘫软。瞧不见眼前事物,女刺客竭力动了动脖子,异想天开地想要把黑布弄开。白秋水认她有气无力地扭动,末了又问:“你是谁的人?”
一模一样的问题,只是声音更加低沉。寒意如吐信的毒蛇,仿佛正钻进衣服沿着脊椎攀爬,女刺客莫名一抖。
“你是谁的人?”白秋水第三次问这个问题。女刺客额上渗了汗珠,却仍是沉默。一阵穿堂风过,两个都做过刺客的人,在这间破旧的屋子里,无声对峙。
烛火瑟瑟发抖,地上的影子颤颤闪烁,火苗扭曲舞动,最后噗的一声灭了。突如其来的漆黑浓雾笼罩而来,白秋水却眼皮都没有眨一下,不动如山。那双眸也如也一般漆黑。
“我听说练就媚术之人,性淫,且时常需要男子阳液灌宫滋补。”女刺客并无反应,似老僧入定。
“媚术全靠养在宫内的蛊虫维持,如今你的两条虫都已死绝,可淫性仍在,若我一日找来数百男子与你交合,你会怎样?”
无论如何淫荡,女子的穴处也绝受不住一日与数百的男子交合,淫虫淫性持久,媚术者越交合越畅快,但身体断断承受不住,最终会被直接插烂而亡。血腥凄凉的下场,女刺客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是谁的人?”“豫,豫王”子时二刻,右相府邸,书房。白秋水端着木托盘,走到门外,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苏钰正在案前写一封回书,抬头见是白秋水,顿感松畅,不禁会心而笑。白秋水掩上门,过去将托盘放到苏钰案前,将那碗莲子汤羹端给她。中书省掌侍奉进奏,参议表章,四方奏章皆要经此,整理做出初步批阅之后,方才呈报圣人。如今圣人年幼,长公主摄政,每日摘出的奏折,需捡要紧急件飞马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