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云雨滋味不尝则已,一旦尝到了那当真是美不可言,白珊的少妇芳心慌乱如麻,却不是因为怕自己和杨宗景的事传出去以后自己名声受辱,而是因为白珊的芳心深处隐隐地感觉到,现在的自己对于床第之事竟是又喜又怕、又羞又想,自己丈夫的身影早给白珊丢到了九霄云外。
随着杨宗景那巨伟的坚硬而火热的大jī巴一次次攻陷白珊的肉体,令白珊娇弱不胜地承受,白珊的芳心娇羞万般却又是暗暗欢喜,那淫荡的需要充塞着这绝美少妇两腿之间已经不知给杨宗景的大jī巴干了多少次的的小嫩穴,那粗伟巨大使的白珊好充实、好舒服。
紧紧咬着牙,不让喉间那欢快的呻吟奔出口来,白珊闭上了美目,眼角滑出了两滴清泪,却不是因为痛楚或不适,而是因为极度欢快下的自然反应。白珊细细地品味着,感觉到那粗热的坚硬而火热的大jī巴令白珊紧窄的嫩穴一寸寸为它敞开,那才刚袭击过白珊的快感又隐约浮上脑海,好像连被杨宗景魔手紧扣着的湿滑纤腰都变得敏感了起来。一边感受着欲火的冲击,白珊耳后一边传来了杨宗景混杂着喘息的低吼:“唔……真好……好个高贵不已的珊儿,珊儿你……你的肉体真棒……又紧……又会吸……又能夹……呼……真好……让人干几百次都不会厌……真是好淫荡的淫娃艳穴……好个天生的浪少妇……小浪蹄子……唔……夹的真美……”
向来眼高于顶的自己,此刻竟被杨宗景这样评判,白珊本该生气的,但也不知怎么着,此刻的白珊只觉体内欲火如焚,竟是烧的无比炽烈,一心只想着那坚硬而火热的大jī巴的狂攻猛打,连这般无礼的话儿都不管了,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喷出小嘴的尽是春意荡漾的娇媚呻吟。
“唔……嗯……好……好哥哥……干的珊儿春心荡漾的好哥哥……唔……让珊儿发浪的亲亲哥哥……亲亲丈夫……你……啊…… 你干的珊儿好爽……哦……既然……既然珊儿的小穴能夹……让你干不厌……哦……你……唔……你就多干几次……插……插到珊儿泄!……泄到爽……泄到死……啊……把珊儿的小艳穴给……给插爽些……”
本来这种话是打死白珊也不会出口的,但一来体内的欲火已冲到了顶点,二来随着这些丢人的淫话儿出口,白珊只觉眼前似是泛起了幻觉,白珊好像可以看到自己的嫩穴不住收缩吸附,将杨宗景的坚硬而火热的大jī巴紧啜不放,将之邀入腹股深处,当真是欲仙欲死。那模样令白珊再也无法自持地随着体内的情欲心花荡漾起来,不只那樱桃般的小甜嘴儿呻吟不断,纤腰美臀更是不住抛挺扭摇,媚态酥人心胸。
从压在这美艳的少妇身上,利用大jī巴让这个美艳的少妇达到了两次欲仙欲死的高潮以后,杨宗景也耐不住体内欲火的冲击,连玩了两回令这冰清玉洁、高不可攀的白珊爽到当场晕厥过去,那时杨宗景虽也一泄如注。
但杨宗景在这方面可是天赋异禀,可说是只要想要随时都能硬起来,当喘息之后的杨宗景看到身下羞花闭月的白珊一丝不挂地瘫着,浑身都是云雨之后的诱人晕红,股间更是一片疯狂淫乱后的景象,和垫在白珊身下的床褥之间尽是淫秽浪渍,那淫荡骚浪的模样,叫杨宗景怎忍得住呢?
也不管白珊才刚被自己干过,又是泄到无力晕睡,杨宗景将侧身软瘫的白珊扶起,将白珊的玉腿抱在两臂,让白珊才遭肆虐的肉穴毫无防备地敞开,把角度调整了一下,仍如日正当中的坚硬而火热的大jī巴便挺入了这绝色少妇犹然湿润腻滑的嫩穴中,再次狂暴地和白珊交合,插得梦境之中的白珊又是一阵春泉外泄、轻吟娇啼,在睡梦之中都爽了起来。
在白珊清醒过来时,其实已被玩了好一会儿了,娇嫩的小穴已小泄了好几回,只是杨宗景虽也射了两回,却换了不少姿势,那坚硬而火热的大jī巴又将白珊的嫩穴塞得极为满足,床褥之上才不至于弄成水乡泽国。
但当白珊清醒过来,欲仙欲死地将杨宗景的坚硬而火热的大jī巴紧吸猛啜,在杨宗景野兽一般的胯下媚态百出的扭挺逢迎,小嘴儿更是哥哥丈夫地乱叫,奉迎的杨宗景满足感狂升,杨宗景忍不住加强了抽送,火般热的大舌刮扫着白珊雪白纤细的裸背,双手更在白珊的美乳上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很快两人便到了尽头,在白珊狂乱欢媚的喘叫声中,嫩穴已再次承受了火热精液的挥洒……
坐着喘息了一会,杨宗景满意地看着身侧的佳人,只见这风骚绝顶的美少妇媚目如丝,似想晕睡过去却又无力闭目,若非胸口还微有起伏,一双似被杨宗景玩的稍微丰满了些的娇挺美乳仍不时随着呼吸轻颤,真要让人以为白珊是不是已被做ài机器一般的杨宗景给活活玩死了?
虽说除了国色天香,白珊也很注意煅练,身体强健体能也充沛,但白珊连庄般地被杨宗景淫玩,加上每次都被玩的乐陶陶美爽爽,泄得神魂颠倒,白珊的身子骨再硬朗,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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