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裁判的眼神看向了“喜羊羊。”就你这样瞎了一大半的眼神,居然也能当老大?硬把她这样的极品美妇说成中年大妈,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麻利点滚一边去,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不耐烦地把她推开“喜羊羊。”拉起杨秀林就往楼上走。杨秀林并没有反抗。
只是头也不回地向赵雪曼做了个奇怪的手势,看到这个手势,原本已经准备不顾一切扑上去的赵雪曼顿时愣住了。见妈妈暂时脱离了险境。
而且似乎已经认清了眼前的不利局势,邵健也松了口气,趁着还没人发现,轻轻放下了手中的花盆。“你要是发骚受不了,可以去问问老二老三,看他们有没有胃口帮你止痒!”由于身体的遮挡“喜羊羊。”
并没有看到杨秀林那不起眼的小动作,扔下一句羞辱赵雪曼的话后,就急不可待地拖着他上了楼。听他这么说,赵雪曼下意识地抬手护在胸前,邵健也再次抓住了花盆,可是“沸羊羊。”却连看都没看她,小心地把钢弩上的箭支取了下来,认真地保养起了武器。刚被她扫了面子的“懒羊羊。”
也只是瞪了她一眼,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打开背包开始清点刚才抢到的东西。仿佛面前千娇百媚的诱人美妇真的只是一个满脸风霜、身材走样,且脾气暴躁的中年大妈一样,他们的反应让赵雪曼一瞬间陷入了自我怀疑。
难道自己真的已经这么老,这么丑了吗?不光丈夫嫌弃她人老珠黄,背着她出轨,去酒吧寻找艳遇对方也看不上,现在甚至连好色的歹徒都不屑于对她下手了!
邵健见妈妈有些失神,赶紧挪过去轻轻扯了下她的衣袖,把刚找到的小凳子递了过去,示意她不要再激怒剩下的两名歹徒,最好安静地坐下休息,等待邵宇泊送钱来。
毕竟是多年母子,他只是一个动作,赵雪曼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轻叹一声慢慢坐下,担忧地看向楼上。跟着“喜羊羊。”上了楼后,杨秀林惊讶地发现二楼居然整层都打通了,是一间从没见过的奇怪卧室。中间粉红色的薄纱笼罩下的是一张很大的双人床,居然是心形的,床上还有一个奇怪的架子,高出床面差不多一米五,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床的旁边是一个心形的大浴缸,尺寸大得离谱。
就算两个人同时进去泡澡都空得厉害。紧挨着浴缸的是一个小隔间,里面放着马桶,好像是卫生间,可玻璃居然是全透明的,如果有人在里面方便,就算是关着门外面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屋子左侧摆着个大铁笼,里面挂满了各种奇怪的东西,看形状似乎是鞭子之类的,但和正常的区别很大。
除了这些以外,还有款式奇怪的躺椅、似乎是练瑜珈用的大球、带着套环像秋千的架子、放着靠垫仿佛大号鸟笼的吊篮等他完全看不懂的东西。见他好奇地东张西望“喜羊羊。”
也不催促,把匕首放进抽屉里收好后,从衣柜中翻出一堆没拆封的衣服扔到了床上。“先去洗个脚,然后换上这些。”杨秀林并没有被他表面的和气迷惑,借着刚才张望的机会,已经确定了窗户没有上锁,只要找机会冲过去,拉开就能跳出去。
不过从二楼跳下,又是在下着大雨的深夜中,受伤的可能性很大,他低着头,装出温顺的样子默默地拿起衣物,趁着洗脚的机会悄悄按下了手表侧面那个不起眼的按钮。
这块手表是不久前穆淑珍给他的,表面看只是一块非常廉价的电子表,外观土气,做工粗糙,一看就不值钱,所以“懒羊羊。”