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两颗我至死都不可能会忘记的玫瑰红色的乳头被我的目光贪婪地侵犯,我不禁吞了口口水。“啊!好你个周文豪,居然装睡,胆子真大啊。”妈妈先是一惊。
但很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于是啐骂道,同时,妈妈细腻的双手放在我的两个手腕上,试图把我的手给掰开,但是妈妈没有很用力,因而没有能够成功。
“你看哪呢!”妈妈意识到自己胸口的状况,立刻将手从我的手腕上拿开,拉紧了自己的领口,把酥胸完完整整地包裹了进去。
“咕真美。”我不禁赞美道,趁机把妈妈的腰搂得更紧了,整个胸膛都贴在了妈妈背部的丝质睡衣上。
“呸!你说什么呢!”妈妈有点羞怯又生气地啐道,左手拉着领口,腾出右手不轻不重地在我头上敲了一下“你先说你为什么装睡!”“呃因为我怕你说我。”我低声说道。
“怕我说你?你这样搂着我就不怕我说你了是吧?啊?”妈妈又气又急地说道,但她根本挣脱不开。
“不怕,妈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怕了。”我语气坚定地回答道,说话时对着妈妈雪白的脖颈吹了口气。“嘴巴离我远点!脸皮变成长城墙了是吧?”
妈妈头向一边躲闪侧过去,但被我的脸立马跟了过去“是怕我问昨晚的事对吧?行,现在你不怕了,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是发生了些事情。”我老实地说着。
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妈妈,好好地坐好低着头“昨晚其实没有补课,因为李老师说她有事情,然后我跟姚念一起回家时看到李老师去喝酒了,然后我们觉得不太对劲。
就跟了去。李老师出来的时候,她喝醉了,还差点被人非礼,然后姚念就想办法把其他人支开,我就照顾了李老师一阵,等到姚念搞定以后,她就带李老师回家,然后我也跟着回家。
所以姚念昨晚照顾了李老师一晚我是根本不知道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就是这样?”妈妈将信将疑地说道,然后注视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一样。“你是不是在你老师醉的时候占了她便宜?”
“那个”我挠了挠头,心想妈妈这也太精明了吧,什么都被她看穿了,我在纠结要不要承认,但妈妈那压迫性的目光让我没有很多时间可以去思考,我点点头,断续地说道:“呃是有一点。”
“哼,我就知道。你小子,对你老师都动歪念头。说,做了什么。”妈妈冷哼了一声,双手环胸,一幅居高临下的样子。
“也没有很什么,就是,扶她下楼的时候摸到了胸。”我声音像蚊子飞一样轻。“还有呢?”妈妈不太相信只是这样,继续逼问道。
“没有了,真没有了。”我连忙摆手摇头,矢口否认道。毕竟只说这个妈妈都挺生气了,要是知道我们接吻了,可还不得把我打死?
“软吗?”妈妈凑过头来,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眼含魅惑地说道。“呃?”我吓得立马我后靠了靠,惊出一声冷汗。没想到妈妈会说这个,简直就是送命题。
“那个其实没有妈你的”“要死了你。”不等我说完,妈妈直接操起我的枕头,站起身往我赤裸的上身一甩,然后大步走出了我卧室,用力把门关上了,我叹了一声,心道:果然是送命题。
等到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八点半了,而妈妈已经不在家了,在饭桌上我看到了她留下的纸条,写的是:今天要加班,早饭午饭自己看着办。“又是加班。”我吐槽了一句。
我洗漱好后穿好衣服便在楼下随便吃了碗拌粉就算是搞定早餐了,边吃的时候,边在盘算今天的计划。我先是来到市里面最大的商场。
在一堆金银首饰店之间晃悠,打算给妈妈买根项链,不过辗转了好几家店,再便宜的黄金或白金项链都得一千以上,而且都很细。我回想了一下之前那条爸爸送的项链的粗细和精细度。
然后找着差不多的问店员价格,最少也是两千五起步。算了算之前打一些业务网球赛赢的奖金还剩下的钱连八百都不到,啥都买不起。
想到这,我不由地皱起眉头来回踱步。“拿那条项链给我看看。”忽然,前面的首饰店前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
我寻声看去,是一位穿着无袖蓝色交叉v领收腰连衣长的女性,露出洁白的手臂,胸前十分高挺。
她一袭及胸长的飘逸卷发从她戴着红宝石耳环的耳后穿过披在背上,即使隔着几十厘米的距离,也能闻到它散发出的淡淡的发香味。
她微微低下头,用如她手腕上所佩戴的白玉手镯一般白皙修长的食指指着柜台里的一条项链,无名指上一颗大钻戒在商场里明亮的灯光下格外地璀璨夺目。这不就是前天晚上秃子的帮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