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就算刘飞升要报复白家,那他报复我就可以了,他和白依山情同手足,为什么他要对白依山也下手,把白依山也害的这么惨。”
外面的刘飞升也错愕了一下,他一直躲在这个小房子,和外面几乎是与世隔绝,还不知道白毛出了车祸,他虽然也恨白毛,却只是恨白毛那么花心,恨他有那么女人,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白毛。他惊愕的问道:“白白依山他怎么了?”
白婉茹有些意外,她听这个老人说要报复白家,理所当然的认为,白毛今早出的车祸也是这个老人一手炮制,可是听这个老人的语气,似乎不是他所为。
白婉茹问道:“你不知道吗?难道不是你干的吗?白依山出车祸了,这一辈子都是植物人了。”刘飞升发出及其震惊的声音:“你说什么?”外面传来跌倒的声音,然后就看到刘飞升踉跄着爬了进来。
白婉茹已经完全认不出刘飞升了,她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了,在她眼里,就是一个骨瘦嶙峋的老人在地上蠕动,朝着她的方向艰难的爬行着。
我下意识的第一瞬间挡在了白婉茹身前,虽然说白婉茹没有爱上我,可是在我心中,她已经是我的禁脔了。
现在白婉茹身上可什么衣服都没穿,我当然不允许有其他男人看到她的胴体,即便这个男人是她的亲生儿子也绝对不可以。
但是片刻后,我意识到自己太过敏感了,刘飞升都已经瞎了,什么都看到了,就算白婉茹站在他面前,他也看不见什么实质性的内容,我这纯粹是多虑。
不过白婉茹并不知道面前这个老人是瞎子,她和我反正已经发生过那种关系,可以不在乎再被我看到什么,可要是再被一个糟老头子看到她的裸体,那她就真的宁可撞墙了。
她赶紧扯过旁边的衣物抱在怀里,遮掩住身上一些的关键部位。刘飞升此时面色狰狞,五根手指撑开,用力抓着地面,一点一点早朝着我们爬动,手上的青筋全部暴起,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十分吃力,显然只是爬这么一小段距离,都对他极为困难。
好不容易爬到门口的时候,刘飞升可能是实在没有力气了,他终于停了下来休息,大口的喘息着。刘飞升艰难的抬起头,重复问道:“你刚刚说什么,白依山出什么事了?”
白婉茹回答道:“白依山今天早上出了车祸,情况非常严重,整个车子都翻了过来,并且着了大火,白依山被重度烧伤,现在生死未卜。”
刘飞升圆瞠着眼睛,可是他什么都看不见,他只能用力抓着地面,低声问道:“我听说圣仁医院的刘院长医术很不错,你们有请他看过吗?”
白婉茹有些意外这个老人也知道刘院长,不过刘院长在医学界也算是泰山北斗,被人所熟知也不奇怪,她也就没有多想,于是回答道:“现在白依山就是躺在圣仁医院,刘院长已经看过了,就是刘院长判定”
白婉茹突然悲从心来,泫然欲泣的继续说道:“他说依山说白依山这辈子都是植物人了。”
当这句话出口,白婉茹一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失态的抽泣起来。白婉茹感觉自己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像今天这么心情起伏过了,从一个小地方走出的懵懂女孩,到嫁入豪门,再成为白家的实际掌舵人,又经过这么多年,将云思集团做成了衡郡市最大的企业。
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早就将白婉茹磨炼的心志坚定,她本就是个非常自强的女生,到了她今天这个年纪和身份,更是很少有能够让她有所动容的事情了。
但是今天发生的一连串事情实在不一般,如果说这世上还有她真正在乎的人,白依山自然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