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的女人,再怎么说,就算她是母狗,那也是少爷身边听话的一条母狗才对。”
见我态度有所缓和,肖元德才继续说道:“如果少爷您是嫌弃出来卖的女人不干净,那我就没啥办法了,如果只是觉得她们普遍都姿色一般,那我还是知道一位绝对称得上极品,不逊色白董。”
我饶有兴趣道:“可别吹牛,有小姐能和我妈相比?”肖元德摇摇头,说道:“能不能和少爷白董相比还不敢肯定,不过就算有差距,想来也不会太远,不然也不敢说可以和传闻中那位天下第一名妓媲美。”我脱口而出:“雨烟凌?”
肖元德感慨道:“没错,就是这位,没想到少爷您也听说过她的名字。我辈中人对这三个字可谓如雷贯耳,曾经迷倒了天都市整整一代子弟,可惜她早已退出烟花之地,我也没有机会一睹真容,真是不知道该是如何的风华绝代。”
肖元德又色迷迷的说道:“我要和少爷您介绍的这位,前不久第一次出来卖,就被几个纨绔子弟竞相加价,最后拍出了两百万的高价呢,少爷您想想,睡一夜就两百万啊,这是何等的豪爽手笔,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哥,如此舍得花钱。”
我日,这不是易溪箐吗?那个一掷千金的公子哥不就是我吗?肖元德附耳轻声道:“少爷,我可是我通过内部渠道才知道的,这个女人又出来卖了,毕竟没了初夜,不过要价还是挺高,五十万一夜,就看您舍不舍得花这个钱了?”
听到这个本应该让我感到震惊的消息,我却并没有觉得太意外。易溪箐将她的初夜卖给我,又一次出来卖了,她当然有她的原因,她父亲病重了,之前的两百万仍然不够医药费,所以无能无力的她,只能选择继续出卖她仅有的身体。
人生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只要有了最为艰难的第一次,第二次就会顺理成章的多了。我低声说道:“才五十万,不算贵。”
肖元德咋了咋舌,五十万基本是他一年的收入,却只被我用来嫖一次女人,他不得不感慨,上流社会的奢侈与萎靡,真是远超出他的想象。
接下来肖元德开车带我前往目的地,一路上肖元德几次开口,我都没怎么搭理他,或许是发现我的心情有几分低落,肖元德也就没有再打扰我,转而专心开车。
车子最后停在了一家陌生医院前,肖元德带着我来到一个病房门口,透过探望用的玻璃,我再次看到了易溪箐。
她穿着一身简单的连衣裙,给人朴素干净的感觉,柔顺的长发及肩,衬托出她似水般的柔弱,只是脸色略微有些苍白,大概是这些日子里都缺乏休息。
易溪箐守护在一位老人身边,老人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输液管,看起来病的很重。目睹这一幕,我心里稍微好受些,至少她的爸爸生病这点是真的,她的所作所为,总归有一个正当的理由。
我将手放在门把上,我只要用力,就可以推开门,然后走到易溪箐的身边,轻轻牵起她的小手,顺便帮她整理微微凌乱的头发,坚定而温柔的和她说,一切交给我吧。
没错,她所面对的问题,对我而言根本不算什么,我可以轻而易举解决她所有的困难。在她的感谢中,我一把将她揽入我的怀中,出于女孩子的矜持,她应该会稍微挣扎一下,但是没关系,我的嘴角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我只需要亲口告诉她,你是我喜欢的人,所以我愿意为你做这些。
当易溪箐依偎在我的胸膛,是会感动的泪流满面?还是幸福的喜极而泣?如果是不久之前,我会马上推开这扇门,去拥抱这个一直住在我记忆中的女孩。
但是现在,我要以什么身份去面对她呢,一个夺取她处子的恶少?一个介绍而来的嫖客?无论怎么样,我们都再回不到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