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佩怡放平在桌面,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睁开紧阖的眼帘,倒悬在桌沿外的螓首,霎时又望见了自己住家的屋顶,虽然只是一幅颠倒的风景。
但在那一瞬间,她的心里没来由的兴起一阵温暖的感觉,只是,她也有些不甘心她怎么也没料想到自己会在离家不远的地方落入这群陌生男人的手里!高架在男人肩膀上的双腿被倂拢了起来,佩怡知道他们正在脱掉她的三角裤和窄裙。
但她只是纹风不动的仰躺着,既不想挣扎也不再求饶,因为从胸罩被扯掉的那一刻起,她就觉悟到自己已然失去最后的逃亡时机,而且,就算今天能历劫而归,她也知道自己的生活必然会因此而有所改变。
除了脚上的高跟鞋,佩怡已然一丝不挂,男人有的发出啧啧的赞赏声、有的则开始磨拳擦掌的脱卸衣裤,有人缓缓地扳开佩怡高举的双脚、有人则用力抓捏着她高耸的双峰,佩怡紧张的闭上眼睛,因为她猜想可怕的狂风暴雨马上就要降临。
但是这时候的排骨却并不着急,他和伍至仁一人一边抓住佩怡的足踝,然后指着她那遍潮湿的芳草地说:“嘿嘿有没有人想要先来尝尝她的鲍鱼?”
山猪是第一个抢着要的,但排骨最后却是叫那个一直都很沉默的男人说:“秃子,这次就让你优先好了。”
佩怡修长的双腿被扳得更开,凉飕飕的空气窜过她的鼠蹊部,使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然后她便感觉到有一双粗糙的手掌在摩挲她的大腿内侧,那种温暖而急切的碰触,让佩怡又轻微颤动了几下。
接着一张湿漉漉的嘴巴吻上了她的大腿,那灵活而刁钻的舌尖,来回从膝盖舔向她的会阴部、再从会阴部又舔回她的膝盖,这样左右开弓的循环了三、四次,却每次都故意跳过佩怡那粉嫩而潮湿的神秘洞穴。
明知道这是秃子淫虐的挑逗,但佩怡还是无法压制住自己生理的反应,那开始骚痒起来的下体,令她羞愧的挺耸了好几次雪臀。
但她那刻意被冷落的部位,秃子还是不肯分心去照顾它,他的舌头宁可转往佩怡的小腹和肚脐去舔舐,但就是不肯让她马上尝到被舔屄的快感。秃子的双手往上爱抚着美女高耸的胸膛。
而他的嘴巴则往下亲吻着那丛茂密且柔细的芳草,但每当他的嘴唇要触及阴唇的上端时,他便停下来只对着那条粉红色的小肉缝吹气,这招欲擒故纵的折腾法,整得佩怡是螓首乱摇、一双玉手紧紧的扳住石桌边缘不放。
不过心底还是不肯认命的她,依然拼命忍受着这样的挑逗不愿叫出声来,然而更进一步的侵袭马上降临,在同一时间忽然有好几只手去把玩和抚摸她的双峰。
而秃子则缩回他的魔爪,开始邪恶的去搓揉她的秘丘,他一面摸着、揉着,一面用大拇指去刺戮那越来越湿的肉缝,佩怡又再度扭动雪臀,那急起急落的抛掷法,让人一眼便看出了在她那不断收缩的小腹下,正燃烧着一团难以平息的熊熊欲火。
排骨瞧见佩怡这等模样,那付獐头鼠目的嘴脸顿时都笑了开来,他忽然把佩怡的小腿拉近他的面前说:“兄弟们,该给咱们的大美人再上点火了!”
他话一说完,便和伍至仁分别咬住了佩怡那白细动人的小腿肚啃囓,而山猪和毛子也同时含住佩怡的奶头吸吮,这招兵分五路的分进合击法。
终于迫使佩怡再也忍受不住的呜咽起来,那种类似哭泣的呻吟声,在片刻之后,便转变成了吁吁呼呼的娇啼:“噢呜嘶嘶不要这样这太刺激了呀唉天呐你们涨死我了”
佩怡的浪叫声就彷佛是帖最有效的春药,只见每个男人都加大了动作、脸上也全都浮现了无比淫猥的表情。
而秃子则盯着佩怡那淫水潺潺的桃花源说:“呵呵好敏感的身体!来,骚宝贝,想爽就多叫几声好听的让我们听。”
秃子的调侃反而使佩怡不敢再发出哼哦,但是她胡摇乱挺的臀部还是透露了她心里的亢奋,秃子再次呵呵的笑着说:“好吧,看你忍得这么可怜,我就帮你先解解馋好了,来,兄弟们,上菜了!”随着他这一声呼喝,佩怡的上半身便被强行扶直起来。
形成她双脚大张超过头顶的姿势,而山猪立刻爬上石桌跪在她背后捧着她的双峰轻捻慢揉,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让佩怡不得不睁开眼睛,但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景象便让她吃了一惊,因为毛子、排骨和伍至仁都已经脱下裤子赤裸着下体。
不过他们都只让裤子垂落在鞋面上而没离身,佩怡猜想背后山猪应该也是这付怪模样,现在还没宽衣解带的大概就只剩蹲在她面前的秃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