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方向,冲着刚刚被骂的那个人吼了一声:“你他妈刚才不是还说玫瑰被抓走了吗?!现在都敢不说实话了是吧!是不是嫌命长啊!
“那个人被郭深寒光射影的眼神和毫不掩饰的咄咄逼人的语气吓得大气不敢出,趴在地上,小声哭叫着:”深哥,深哥饶命啊“连为自己辩解都忘了。
张语绮笑得春风拂面,扭着纤细的腰肢走过去坐在病床旁边,涂了鲜艳的正红色口红的饱满双唇轻轻张开,柔若无骨的手往郭深手上摸过去,语气有些娇嗔道:“深哥,你别因为这种小人物气坏了身子,你才刚刚恢复,可不能再意气用事了啊。”说着话,身子还往前一扭一扭的。
胸前的波涛汹涌往郭深面前又凑了凑,郭深眼神暗了暗,又抓起一个白色的烟灰缸往地上砸了过去:“今天算你运气好!还不快滚!”
地上的男人爬起来,不住地点头哈腰,很快地跑了出去,把病房的门重新关上了,郭深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往张语绮身上上下摸来摸去的,把张语绮直接按倒在了自己怀里,勾起一边唇角邪笑着说:“刚才那狗东西还跟我说,你被成子那老流氓给抓走了。
我还以为,你现在应该会在他的床上,没想到,你竟然还是好好的回来了,玫瑰啊玫瑰,我真是没看错人。”
说着话,手已经从张语绮领口处伸了进去,开始拨弄张语绮雪白的乳房上面的那一处傲然挺立的红梅。
张语绮早已经习惯了郭深的这种恶俗趣味,他本来就是一个骨子里藏着兽性的人,一旦兽欲上来了,无论何时何地,无论身边有什么人,他都不在乎。
也不管张语绮是不是在乎,就会扯下张语绮身上的衣裳,开始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他从头到尾,都只不过是解开了一条拉链而已,每次结束之后,都还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张语绮迎合着郭深的动作,身体又故意往上挺了挺,把自己的胸往郭深手里送了送,娇嗔道:“深哥你说什么呢,我现在是你的人,别人谁敢惹我。
我只不过是略施雕虫小技,就好好的回来了啊。”郭深低下头,在张语绮的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到了怀里的女人身上强烈而甜美的女人香气,身下的某一处已经起了反应,额头青筋开始微微跳动,但他今天却出奇的有耐心,手还在那一处用力地揉搓着。
把柔软雪白的双峰捏成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形状,一双眼睛里却不夹杂任何的性欲,只透露着狼性的凶狠和敏锐,语气中满是质问地说:“哦?那你是怎么回来的呢?”
张语绮心头一紧,脸上笑意依旧:”这次的事情牵扯到了警察,我被成子绑架,扔到了郊外的一个废弃工厂里,你猜怎么着?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竟然是被一个路过执勤的警察给救回来的。
深哥,你说,这事情讽刺不讽刺啊?哈哈“郭深听见警察两个字,十分不屑地哧了一声,有些粗糙的手指肚抚摸过张语绮娇嫩饱满的嘴唇,脸色变得阴晴不定起来,邪邪地笑了一声:”那也就是说,没让成子那狗东西得逞?”
张语绮故作娇羞地目光躲闪了一下,手臂却是主动地抱上了郭深的脖子,语气满满的撒娇:”当然没有了。
我既然是深哥的人,怎么会让别人占走便宜呢?”郭深揉搓着张语绮的嘴唇,语气森冷得如同来自地狱的死神修罗:”不过就算真的被那老东西占了便宜倒也没事,我腿中枪了。
现在行动也不方便“说到这里,顿了顿,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张语绮的眼睛,手上又加大了力度,挑了挑眉接着说道:”你听懂了吗?
“张语绮在心底冷冷地一笑,她当然听懂了,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她已经习惯了郭深脾气的变幻莫测,从一开始的床上恶趣味,每天都把她蹂躏的要昏死过去,到后来的随时随地做ài和口交。
甚至是在郭深正在吃早饭的时候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给他口交,就算不喜欢,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强迫自己去接受,现在也早就已经麻木不仁了,心里虽然这么想着。
张语绮脸上却还是作出一副娇羞的姿态来,轻轻推了郭深一下:“深哥你好坏啊”郭深让张语绮从自己怀里下来,自己从身后拿了两个枕头垫好,两条长腿一分开,双手放在脑后,挑起一边眉毛看着张语绮,轻轻扬了扬下巴,一句话也不说,张语绮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张语绮爬过去,慢慢绕上郭深的腰部,轻轻解开郭深的皮带,俯下身子去,用牙齿咬住郭深裤子的纽扣,动作十分熟练,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扣子用舌头给灵巧地解开了。
又故意用胸去蹭已经高高的耸起的那一处,看得出来郭深的性欲已经被完全挑了起来,yīn茎的位置,裤子布料都鼓出来了一个大包,饱满的一大团膨胀着,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