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连佩怡都大感意外的看着他。
但是老伍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佩怡芳心又是一沉,因为才刚温柔地帮她拭去泪痕的这个家伙,却突然用力的托起她的下巴,接着便恶狠狠的对她说道:“我们要开始干你了!
记得要好好的浪给我们看,要不然等我们把你轮够了,还是会把你绑在这里,明白吗?”这些人终究还是粗鄙的色狼而已,佩怡暗中在心底叹了口气,她不晓得自己到底有没有点头表示明白。
但是她心中已经不再有任何期待或盼望着奇迹发生,毕竟,一个已经被挑逗出高潮的女性,绝对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第一个进入佩怡体内的人是老伍,他抱住佩怡的大腿一开始便狂插猛抽,既无任何的预备动作、也没有任何的言语挑逗,彷佛就是为了发泄他的满腔兽欲,他粗鲁而用力的不断冲撞、顶肏。
而佩怡那湿糊糊的下体,立刻被他‘霹霹啪啪’的干出了更多的淫水,其实那是刚才高潮爆发时遗留在yīn道内的,但也由于有着大量淫水的润滑,老伍那根肥屌才有可能如此迅速地在佩怡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然而佩怡却有些失望的偏过头去,因为只有最笨的男人才会在女性高潮方歇之际才急切的插入,那在yīn道内泛滥成灾的淫水,不但会使女人失去被抽chā时磨擦所产生的快感,更重要的是男人也会失掉自己拥有的优势,就像现在的老伍一样。
佩怡在车上帮他打过手枪,清楚的知道他的阳jù也许不比自己的老公长,但绝对多肥胖了一圈,只是,老伍却不懂得在她高潮之前便应该上马挥戈。
不过老伍猛烈的冲肏,还是让佩怡发出了呻吟,她双手轻轻撑在老伍的胸膛上,完全不晓得自己应该要怎么面对这个正在强奸她的男人,她只隐约觉悟到自己的婚姻与生活。
正在往一个不知名的深渊缓缓坠落老伍的抽chā并没有持续很久,他们早就抽签排过次序,第二个闯入佩怡体内的是毛子,他那根短小精悍、硬如铁条的肉棒,犹如装了电动马达一般。
不但冲锋陷阵时锐不可当,就算在偶尔停顿的那一瞬间,佩怡也能感觉到他的guī头明显的悸动,这种惊人的活力,使佩怡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不过就在佩怡暗自欣佩他的骠悍之际,这个脸色苍白的家伙便嚷着说:“山猪,换你了!
喔,这马子的jī巴干起来实在太舒服了。”在毛子拔出老二的那一刹那间,佩怡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她有点意犹未尽的看了毛子一眼,那原来还含着泪珠的眼睛又开始水汪汪起来,不过因为山猪要接手,所以佩怡只好用手肘撑住自己的上半身。
但是这次她没有转头避开男人的凝视,她不但大胆的注视着山猪、也毫不避忌的瞟视着他那根粗壮的东西,从杂毛丛生的小腹下,挺立着一截有如童臂般的肉柱和紫色的巨大guī头,佩怡猜想眼前这阴毛浓密的男人,干起来应该会比老伍多几分滋味才对。
山猪的大guī头才一顶进佩怡的小穴,佩怡便立即睁大了眼睛,那比她想象中还粗壮许多的尺寸,不但使她大吃一惊,也随即被她从未被大家伙拜访过的yīn道紧紧的夹住,佩怡紧张的倒吸了一口气,她不晓得该欢迎它的挺入、还是拒绝它如此莽撞的顶进。
而山猪大概也发现了阻碍,他不急不徐的捧起佩怡雪白屁股,然后熊腰一沉,便开始使劲的往前挺送。
不过他想长驱直入的愿望并没有达成,因为佩怡的yīn道实在太窄也太紧,所以他只好采取以退为进的抽肏法,在强攻了七、八回以后,总算把他的大粗屌整根没入佩怡的下体。
而就在大guī头深入yīn道的那一瞬间,佩怡不但躺平了下去、嘴里也发出一声喟叹似的嘤咛,不过只要稍微细心一点,任何人都可以听得出来,她那一声带着心慌的娇啼,其实透露着更多的欢喜。山猪在狠狠的抽chā十几下之后,便转为三浅一深的干穴法,不过与众不同的是他在深入以前,会用力的把大粗屌整根拔出来。
那巨大的guī头在拔出的瞬间,不仅会把佩怡yīn道里的嫩肉带翻出来,同时还会出响亮的‘哔啵’声,这种一下子把小穴干得异常饱胀、一下子又陷入完全空虚的肏法,很快地便使佩怡发出高亢的呻吟,就连她垂悬在石桌外的脑袋也开始状似痛苦的摇摆起来。
可能是佩怡的反应鼓舞了山猪,他放弃了三浅一深的把戏,改为每次都全根尽入、也全根尽出的干法,这一来佩怡马上便被干的气喘嘘嘘,她不但双脚愈张愈开、双手也胡乱的刮抓着桌面。
而且她还开始浪叫道:“啊不要抽出去求求你呀快用力干进来呼、呼拜托插深一点好用力快呀用力一点嗷求求你用力”
终于连最后一丝矜持都不顾的佩怡,双手紧紧抓住山猪的臂膀,她喘着大气可怜兮兮的望着山猪哀求道:“喔不要停求求你用力干我美死我了好啊用力不要停呀!”佩怡才嚷着要求山猪不要停。
但山猪却偏偏停了下来,他有些得意、但也有点抱歉的朝佩怡耸耸肩说:“没办法,我的五分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