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深深的含着我那根粗长肉棒,只能发出呜的叫声。
抽chā了几百下后,我终于发出了一声低吼,插到喉咙的肉棒瞬间膨胀,将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
虽然我本来就打算直接口爆,可令我称奇的是,安莫染居然抱紧了我的大腿,让我的肉棒根本不可能抽chā,只能将精液都留在了她的嘴里,直到她的小嘴实在装不下了,她才松开手,任由我的肉棒继续射在她绝色脸庞和柔顺的发丝上,显得格外淫秽。
当安莫染一滴不剩的将我所有的精液咽下时,这种玷污感令男人充满了征服的快意,我勾起她的下巴,那副媚态让我几乎想要不顾一切,直接把她破处,在这个教室再狂干一场的冲动。
安莫染全身雪嫩的肌肤都蒙上一层妩媚的粉红,她抬起头,凝视着我的眼睛,嘴角勾起一个抚媚的笑意,说道:“只要你想要,在这里就可以把我的处子夺走哦。
我的欲望瞬间全部涌上来,直接抱住安莫染,将她推到墙上,右手从她光洁的背上掠过,抚上了那结实而极具弹性的翘臀揉捏着,另一只手则粗野的揉捏她丰满的乳房。
安莫染的双腿一下子就绷紧了,俏脸羞红,无限娇羞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轻轻的颤动,断断续续的娇喘道:“啊不要我是白依山的女人啊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这个女人实在会演戏,太懂的勾起男人的欲火,她明明欲置白毛于死地,却好像真的是白毛的无助小女友,正在被我欺负凌辱。
白毛的三个女朋友我都上了,只剩下这个安莫染,上了她,白毛的所有女人就被我抢光了,我脑海涌出一种报复的快感,你抢走我的张苡瑜,我就要抢走你所有的女人。
我伏在安莫染曲线分明的娇躯上,放肆的把手放在安莫染丰满酥胸上揉捏着,拇指和食指夹住一颗乳头用力扯动。
安莫染扭动娇躯,闭起眼睛,微张着樱唇轻哼着:“不要啊我是白依山的女朋友你是他的室友你这样是给他戴绿帽子啊不行啊不能这样你不能给白毛戴绿帽子啊”我按着安莫染紧翘的美臀不断往上顶,将肉棒抵着她那湿热的处子蜜穴外面来回摩擦着,只要我插进去,马上就可以占有白毛最后一个女朋友。,安莫染把脖子向后仰,粉嫩的脸颊红得像桃花,闭着眼睛,呼吸急促,哼叫道:“白依山
你的室友陈晓在欺负我快点救我啊不然我的身体就要被他占有了以后就变成他的女人变成他的性奴变成他的母畜变成他的肉便器了啊”居然还说是什么冰山校花,这个骚货,我再没见过比她更骚的女人了,我身体往前一压,肉棒撑开柔嫩软滑的花径,刺入湿滑紧密的蜜洞,直至抵在那层薄薄的膜上。
安莫染莹白的手臂紧紧搂住我的肩膀,被插入的蜜穴的她条件反射般地双腿夹紧了我的肉棒,一脸开心的呻吟道:“啊主人再深入一点完全插进来插破那层膜莫染就是你的了变成你的女人你的母狗你的性奴你的肉便器”
“只要你捅破那层膜”在直接捅破安莫染那层处女膜的一瞬间,我的肉棒刹在了处女膜前,虽然只要再稍微向前走一点,就可以夺走安莫染的第一次,完成对这个神秘校花的占有,但是我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安莫染究竟要在我身上得到什么东西。戒指。只有这个原因,毕竟我和白毛全无相同之处,我自问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安莫染付出处子之身来换取,只有戒指是唯一的合理解释。
安莫染转学到清茗学院后,成为名躁全校的冰山校花,无数男生在她那儿吃了瘪,可是她没多久却被白毛攻略,这本身就很些蹊跷。现在想来,大概只是因为张苡瑜是白毛的女朋友,所以导致安莫染误以为戒指在白毛那里,从未故意接近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