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白婉茹也是非常清楚的,那么我和刘飞升自然也应该是朋友,能够愿意为了刘飞升孤身前来,这份勇气也算难能可贵了。白婉茹看着我离去的身影,背部还有一些明显的抓痕,一张绝色俏脸微微一红。
这些抓痕是怎么来的,白婉茹当然非常清楚,全是是她的指甲留下的,在那升入云端的快感时候,她犹如一条蔓蛇般在我身下扭动,玉手紧紧抓着我的背部,指甲深深陷入我的肌肉里,猛烈的冲击穿过她那狭窄的蜜道,抵挡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幽径深处。
这是一场久违的性爱,却像久旱的甘霖,让她空旷的身体得到了无比充实的满足感。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当她在我身下,手指深深陷入我的背部时,那种从未有过的极度高潮所带来的无比快感,让她几乎忘却了一切,那一下比一下更深的冲刺,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有力的撞击,让第一次她真正体会到了做为一个女人的快乐。
她毕竟是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了,而她的丈夫却偏偏是一个性无能,虽然她一直伪装的很好,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何尝没有感受到一种寂寞。我自然不会知道白婉茹的心里想法,我思考着白婉茹究竟想要和刘飞升交流什么?
白婉茹并不知道眼前这个老人就是刘飞升,她肯定是想要追问刘飞升的真实情况,势必就会流露出她对刘飞升的感情。万一刘飞升情难自抑,承认了自己身份,将一切前因后果跟白婉茹和盘托出,那岂不是把我推到火坑吗?
甚至最恶劣的结果,两人顺便上演一场母子相认的戏码。结果白婉茹刚刚找到那个丢了二十年的儿子,没多久就死在了自己面前,那白婉茹不将一切迁怒到我身上,恐怕要把我碎尸万段都不足以发泄她的心头之恨。
反正药丸已经到了我手上,刘飞升再无用处,我只好在内心期盼,刘飞升早点挂掉,看起来已经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会死一样,却偏偏好好活了这么久。我在外面焦躁不安的等待着,我竖起耳朵,想要偷听里面究竟在聊些什么。
可是他们知道我就站在外面,尤其是刘飞升,他一直对我有所提防,所以他们说话的声音都很小,我根本无法听清楚他们究竟在聊些什么。虽然只过几分钟,我却好像煎熬了整整几小时,就在我几乎要按耐不住,白婉茹终于从里面走出来。
我发觉白婉茹身上的衣服也已经穿好了,幸好刘飞升已经瞎了,不然单是脑补一下白婉茹在他面前穿衣的场景,我恐怕都会气炸了。
虽然把白婉茹暂时还不是我的女人,但我已经把她视为我的禁脔,这世上有哪一个正常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面前穿衣,尤其是白婉茹这样的极品尤物,这种无边的青光,当然只有我才有资格欣赏。
我赶紧说道:“阿姨,这个老人应该和你说了吧,我也是被他骗来的,我和你发生这种事情,我真的是也是无辜的。”
白婉茹看着还是全身赤裸的我,脸色微红,不好意思的扭过头。淡淡的说道:“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但是,今天我和你发生的事情,你绝对不能和任何人说。”
我连忙点头,说道:“那当然,我当时也是神智不清,才做出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我真是太对不起白依山了,阿姨,你放心,今天发生的事情,就算烂在我肚子里,我也不会和别人说的。”
白婉茹脸色又浮现一些羞意,心中有些恼火,她不是矫揉造作的小女生了,失个身就要死要活。
冷静下来,她也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唯一让她心里有疙瘩的是,若是别的男人倒也还罢了,偏偏是她儿子的室友。
这要是以后传到白依山的耳朵里,她这个当妈的被他室友操的死去活来,各种淫叫连连,这让她还怎么面对白依山。想到这一点,白婉茹冰冷的警告说:“如果让我以后听到一点风言风语,我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