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任何人。今天在向妈妈解释时,他有意省略了这一段,幸好穆淑珍似乎并没有发现。
虽然听起来儿子说的全是实话,他稚嫩的样子也不像能干什么坏事的样子,但身下硬邦邦的东西还是让穆淑珍有点担心,她慢慢地从儿子身上爬起来。
看着他俊俏的脸,忽然想到了一个很好玩的主意。这个坏坏的主意让她心中又涌起一阵冲动,但她还是端起母亲的威严,用尽量平淡的语气把要求说了出来。
“把裤子也脱了。”妈妈的要求虽然有点羞人,但杨秀林并没有太抵触,站起来活动了下被她压得有些酸痛的身体,乖乖地脱下了长裤。
穆淑珍打量了几眼,发现儿子的腿型也很像自己,他的个头虽然不高,但身体比例却近乎完美,双腿骨肉均匀,皮肤细腻,看上去又长又嫩,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根本不会相信这是一双男孩的腿。
她兴奋地把目光移到了儿子仅剩的内裤上,发现白色棉质内裤的中央已经有了一个很明显的凸起。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竟然对亲生母亲的身体起了生理反应!
不过她并不生气,反而变得更加兴奋了。“把内裤也脱了。”“可以不脱么?”欣赏着儿子羞答答的反应。
她严肃地摇了摇头,他只好磨磨蹭蹭地把内裤也脱了下来,双手下意识地放在小腹下,勉强遮挡着妈妈极具侵略性的视线。
“把手拿开。”穆淑珍坐回椅子上,腰背挺得笔直,优雅地侧放双腿,不动声色地慢慢夹紧又放松。
看着儿子的裸体无师自通地自慰起来,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淡定地做这么羞耻的事。更没想过这样做居然会让她这么舒服。强烈的快感随着她细微的动作不断涌上来,让她更加渴望得到新的刺激。
在她威严的注视下,杨秀林只好强忍羞涩和担忧,慢慢移开了双手,这样赤条条地站在妈妈面前,让她看自己的私处,真的好丢人!
妈妈会不会因为他对着她勃起而大发雷霆?他紧张地闭上眼睛,忐忑不安地站在妈妈面前,等了好一会儿却什么声音也没听到。杨秀林忍不住睁开眼睛,只见妈妈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俏脸微红。
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很想笑又在极力克制,她的样子顿时让他想起了那晚琴姐的反应,脸红得更厉害了。妈妈也觉得他太小了么?虽然有点丢脸,但幸好她没有生气。穆淑珍当然并不是在嘲笑儿子。
她开心是因为儿子确实还没有完全发育,那稚嫩的阳jù即使在勃起状态下也只跟她的中指差不多大小,大部分女人看到都不太可能产生什么欲望。这就意味着李雪琴不可能会对他对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另一个原因是他的阳jù也像他的身材一样,长得非常秀气可爱。不光一根阴毛都没有,颜色也是白白嫩嫩的,像洗净的葱白似的,让她产生了把它含进嘴里轻轻咬噬的冲动。这个大胆的想法让她的双腿并得更紧。
但大量的爱液还是浸湿了内裤,渗过丝袜慢慢涌了出来“晚清的时候,永州镇总兵樊燮去拜见湖南巡抚骆秉章,按例要先向师爷左宗棠请安。
但樊燮是二品武官,左宗棠那时却只是一个举人,他认为左宗棠不过是个师爷,没什么了不起,就拒绝向他行礼,还和他发生了口角。因为左宗棠确实有才,骆秉章极为倚重他。
最后的结果就是得罪人的樊燮被罢了官,无奈还乡。”杨秀林没想到妈妈竟然在这时讲起故事来了。
她声音悦耳,又讲得十分认真,不禁听得入了神,连羞涩都忘了。穆淑珍心中好笑,果然还是个孩子,根本猜不到自己真正的用意,不过这样也好,她非常期待他听到最后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樊燮回到老家后,设宴宴请家乡父老,立誓要让两个儿子发愤读书,洗雪这份耻辱,他请了名师教育儿子,并规定二人只能每天待在书楼二楼读书,不许下楼,同时不准穿男装,全穿女子的衣服。”
聪明的少年马上猜到了妈妈的目的,不禁脸色大变。“他把左宗棠骂他的‘王八蛋,滚出去’六个字刻成木牌,放在祖宗神龛下,同时定下家规,只有考中了秀才,才可以脱掉女外服。
考中举人,与左宗棠功名相等时,脱女内服。如果中了进士、点了翰林,就在自己坟前焚烧木牌,祭告他的在天之灵,已经胜过左宗棠了。”穆淑珍欣赏着儿子惊惶的表情,讲到了故事的结局。
“后来他的小儿子樊增祥,经过十年苦读,最终考中进士,这时樊燮已经去世,樊增祥换上男装,按父亲的嘱咐在他坟前焚烧木牌,一雪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