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心头全是张语绮,是她丝袜破碎、泪眼朦胧地看着我的模样,是她跪趴在地上、高声浪叫着呼唤我的名字的场景,是她趴在浴室满是水汽的瓷砖上、噘起屁股,脖颈抻成一条直线,水珠胡乱地拍在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上。
而我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她的两只大白兔,视线所及之处,是她线条优美的嵴背和两瓣圆润饱满的臀肉,正随着我的动作而前后摇摆着,喉咙里溢出来一阵又一阵潮水般的呻吟。
想着想着,我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手上动作加快,鼻翼之间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脑海中的画面已经完全成型,层层迭迭、挥之不去。
终于,我猛地快速动作了几下,一股白色的浊液从黑紫色的肉棒顶端喷射而出,沿着光滑的瓷砖墙壁流下来。
一阵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从我身体里面快速窜过,一直上到头顶去,于是从头到脚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大腿上的更是很快地抽搐着。
汗水和洗澡水混合着流下来,顺着我的皮肉流淌到地板上。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头发被水打湿了,贴在额头上。
残存的快感还在作祟,暂时性的把那股抓心挠肺的难受劲给压制了下去,我反手把水调成了凉的,坐在地板上,渐渐找回神志。
第二天早上,来到一个新环境,而且还是这么危险的一个环境中,我几乎是一夜未眠,很早就起来洗漱完毕了,呆呆地躺在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纷繁复杂的图桉陷入深思。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昨晚我未经允许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郭深却也没有刁难我,不过就我来到这里一天的见闻来看,张语绮在郭深身边的日子似乎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风光无限,反而很是难熬。
一想到她在郭深身边强颜欢笑的那个样子,我就一阵不自在,心脏揪得难受,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躺了一会,突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有个粗重的男人的声音响起:“陈警官,玫瑰姐叫您下去,”
我从床上坐起来,假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声音故作慵懒道:“知道了。”一句话说完,我赶快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准备给姑妈打个电话报一声平安。
昨天一整天都在他们的人的眼皮子底下,连个打电话的机会都没有,晚上又害怕打扰到姑妈休息,纠结了一会还是放弃了。
长这么大,我都很少夜不归宿,就算真的有什么特殊情况,也会打电话跟姑妈说一声,现在来了真么危险的地方。
她肯定很担心。我偷偷往门口瞄了一眼,眼看着没了什么动静,猜想着刚刚来传话的人应该是走了。
这才放心大胆地把手机掏出来,走进浴室里,拨通了姑妈的电话,坐在马桶盖上安静地等待着,过了几十秒钟之后,电话里却传来了“嘟嘟”的忙音,之后就是提示离线请留言的声音。
我皱起眉头,这个时间应该还没有去上班才对,怎么不接电话呢?再三考虑过后,我又拨了一遍。
可是却得到了一样的结果。我皱起眉头,心下很是奇怪,可是还来不及多想,门外又响起了催促的叫声:“陈警官,麻烦您快一点收拾。”
我本来就是偷偷摸摸地藏在浴室里打电话,被他这么一叫给吓了一跳,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马上!”
就把手机重新塞进了口袋里,对着镜子抓了抓头发,就赶快走出门,噔噔噔地小跑下楼。张语绮拈着一只精巧的杯子,慢慢地抿了一口里面的液体。
经过整理和休息之后,她又恢复了那个神采奕奕的模样。化了精致动人的妆容,穿着一条黑色的紧身连衣裙,胸前的位置缀了一点亮片,胸前的两个浑圆被包裹得轮廓尽显,格外诱人,彷佛正呼之欲出。
海藻般的长发蓬松地披散在身上,两条紧致修长的美腿包裹在黑灰色的丝袜里面,像两条表皮光滑、姿态灵活的鳝鱼。郭深不在她身边,而她看起来似乎已经等了我很久了。
我轻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走过去:“也不知道该几点起床,就睡过了,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张语绮却显得并不是很在意,纤长卷翘的睫毛往下垂了一下,把杯子放下,淡淡地说:“没关系,今天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说完,吩咐周围的人给我端了早餐过来:“你先吃早餐,从明天开始,早上四点半左右起床。”我自知理亏,打了个哈哈不再说话。
可是吃了几口,张语绮却一直只是安静地坐在我对面,手里捏着一张报纸,脸色平静地看着,我心头正疑惑着。
想问她怎么不吃早饭,张语绮却突然先我一步开了口:“我吃过了。”明明没有看我一眼,却似乎已经将我的心思全部看穿了一样,我有点尴尬,只好迅速吃了几口,并没有什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