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是乱伦,还未相认,她被先自己苦苦寻找的儿子玷污了,而且还被内射,口爆,颜射,把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能做的事情都做了,不能做的事情也做了。
这些糜秽的回忆涌上白婉茹的大脑,让她不知所措。最新找回这么多年的愧疚和思念,虽然从未见过那个儿子,但白婉茹对他的爱意已经胜过一切,她早就在心里设想过无数种母子相认的场景,但她从未想过,她和他会发生不伦的关系。安莫染柔声问道:“阿姨,如果真的是陈晓,那您会高兴吗?”
“我”白婉茹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丢失的儿子究竟是谁,白婉茹并不在乎,她只是想找到他,亲手摸一摸他的脸颊,看看他过的好不好,是胖还是瘦,是白还是黑,仅仅这样就足够了。
她心中有期待,希望我就是那个丢失的孩子,了却她一生最大的缺憾。可她心中同时万分畏惧,害怕我就是那个丢失的孩子,如果是真的,那她该怎么面对我。
脸色苍白的白婉茹捂住胸口,强忍住那惶恐的疼痛,说道:“莫染,你千万不要提前打扰陈晓,我先暗中调查,事关重大,查清楚再说。”安莫染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那当然,肯定要先调查清楚,那阿姨您准备怎么调查?”
白婉茹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下,当她再次睁开眼睛,她的眼神已经恢复坚定,缓缓的说道:“关键当然是做亲子鉴定,但这样还能百分之百保险,还要调查陈晓的过去,我的孩子是在圣仁医院出生就被人偷走了,陈晓在这点上也应该有联系才合理。”
白婉茹的思路和我想的差不多,我安心的等待着安莫染的回答,如果她想把谎言编织成功,同样必须解决这两个难点,尤其是关键的第一点,亲子鉴定就像一道简单的判断题,对即是对,错即是错,是最难以伪造的。
可是不等安莫染说话,白婉茹接着说道:“这样吧,莫染,你和陈晓是同学,接近他比较方便,就麻烦你在他身上取下一根头发给我吧。”
安莫染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有些不敢置信着问道:“阿姨,我当然可以帮忙,可是毕竟事关重大,取头发这件事情,您看是不是您自己动手更为保险?”
白婉茹深深的望了安莫染一眼,有股不明意味的意味,说道:“没事,我信的过你,而且,在被证实之前,我暂时不打算再和陈晓见面。”
安莫染稍微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那好的,阿姨,我会尽快把陈晓的头发带给您的。”白婉茹脸上露出一抹欣慰,如释重负的淡淡一笑,说道:“如果真的是陈晓,那我也是卸下了心头最大的石头。”
我心头涌出一股狂喜,之前白婉茹说再见到我就打断我的腿,我还为之郁闷了好一会儿,以为可能今生都没有机会再碰到这位熟妇了。
可没想到现在却成为了她接近我的阻碍,不得不让别人来我这里取头发,而且她找谁不好,居然拜托安莫染来我这里取头发。
真是塞文失马焉知祸福,只要随便从白毛那里拔下一根头发,让安莫染拿给白婉茹,不管她怎么鉴定,她和我都是有着绝对的血缘关系。
至于调查我的过去,相比起来就没有那么麻烦了,毕竟刘飞升一出生就被刘院长偷走了,只要伪造出我也是在圣仁医院出生就可以了,我相信这一点对安莫染而言并不算什么难事。
我几乎要忍不住发出得意的大笑了。没想到撒下这个弥天大谎居然会这么容易,容易的让我简直不敢相信,我还什么都没有做,就已经走到了成功的边缘。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我和白婉茹母子相认的那一天,我会彻底取代白毛,全盘接收本应该属于他的一切,我会堂而皇之的住进这栋别墅,他的四个女朋友会被我带这里一起亵玩,我还会成为白家的继承人,让云思集团成为我手中的一颗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